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几年不见,烛军长的本事没长进呀。”

&ep;&ep;那一刻,他万般滋味。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那个女人。

&ep;&ep;恨?爱?还是惧怕?

&ep;&ep;叁年之中,他每一天都在想,是此生再见到,还是永远不见。

&ep;&ep;“你——”烛瑞南声音很冷,他眼神更冷,尖锐地从后视镜里盯着那女人看。

&ep;&ep;叁年不见!真的再见到,心如山石崩裂,又如万马踩踏,震得摇摇欲坠。

&ep;&ep;顾叁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是在哄着人:“咱们去你家好不好?”

&ep;&ep;疯了!顾叁还是和以前一样疯!

&ep;&ep;烛瑞南死死扣紧了方向盘,到底该不该玉石俱焚?

&ep;&ep;“你那么硬了,不回去吗?”顾叁另一只手摸到了胯间。

&ep;&ep;坚硬如铁,几乎是下一刻的反应,叁年前的调教,简直深入骨髓。

&ep;&ep;烛瑞南咬牙切齿:“顾——叁。”

&ep;&ep;“嗯,我在呀。”顾叁答应得理所当然,手拍了拍烛瑞南的坚挺,似乎在操纵手刹般,调笑道:“出发。”

&ep;&ep;烛瑞南纹丝不动,他脑海中飞快地盘算着如何一击制敌。

&ep;&ep;“听说你爸妈在这个医院,我这还有没用完的炸药——”

&ep;&ep;顾叁话没说完,车子启动,飞驰离开。

&ep;&ep;在路上的时候,顾叁给烛瑞南解了皮带扣。军裤半开,她单手从外往内挤,攥紧了那硕大犹如棒槌般的家伙,套弄得津津有味。

&ep;&ep;迎面时不时有车头灯打来的光,忽暗忽明,烛瑞面直挺挺端坐在驾驶座上,面上冷如寒霜,下面淫如泥潭。血液在倒流,碰到顾叁,烛瑞南觉得什么羞耻感都没有了。

&ep;&ep;进了门,烛瑞南没有开灯。夜能视物,是受训的基本要求,他知道顾叁比他厉害,也根本不需要。

&ep;&ep;腰间的枪在顾叁手里,但是房间还有一把。烛瑞南脑海乱哄哄一片,为着后面要怎么和顾叁枪战做着各种联想。

&ep;&ep;可是顾叁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胡乱想法,她大喇喇走到客厅中央,随意抽开一把椅子坐上,枪被甩在了餐桌上,两腿随性地散开,漫不经心地开了口:“跪下吧——”

&ep;&ep;语调很轻柔,不带任何生硬,并非命令,却让烛瑞南浑身一震。

&ep;&ep;这叁个字,当年他听到太多次了,以至于如今再听到,身体还会忍不住发颤,发抖,发软,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