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那么的坚定,却又有温柔,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潭,将自己的眼神不自主地往对方的眼里看。

&ep;&ep;“手下人不知轻重,不知道有没有得罪清仪姑娘。”这白袍人彬彬有礼道。

&ep;&ep;怪人!清仪在心里嘀咕,这个人很可能是她认识的饿,但又无法让她和任何人联系在一起,一定是他平常掩饰的太好了。这样的一个人又这样的装束,不是怪人才怪。

&ep;&ep;“小女子别的不会,让自己舒服些的办法还是有的。阁下的人那么厉害,小女子除了乖乖就擒外还能怎样?”清仪别过眼去,故做轻松道。

&ep;&ep;这白袍人见清仪别过眼,眼中一闪而过惊讶。“凌烟阁的药师能医死人肉白骨,这样的一个奇女子怎么会是一个弱女子呢?”

&ep;&ep;这无疑是凌烟阁内部的人。清仪在心里肯定,除了凌烟阁的人,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她的身份。上官天鉴把她保护的那么好,江湖人很少知道她的身份,更不用说名字了。“阁下谬赞了,如果清仪真有阁下说的那么厉害,上官天鉴还会死吗?”清仪挂着淡淡笑。

&ep;&ep;“人若能什么都做到,那便是神了。”白袍人道。

&ep;&ep;“到了此刻,清仪还不知道阁下是谁,不知阁下能否赐教呢?”

&ep;&ep;“名字只是一个称号,姑娘愿意怎么称就怎么称。”

&ep;&ep;“真的?”清仪眼中闪过狡颉,“看你一身白袍,给人感觉怪怪的,我叫你白袍怪人应该可以吧。”

&ep;&ep;“姑娘不介意便可。”这白袍人丝毫没有在意,依旧是有礼的样子。“姑娘也有许久没有进食了吧,不如移驾客厅如何?”

&ep;&ep;清仪也是不拒绝,“阁下盛情,清仪岂有不从之礼?”

&ep;&ep;……

&ep;&ep;红茗一指一指的划在桌上,直到有夜色深透,她等的那个人才出现了身影。她整整等了三个时辰,心里积压了满满的怒火。“你好大的架子,我等了那么久才能见到你。”

&ep;&ep;“没办法,有贵客在,总不能怠慢了。”来的正是被清仪称为白袍怪人的那人。

&ep;&ep;“她真的已经落到了你的手里。”红茗质问道。

&ep;&ep;白袍人直言不讳:“你我约定谁先得手她便归谁,你又何必动气呢?”

&ep;&ep;红茗紧咬着牙,拍案而起,恨恨道:“你从来没说过你对她会有那样的心思。”

&ep;&ep;“一个男人对那样一个美丽绝伦的女人,你说,该有怎样的想法呢?”白袍人笑着说道。“不是所有人都似你那般,对这样的美人也下的了手,语气让你杀了,倒不如让我享用了。”

&ep;&ep;红茗利剑出鞘,直指他咽喉,厉声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ep;&ep;“你够资格吗?”白袍人双指一夹,竟将红茗的长剑折段,“我还真该感谢,若非你那么恨她,又怎么会对她的一切那么了解,而正是有了你这些信息,我才能抓到了,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也能讨的她的欢心。不过你也不必担心,等我玩够了,自然会把她给你,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决不说半个字。”

&ep;&ep;红茗看着自己的断剑,倒也能沉的住气,五年都等了,难道她还怕再多等几天吗?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今天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也罢,眼前这个人比自己高明多,如果和他硬碰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ep;&ep;“红茗姑娘,不是我为你可惜,实在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来,这药师就是一个依色侍人之人,现在的慕千痕是她的裙下之人,而先前在她身边的展风,啧啧啧……就不说了。可是上官天鉴却是那么的宠她,自己死了还要把她安排好。却忘了在她身边待了那么多年的你,也不想想,当年陪他打下江湖的是你,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也是你,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出现,现在的你,说不定可是上官夫人哦。可惜啊,可惜,硬是把你这么一个大美人逼的……”

&ep;&ep;“够了,你说够了没有?”红茗胸口起伏的厉害,她恨,怎能不恨,“你又要我做什么?”

&ep;&ep;“不是我要你做什么,我是帮你出气啊。”白袍人循循善诱,“一剑杀了她也太便宜了,你要报复就要把她身边的人一点一点的全都杀了,让她孤立无援。”

&ep;&ep;“你什么意思?”红茗狐疑问道。

&ep;&ep;“展风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他是北方两大家族之一展家的人?凌烟阁原本有意统一整个江湖,但是由于那个女人的个关系,上官天鉴才放弃攻打北方,如果你要报复,就把那个女人在乎的都毁掉。”

&ep;&ep;“你的意思是……”

&ep;&ep;“说服慕千痕攻打北方展陆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