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孔如琢勾住他的脖子,示意他低下头来。

&ep;&ep;蒲又崇向着她俯首,两人交换轻轻一吻。

&ep;&ep;唇触碰唇一瞬,如电光火石,热意丛生。

&ep;&ep;蝴蝶振翅一百次,足以在热带雨林掀起一场风暴。

&ep;&ep;唇齿间,摩挲出玫瑰香气。

&ep;&ep;引人深陷,一步一步掉入瑰色网中。

&ep;&ep;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咳。

&ep;&ep;见两人没有反应,又重重咳了两声。

&ep;&ep;孔如琢惊醒过来,想要推开蒲又崇。

&ep;&ep;可他分明意犹未尽,难以饕足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又舔了舔。

&ep;&ep;这才在她的又推又拍之下,不大情愿地放开了她。

&ep;&ep;孔如琢呼吸有些急促,深吸两口气,这才转过头去。

&ep;&ep;灌木丛间,勖北壬一脸无语地站在那里,肩上扛着被吓昏死过去的贝多芬。

&ep;&ep;“你们亲完了?”

&ep;&ep;大庭广众,就算没人,怎么就这么天雷勾地火地亲上了。

&ep;&ep;还有没有人性了!

&ep;&ep;勖北壬谴责地看着蒲又崇,指望他自惭形秽。

&ep;&ep;可蒲又崇将孔如琢揽在怀中,声音懒倦地淡淡道:“你要是不来,还能再亲一会儿。”

&ep;&ep;勖北壬:……

&ep;&ep;他居然指望蒲三羞愧?

&ep;&ep;蒲三这个人,根本没有脸皮。

&ep;&ep;蒲又崇虽然没有脸皮,但孔如琢还是要脸的。

&ep;&ep;还好夜色够深,孔如琢面上泛起的薄红无人看见。

&ep;&ep;她努力若无其事地转开话题:“你怎么把她弄出来了?”

&ep;&ep;“我怕她被吓死在这儿。”

&ep;&ep;勖北壬想起刚刚,他听到贝多芬惨叫过去,就看到坑边,一只鹿正悠闲地嚼着树叶,而坑里,贝多芬却被吓得昏倒在地,一片狼藉。

&ep;&ep;孔如琢笑了:“这周围的猛兽都被提前清理过,就这样也能被吓死?她这个反派的胆量,实在是有些太小了。”

&ep;&ep;蒲又崇却挑了挑眉:“我记得小时候,她胆子不小。听说刚来的时候为了争地盘,还把你给打了一顿。后来你做了她的小弟,什么都抢着替她干,反倒把她养得娇气起来。”

&ep;&ep;勖北壬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连忙划清界限:“蒲三你怎么骂人这么脏。我可不是心疼她才把她弄出来。是你老婆说要拿她去换赏金。国际刑警那里可是说了,活着的比死的换的更多。”

&ep;&ep;也是上次蒲又崇太一鸣惊人了。

&ep;&ep;不做则已,一做居然将通缉犯整个老巢都炸了,弄得他们想找个活口审讯都找不到。

&ep;&ep;蒲又崇看孔如琢一眼,孔如琢说:“废物利用,总不能跟钱过不去吧。”

&ep;&ep;“是啊,这一趟,不提飞机油费,只说孔影后受的伤、遭的罪,不赚点钱回来,岂不是赔本买卖。”

&ep;&ep;孔如琢:……

&ep;&ep;蒲又崇骂人,真的好脏。

&ep;&ep;-

&ep;&ep;回程路上,孔如琢到底还是撑不住,睡了过去。

&ep;&ep;她这几天殚精竭虑,忧心蒲又崇。

&ep;&ep;又设下圈套,引贝多芬入瓮,总算知道了她的大哥和蒲又崇大哥意外事故背后的真相。

&ep;&ep;有了贝多芬的口供,孔逢恩从金融犯罪,一跃成为了触犯刑法的重刑犯,找点好的律师,说不定能在牢里蹲个几十年。

&ep;&ep;孔如琢突然很好奇。

&ep;&ep;现在大哥能够行走,接手公司之后,立刻止住了股价下跌的颓势。

&ep;&ep;而孔慎心心念念的好儿子,却要在牢中度过人生中最好的几十年。

&ep;&ep;不知以孔慎墙头草的习惯,会不会又觉得,只有孔似穹才是他真正的好儿子。

&ep;&ep;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ep;&ep;如果说之前,孔如琢还会为了孔慎的举动而伤心。

&ep;&ep;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她对孔慎,唯有厌恶两个字可以形容。

&ep;&ep;——孔逢恩的所作所为,并非天衣无缝。

&ep;&ep;可孔如琢调查时,却发现很多线索都中断了。

&ep;&ep;再联系到孔慎那时的态度。

&ep;&ep;很容易便能猜到,是孔慎为孔逢恩做了收尾。

&ep;&ep;毕竟,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他要及时止损,不能再失去另一个了。

&ep;&ep;这样一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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