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让你们的将军出来!”为首的蛮夷骑兵将刀架在了那个孩子脖子上,哈哈大笑道:“若是他不出来,老子就砍了他!”

&ep;&ep;蛮夷人并不知道林阁的身份,但是因为林阁这段时日将他们堵在浔阳关外,又杀了他们不少人,所以不少蛮夷人便以为在这里号令士兵的必然是位将军。

&ep;&ep;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号召力?

&ep;&ep;“这个人是蛮夷将军万坡手底下的做先锋,名字唤作汪勾。”大辉跟阮倾心解释道:“他最擅长的就是长刀,咱们很多兄弟都是死在他手底下的。”

&ep;&ep;“我下去。”阮倾心眯起眼睛,冷声道:“待会我出去之后,便把门关上。”

&ep;&ep;“这怎么可以!”大辉听到阮倾心的话,立刻反驳道:“阮兄弟,我不能让你冒险,不然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千夫长交代?”

&ep;&ep;“没什么可交代的,我的本事比你们千夫长大。”阮倾心随口敷衍道:“将你们将军的铠甲拿过来,待会别被人瞧出了端倪。”

&ep;&ep;身为末世的女大佬,真的要近身战,没有她阮倾心办不了的事情。

&ep;&ep;“不行!”

&ep;&ep;大辉还要拒绝,却发现阮倾心拿出来一块玉佩,上面赫然写着靳字,分明是靳遇的贴身信物。

&ep;&ep;“认得吧?”阮倾心看到大辉的瞳孔微缩,便知道他必然是认得这块玉佩,当下沉声道:“我是靳将军的副将,被靳将军早先派来了解敌情,现在命令你打开城门,明白了吗?”

&ep;&ep;大辉没想到面前这个瘦弱的少女不但跟千夫长有关,竟然还是靳将军的副将,那是不是意味着千夫长其实也是靳将军身边的人?

&ep;&ep;“领命!”

&ep;&ep;大辉虽然并不想让阮倾心去冒险,可是这军中谁人不识这块玉佩?

&ep;&ep;传闻这玉佩是靳遇从不离身之物,见玉佩如见靳遇。

&ep;&ep;现在大辉看到的这块玉佩竟然在阮卿身上,那阮卿怕真的是靳将军身边的副将。

&ep;&ep;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若是阮卿前去应敌,万一出了什么事,他该如何跟靳将军交代。

&ep;&ep;城门外,汪勾还在来回叫嚷,没想到是,城门缓缓打开,随后一个黑甲小将已经策马而出。

&ep;&ep;“哈哈哈!”汪勾哈哈大笑,“浔阳关竟然让一黄口小儿来应战,当真是可笑至极!”

&ep;&ep;“放了他们。”阮倾心双刀一马出现在汪勾对面不远处,冷声道:“两军交战,祸不及百姓,你们竟然以百姓为饵,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ep;&ep;“天下人耻笑?”汪勾顿时大笑不已,“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果然你们东炎人都是一些酸臭的废物,有本事便与老子一战,若是你能赢了老子,那老子便放了他们!”

&ep;&ep;被抓住的几个人似乎都吓傻了,一个个呆愣愣的看着阮倾心,不太敢相信竟然还有人会来救他们。

&ep;&ep;毕竟,那浔阳关里还能有几个人?

&ep;&ep;“好!”阮倾心抽出双刀,指着汪勾说道:“若是你敢食言,我必然将你头砍下来挂在这城楼之上!”

&ep;&ep;……

&ep;&ep;“将军!”

&ep;&ep;这个时候,坐在对面营帐中的蛮夷将军万坡本来正与几个副将商量如何尽快破了浔阳关,结果一个持令兵脚步匆匆的跑了进来。

&ep;&ep;“汪先锋抓到了几个百姓,带去浔阳关挑衅了。”

&ep;&ep;“汪勾也是被憋得太久了。”站在万坡身边的老者抚了抚胡须,有些不赞同的说道:“但是东炎人有他们的规矩,两军交战,不得祸及百姓,老夫以为此举不甚妥当。”

&ep;&ep;“陈老就是想太多了!”另一边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是万坡的右先锋陈平德,当下挥挥手说道:“他们东炎人若是真有点骨气,早就与浔阳关同归于尽了,怎么到了现在仍死守不出,依着老子来看,说不得汪先锋这么试探一下,倒是让他们失去了勇气!”

&ep;&ep;打仗本来攻的也是人心。

&ep;&ep;他们派人冲了那么多次,结果这些东炎人仗着浔阳关的地势硬生生的扛了这么久,已经让他们这些粗人非常烦躁了。

&ep;&ep;如今汪勾也不过是做了他们一直都想做的事情而已。

&ep;&ep;“对方可曾出来应战?”

&ep;&ep;万坡倒是没有理会下头人的争吵,只是若有所思的开口问道:“前段时日也不是没有去叫骂,但是并未有人应战,如今就算是真的有了百姓为饵,恐怕他们也不肯冒险吧?”

&ep;&ep;其实他们对城中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甚明了。

&ep;&ep;这倒是要感谢于先前林阁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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