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你死过。”

&ep;&ep;那哭声是如此的肝肠寸断,真可谓是闻着伤心,展风听着她哭声的真切,如果不想他死,又为什么要这样害他,为什么一次不够还要第二次。“霜衣,告诉我真相,剧毒要不了我的命,这万丈悬崖也要不了我的命,我回来就是要你告诉我真相的。你告诉我是谁在逼你,是谁害死了伯父伯母,是谁害的陆喧双目失眠,霜衣,难道你要受制于人一辈子吗?”

&ep;&ep;陆霜衣脸上的神情是惊恐的,展风知道了什么,看着展风,他的神情是那么的真挚,她忍不住痛哭,摇头道:“没用的,告诉你也没用的,风,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ep;&ep;展风见陆霜衣已有松动的迹象,便是上前,硬是要她对着自己,道:“霜衣,你看看我,如今我人不人鬼不鬼我照样还是活下来了,你有什么委屈什么不得已不能对我讲?”

&ep;&ep;陆霜衣将这几年受的苦楚都是随着这场痛苦宣泄出来,她伏在展风肩上,染湿了他的衣裳。展风任她哭着,几次见她都是冷漠十分,想来她是将所有的痛都藏于心里,如果能让她哭出来倒也不错。陆霜衣哭了很久,直至累了,才慢慢停了下来。“风,对不起,你走吧,你斗不过她的,也救不了我,你走吧,不要回朔北了,求你,走吧!”

&ep;&ep;展风又怎能随她,逼她与自己相视。“霜衣,到底是谁,我不怪你对我狠心,但是我一定要找出这个幕后之人,为自己讨回公道。你不告诉我,是要我自己去找吗?”

&ep;&ep;陆霜衣见展风是那么的坚决,她心里几番思量,却是踌躇着不敢实说,关宛月的武功怎样不知道,但至少是不低的。更何况还有那让人闻之色变的下毒中蛊之术,展风怎么斗的过。

&ep;&ep;“霜衣,你在怕什么?”展风见她疑虑,开口道。

&ep;&ep;陆霜衣正要开口,心口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咬紧了双唇,额头沁出点点冷汗。她不想让展风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转身就要走。展风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异样,硬是拉住了她,不让她离去。

&ep;&ep;“你……放手……”陆霜衣牙关咬出血来,挣扎着要离开。

&ep;&ep;展风立刻探向她的命脉,感受她那翻涌的气血,神色一凛,迅速将她周身大穴点住,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为她压制那翻腾不止的气血。

&ep;&ep;陆霜衣的痛渐渐被压住,看到展风一点都不计前嫌,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风,你怎么这么傻?”

&ep;&ep;展风略一调息,“傻的是你,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都自己抗,有什么事是不能和我说的?”

&ep;&ep;陆霜衣还能说什么,展风的情深如同五年前那么不曾变过,她亏欠他那么多,却是一分也不像她讨回,这样的人,她还怎能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