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清仪玉指轻扣木桌,一顿以顿,不慌不忙,她在等展风的到来,避开了慕千痕,她不想再多添误会。

&ep;&ep;午时过后,展风悄无声息的推门而入。

&ep;&ep;“如何?”

&ep;&ep;“一丝可疑都没有。”

&ep;&ep;“是我太多疑了?”清仪皱了眉,她自然不是无缘无故地请颜虚冰的,在她会见颜虚冰的同时,展风也潜入了颜虚冰的府上。

&ep;&ep;展风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太干净了反而可疑,因为有鬼才隐藏的很好。”

&ep;&ep;清仪莞尔一笑,道:“展风,那只能再麻烦你了,颜虚冰这个人,我太不放心。”

&ep;&ep;展风点头,他不会放任不管。

&ep;&ep;“如此,明日你们就回朔北吧!”清仪平淡说道。

&ep;&ep;展风愕然,她刚要他查颜虚冰怎么又叫他走?

&ep;&ep;清仪脸上带着算计的笑意,说道:“如果颜虚冰真的有异心,那么这凌烟阁里定也有他的眼线,你在对他来说或许也是一种顾忌,那么如果你们离开,他的马脚会不会露的更多呢?”

&ep;&ep;展风突然明了,“你的意思是……”

&ep;&ep;“我要你明走暗留,展风,你会帮我是吗?”

&ep;&ep;展风轻皱了些眉,他不是不愿帮她,只是,留下的只能是他一人才能掩人耳目。可他怎么放心让霜衣他们回朔北,那关宛月不可能罢手。

&ep;&ep;清仪看出他的迟疑,娓娓道:“展风,你做了我五年的影子,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自然我也知道要你这样留下,颇有些过分,毕竟你与陆霜衣才破镜重圆。只是展风,我只能请你帮忙,也只有你能将这件事办好。”

&ep;&ep;清仪都这样说了,展风还能拒绝吗,他想到陆霜衣他们回去要面对的情形,眉头笼上了一层担忧。

&ep;&ep;“自然我也不会不管你的事。”清仪继续道,“在朔北你们定是有一个大对头的,否则,陆家兄妹也不会中那样凶险的毒。展风,我既能有乐游原的朋友,自然也是有能帮你们的人的。”

&ep;&ep;乐游原?展风眼前浮现乐十二那不甚清晰的面容,乐游原一直都是一个传说一样流传在江湖上的,若非见到了乐十二,他会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ep;&ep;“这个江湖,并不只是人们眼前看到的。”清仪说道,“谁又知道几百年前这个江湖是谁称雄是谁主宰呢?有些随着传说一直流传了下来,而有些却存在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世人只知道这世间用毒厉害的是苗人,却不知道还有更厉害的苗家祖宗。展风,我已经请了九黎门的人来帮你们,此刻,他们应该已经收到我的来信,去朔北的路上了吧!”清仪说着拿出半面黑色铁牌,继续道:“这九黎门和乐游原一样都是不出世的门派,却有天下第一使毒下蛊之术,也有救人解难的本事。你将这半面黑色铁牌交于陆霜衣,等你们回到朔北后,如果有人能出示另半面的话,那就是九黎门的朋友。”

&ep;&ep;展风默默接过,清仪又是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他心里有些奇怪,既然清仪能请的动这些厉害的帮手,为什么还有他帮忙?一个乐游原就抵的过几个人了吧。

&ep;&ep;清仪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这并不是我的面子大,这些不出世的门派存在的历史早就不可追溯,若非我上官家机缘巧合,为解世代的痛苦,走遍天下,寻访了世间一些神秘的派别,也才有了这些机会。展风,虽然凭信物我能请他们帮忙,但千痕的天下还是需要他自己拼,就算我怀疑颜虚冰也要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告诉他,所以,展风,就请你,暗中帮我了。”

&ep;&ep;展风将那铁牌接过,他相信清仪讲的,答道:“我马上回去转告霜衣他们。”

&ep;&ep;清仪点了点头,见展风要走,她突然想起道:“展风,这件事也请你忙着云幽,我不想她牵扯进去。”

&ep;&ep;展风应了声,小心离去。

&ep;&ep;清仪轻松了口气,自语道:“千痕,为你,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心力啊,若非为你,这些事,我何需管呢!”

&ep;&ep;且说慕千痕,虽说清仪的事扰了他心神多日,但并非一直为情所困。容砚修遇袭的事一直存在他心中,让他奇怪的事,自己的人竟然查不出来是谁下的手。这却也更能说明对方是有备而来,大有可能就是为了他慕千痕所来。只见他眼前摊着一张纸,上面写的一些字,凑近一看,却是‘胜水’‘束煞’‘幕夜’‘千石’几字。‘束煞’‘幕夜’‘千石’这三堂他还一直没有多大的把握,虽说千石堂的江月鸿一直态度不明,但他觉得这人定是知道什么的,隔岸观火帮的在看着。而‘胜水’堂在何胜云死后虽收敛了许多,但不能排除原先何胜云的部下没有异心。而‘束煞’‘幕夜’这两堂的人,慕千痕皱了眉,他能明显感觉到他们的阳奉阴违,表面上称他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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