&ep;&ep;一向风平浪静的东淄县接连死了三个人,而且死因蹊跷,在现场都残留着破碎的夜壶碎片,和案子究竟有什么关联?

&ep;&ep;柳英逸觉得这案子仿佛是一口老井,揭开井盖,是里面深不可测的深渊。

&ep;&ep;他来东淄县五年,从来没有遇上这样棘手的案情,正需要左膀右臂时,偏偏秦捕头又失踪,有一刻柳英逸感到焦虑。

&ep;&ep;好在身旁有水晴香站在身边,她那娇俏的身形,冰雪聪明的脸庞,那双灵动却带着几分狡黠的眼神,总让柳英逸觉得看不透,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有她在身边莫名觉得有几分心安。

&ep;&ep;自从第一次见过她之后,柳英逸对水晴香就一直保持着这种感觉,让柳英逸自己也觉得不明白。

&ep;&ep;最后,柳英逸只能得到一个结论,她很特别。

&ep;&ep;柳英逸自认为自己放弃尊贵的身份,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宁愿选择苦行僧一般的生活来到这里当县令,而这个女生居然不害怕那些血腥恐怖的场面,反而把破案当作人生最大的乐趣,还真是十分特别。

&ep;&ep;“水姑娘,我想即刻前往于蓝县,查一查当年的吴家灭门案,你是否愿意与本官一同前往?”柳英逸向水晴香发出邀请,他本能的觉得水晴香对案子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敏锐洞察力和执着的劲头,有她在身边对破案一定事半功倍。

&ep;&ep;而一直想干回老本行的水晴香一听,自然乐意至极:“当然愿意。”

&ep;&ep;可她顿了一下,“等等,现在就走吗?我家里至少要安顿一下……”

&ep;&ep;“你家里会派人通知的,至于你爹,我会叫衙门里的人派人照料一下。如果我们现在启程,天黑之前就可以看到于蓝县的衙门。”

&ep;&ep;水晴香心想,这位县令大人倒是一个急性子,刚刚有了一点儿眉目,就迫不及待的到邻县查个究竟,还真有一点前世自己破案的劲头。

&ep;&ep;或许正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柳大人专注于工作的样子水晴香也颇为欣赏。

&ep;&ep;两人走到县衙外,捕快牵来一匹马,柳英逸扭头问水晴香:“会骑马吗?”

&ep;&ep;水晴香摇摇头。

&ep;&ep;柳英逸脸上划过一丝失望,又吩咐手底下的人:“把我的马车牵过来。”

&ep;&ep;没过多久,一辆在东淄县算得上最漂亮的马车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ep;&ep;金丝楠木打造的车厢,上面雕刻着精致的美丽花纹图案,黄铜掐丝做成的马车辔头,套在一匹纯白的踏云驹身上,整辆马车华丽不凡,一看就是富贵人家才有的马车。

&ep;&ep;水晴香不由在心里面吐槽一句,好漂亮的马车。

&ep;&ep;柳英逸走上马车,揭开车帘子,伸手向水晴香做一个邀请的手式:“来,随我上车。”

&ep;&ep;水晴香只觉得这辆马车太好看,柳大人又十分殷勤,没有多久便拉着柳英逸的手上了马车。

&ep;&ep;马车里挺宽敞,车厢里面还摆放着一方小桌,角落里面似乎还点燃着香炉,悠悠的香气飘散在里面,芳香四溢,沁人心脾。

&ep;&ep;“柳大人这马车好华丽呀,县城里面从来没有见过,以前怎么没见大人坐过?”

&ep;&ep;“这是好友送的,我刚来东淄县就是坐着这辆马车,多年未用,今天才拿来一坐。”

&ep;&ep;哦,原来柳大人不是一个隐藏的富二代呀。

&ep;&ep;车厢里面的空间不大,伴着四溢的香气,水晴香觉得这环境真的太狭小。

&ep;&ep;她的左胳膊肘紧紧挨着柳英逸的衣袖,温热的感觉传至周身,莫名的水晴香觉得脸颊发烫,浑身感到有些不自在。

&ep;&ep;不自在之余,水晴香只能找话聊聊:“大人,如果这个案子到时候破了,我是不是真的能够在衙门里面当捕快?”

&ep;&ep;柳英逸略一思量,回答:“自我国开国以来,并没有女子当捕快的先例,但水姑娘若是才能出众,以后想要留在县衙破案子倒是不难。”

&ep;&ep;水晴香一听这话,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ep;&ep;“大人,我们这时候出发,恐怕还得到明天才能到于蓝县看到当年的卷宗?”

&ep;&ep;凭心而论,水晴香虽然也希望早些破案,但她觉得夜里出发到达于蓝县很不方便,搞不好两人又要到镇上留宿一夜。

&ep;&ep;柳英逸却很淡定的说:“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我已经有了安排。”

&ep;&ep;柳大人这辆马车不但车身精致华丽,连拉马的踏云驹也是非同一般,原本普通的马要几个时辰才能从东淄县跑到于蓝县,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已经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于蓝县县衙门口。

&ep;&ep;于蓝县县令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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