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霍序商随手将球杆抛给球童,伸展四肢,气定神闲地走进更衣室,换一身量身定制西装。

&ep;&ep;他长得修眉正眼,周正匀亭,很有男性气质的相貌,平日那些个露水情缘也不光是冲着他的财力来,也有动真感情的。

&ep;&ep;“霍总打扮这么帅,是想今晚就拿下洛泱?”严修不怀好意地笑。

&ep;&ep;霍序商对镜打上丝质领结,摇摇头否定:“你把洛泱当什么人了?”

&ep;&ep;洛泱到底有没有男人的本能欲望,他都很怀疑。

&ep;&ep;毕竟少年时期是荷尔蒙最旺盛的时期,洛泱那个时候就寡淡的很,冷冷的,对霍序商热衷的一切都没有兴趣。

&ep;&ep;严修朝他暗示地眨眨眼睛,“你喜欢他那么久,难道就不想发生点什么?”

&ep;&ep;“你没见过洛泱,你不会理解。”

&ep;&ep;霍序商眼神高高在上的怜悯,可怜严修没见过正牌货,“泱泱矜庄自持,不食人间烟火,我们认识了十天,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ep;&ep;严修大惑不解地问:“那你们说过话吗?”

&ep;&ep;说过三句话。

&ep;&ep;“我姓霍,兰亭序的序,宫商角的商。”

&ep;&ep;“……嗯?”

&ep;&ep;“你尝尝这个果子,刚从瑞士空运来的,很甜的。”

&ep;&ep;“我不吃甜食。”

&ep;&ep;“你能给我画一幅画吗?”

&ep;&ep;“不行。”

&ep;&ep;临时参与慈善拍卖会只是在来宾单上添个名字,以霍序商的地位一句话就能解决,但按照拍卖会的规矩,每一位来宾要拿出一件藏品参与此次拍卖。

&ep;&ep;捐赠给慈善基金会的物品不能是破烂货,要是拿得出手的古董艺术品、珠宝首饰、艺术画一类有价值的物品。

&ep;&ep;见洛泱的时间紧迫,现在回到家里挑物件来不及,霍序商给助理下达命令,最快的时间搜刮附近的古董铺子,不管出多少钱,捞一件拿得出手的珍奇玩意来。

&ep;&ep;霍序商驱车驶往举办拍卖会的酒店,古董这一行水很深,短时间哪能淘到珍奇玩意。

&ep;&ep;他父亲是个古董收藏家,从小耳濡目染练就眼力,打眼一瞧都知道助理买来的都是西贝货。

&ep;&ep;这要是捐给基金会能被上流社会笑掉大牙,当着洛泱的面,霍序商丢不起这个脸。

&ep;&ep;霍序眯着眼睛阴沉沉。

&ep;&ep;陈助理诚惶诚恐地问:“霍总,我要不再去买?”

&ep;&ep;霍序商瞥一眼腕表,更多滋源加抠抠君羊以武二尔奇舞八一了解

&ep;&ep;拍卖会马上开始入场,“来不及了。”

&ep;&ep;陈助理擦擦汗,“那这……”

&ep;&ep;霍序商仰头,捏捏眉心,“后备箱里有一幅画,你拿出来交给基金会,告诉他们这是我的私人藏品,概不出售,我会自己拍回来。”

&ep;&ep;简裴杉的画他虽然不喜欢,不打算挂在公司办公室,可那是简裴杉送给他的礼物,不能拱手送人。

&ep;&ep;这次情况危急,为了见到洛泱暂时借用一次,等到他把这幅画拍回来,就挂到办公室的墙上。

&ep;&ep;宽敞明亮的厅堂金碧辉煌,巨型水晶吊灯高高垂下,社会名流裹着晚礼服端着香槟,轻声细语地相互交谈。

&ep;&ep;霍序商将请柬递给迎宾,扫过人群的一瞬间,见到朝思暮想整整十年的人。

&ep;&ep;洛泱家世背景非凡,一直是最受欢迎的那个人,他穿着件白衬衫,挺直鼻梁驾着轻薄的无框眼镜,领带打得歪歪斜斜,很随意,神态冷冷的,没什么表情,他很少露出名利场里,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表示友善的微笑。

&ep;&ep;宴会厅里的大多数来宾有意无意地看向他,洛泱习以为常,闲散地抱着手臂,侧身靠在钢琴上。

&ep;&ep;身边有个体貌儒雅的男人,坐在琴凳上仰起头,笑吟吟地和他说着什么。

&ep;&ep;霍序商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预想过很多次再和洛泱相见的场景。

&ep;&ep;他会热血沸腾,会情不自禁,会控制不住地抱住洛泱,一句一句诉说这些年的想念。

&ep;&ep;可是这一刻,他躁动不安一路的心里突然很平静。

&ep;&ep;洛泱长高了,看上去和他一样高,身材和纤细婉约不搭边,抱着手臂的动作绷紧了臂弯的线条,白衬衫下的肌理紧实,蕴含力的美感。

&ep;&ep;霍序商立在原地,足足站了一分钟,他整理一下复杂的情绪,走上前去,说早已准备好的好见面词,“洛泱,好久不见。”

&ep;&ep;洛泱侧过头,淡定端详他,“我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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