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至于身后一众赶来看戏的妾室们,也是目光紧盯着张舒曼。特别是侧夫人,更是望眼欲穿。

&ep;&ep;“别急,虽然病的有些严重,不过,要是想救回倒也不难。”

&ep;&ep;收回手,对上舅舅紧张的目光,又瞥了一眼偷偷得意的邓天香。张舒曼笑了笑,自信的答道。

&ep;&ep;“真的可救?需要什么药,舒曼尽管开,只要是府上有的,再贵重也无防。”

&ep;&ep;不等邓天香出言讥讽,侧夫人眼睛一亮,当即激动的应承。

&ep;&ep;“是啊,舒曼,只要能救老祖宗,不管是什么要。只管开,就算是府上没有,你外公还可以进宫跟皇上求来。宫里御医馆别的没有,天下的奇珍妙药,应有尽有。”许志光灼灼的望着张舒曼,一脸振奋的补充。

&ep;&ep;“哼,许志光你当宫里的东西是外面的药铺,给银子就成卖到。凡事最好量力而行,别打肿脸充胖子。明知不可为,却偏偏硬要逆水行舟。”

&ep;&ep;杜姨娘也就是许二爷的生母,看到面有异色的主母,忙开口嘲讽了句。

&ep;&ep;“大家放心吧,开的药并不是什么难寻的奇珍。只要有银子,就是在外面普通的药铺里都可以找到。再加上银针辅助,完全治好也只是时间问题。”无视杜姨娘的冷嘲暗讽,张舒曼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

&ep;&ep;眼尖又见邓天香似仍想说什么,张舒曼不客气的直接打断,补充道。

&ep;&ep;“不管大家心里是怎么想,外公竟然相信我。那么老祖宗的病,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插手。我只负责治人,要是中间环节有人敢使坏,一经找出别怪我番脸。”说话的同时,张舒曼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邓天香。

&ep;&ep;这老祖宗跟邓天香虽本是亲戚,婆媳多年处的也不错。但,难保邓天香不会为了自保,而舍弃作为姑母的婆婆。

&ep;&ep;话完,也不管大家心里是怎么想,张舒曼快速的将药方开好。交给舅舅亲自抓药,至于熬药的事,张舒曼相信舅舅会亲人派人盯好。

&ep;&ep;接下来是施针,为免出意外被人打扰。张舒曼直接下了驱客令清场,不管邓天香如何不愿,事先有了许雁良的命令。老祖宗的病,全权由张舒曼诊治,再干涉必定会被怀疑心怀不轨。

&ep;&ep;虽然不甘,但想了想邓天香还是乖乖的退离。

&ep;&ep;确定人都走光了,张舒曼下针很快,眨眼间的功夫。老祖宗身上便扎满了大大小小的银针,注入了微薄的灵气,慢慢的滋养老祖宗破败的身体,重新恢复生机。要不是怕被人察觉太过突兀,以张舒曼现在的功夫。

&ep;&ep;立马让老祖宗清醒过来也没有问题,一个星期全可痊愈。不过,想到了便宜外公的精明,张舒曼选择了保守治疗。没有傻的一步登天,让人看出她的异常。反正,只要最好结果一样便可。

&ep;&ep;“主子,那大夫人肯定不会让主子这么轻易的治好。大夫人这么坏,还想要主子的命,主子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一了百了。反而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在奴婢看来,就算是主子治好了老祖宗。恐怕,这许老爷也不会真的拿大夫人怎么样?”

&ep;&ep;见主子收了针,旁边也没有外人在。春梅想到那讨人厌的邓天香,忍不住好奇的追问。

&ep;&ep;在春梅看来,邓天香想伤害主子,死不足惜。以主子的实力,想要杀了对方,应该不是难事。再想到冷漠的许雁良,春梅见不得自家主子在别人家里受委曲,心里看的也是直窝火。

&ep;&ep;“就是主子,还有那嫡出小姐,什么美人的许小姐。盯着主子的眼神,活像是要将主子给吞了。主子何必跟这些人客气,要不叫无邪前辈送她一把毒药,把她的脸给毁了,看她还得瑟什么。”

&ep;&ep;春雨的计谋更是毒辣,完全是被无邪老人给洗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专戳对方的痛脚。

&ep;&ep;“你们两个变暴力了,没关系。慢慢玩才有趣,要是一下子就要了她的命,就没意思了。死并不算什么,怕可的是一点一点的折磨她。将她所在乎的,一件件的毁了,得到的东西,全部失去,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样子,才是真正的大快人心。”

&ep;&ep;眨了眨眼睛,张舒曼贼贼的邪笑。

&ep;&ep;春梅跟春雨先是一愣,待明白了张舒曼话中的意思。皆双双打了个寒颤,瞬间明白,想比她们所思。主子的这招温水煮青蛙,慢慢的折磨死对方那才叫绝。

&ep;&ep;收好了银针,叮嘱贴身伺候的老嬷嬷照看好。熬的药,也必需喝完,张舒曼便带着好就等的不耐烦的二丫跟三娃。一行人滔滔荡荡的出了许府,准备来个大扫荡。反正空间里现在别的都缺,唯独不差钱。

&ep;&ep;而张舒曼不知道的是,她才前脚刚走,邓天香立马带着人匆匆的赶到老祖宗的院子。当看到气色真的变好了不少的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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