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微微有些脸红,斜睨他一眼:“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

&ep;&ep;他意有所指地扫了一圈周围,哪怕他的属下已经围出一道人墙,仍有围观群众正竖着手机拍摄。

&ep;&ep;“我无所谓。”

&ep;&ep;是啊,他无所谓,反正又不是他上热搜。

&ep;&ep;刚刚的惊吓褪去,因为他不接电话而燃起的怒火,又重新着了起来。

&ep;&ep;“蒲先生发话,我本该受宠若惊,只是戏还没有拍完,恕我恕难从命了。”长长眼睫抬起,上挑的眼尾扫出妩媚生情的弧度,孔如琢似笑非笑,将手自蒲又崇臂弯间抽出,“蒲先生不会因为我不听话,就封杀我这个小小的戏子吧?”

&ep;&ep;她若只是小小的戏子,这世上,便再没有恃宠而骄的公主。

&ep;&ep;蒲又崇几乎要被她气笑了:“既然知道自己不听话,就别逼我,大庭广众把你给抱上车。”

&ep;&ep;孔如琢脚步一顿,睁大眼睛怒视他:“你敢!”

&ep;&ep;“你猜我敢不敢?”蒲又崇温柔一笑,重新又变回那个矜贵优雅的蒲先生,“我是一个很小气的人,我的东西,从来容不得旁人垂涎。不让我动你的学弟,孔如琢……”

&ep;&ep;“我等着你来取悦我。”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孔如琢:你不能把每个和我合作的男演员都干掉吧

&ep;&ep;蒲又崇:为什么不行?

&ep;&ep;蒲先生,一款很爱吃醋的老婆奴

&ep;&ep;第15章15

&ep;&ep;◎“要我继续,还是停下?”◎

&ep;&ep;15

&ep;&ep;新港多雨,不过须臾,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上,便已阴云密布。

&ep;&ep;主路旁的小道上,劳斯莱斯幻影安静地停在那里。漆黑的车身线条流畅霸道,似是什么匍匐的兽,安静地等待着主人发号施令。

&ep;&ep;车门旁,司机看到孔如琢来,向着她躬身行了一礼,替她拉开了车门。

&ep;&ep;车内,蒲又崇倚在那里,半垂着眼睛,听到车门开启的声音时,狭长眸中漆黑瞳仁微动,视线便落在了孔如琢身上。

&ep;&ep;一线天光,自被层楼压得极窄的钴蓝色穹苍落下,恰好落在蒲又崇的指尖,如同在那冰雪雕琢而成的艺术品上,盛开了一朵将要破碎的鲜花。

&ep;&ep;昏暗视线中,他的脸是毫无血色的白,唇是淡的,淡而削薄,有一种经年累月方才能熏陶出的矜贵厌色。

&ep;&ep;“要我请你上来吗?”

&ep;&ep;他这样的神情,是真的很讨厌。

&ep;&ep;孔如琢打量他许久,在他挑眼看向她时,终于俯下身来,姿态优雅地上车。

&ep;&ep;门外,司机轻轻的将门合拢后,便站到了离车几米外的地方,这里,就只剩下了两人。

&ep;&ep;车内漂浮着凉而淡泊的香气,同他身上的气息几乎如出一辙。

&ep;&ep;他是个掌控欲极强的男人,只要是他的所有物,他都容不得旁人的染指。

&ep;&ep;可惜,她并不属于谁。

&ep;&ep;孔如琢抬手,秀丽指尖将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拢至一侧,半歪了头看着蒲又崇。

&ep;&ep;“找我有事?”

&ep;&ep;“嗤”的一声,是他轻轻地笑了出来,似是嘲弄她明知故问:“如果我不来,你就任由他这样踩你上位?”

&ep;&ep;图望联络狗仔,传和她的绯闻,摆明了是想要借她这个影后的名头搏曝光率。

&ep;&ep;毕竟黑红也是红,无论图望嘴上说的再好听,什么为了她进入娱乐圈,可他所做的一切,却都只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罢了。

&ep;&ep;这些孔如琢都清楚,隐忍不发,也不过是为了将电影拍好。

&ep;&ep;孔如琢眼尾扫了蒲又崇一眼,似笑非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劳蒲先生费心了。”

&ep;&ep;他的声音倒还很平静:“孔如琢,别忘了,我们已经结婚了。”

&ep;&ep;“你也别忘了,”孔如琢反唇相讥,“咱们早晚,是要离婚的。”

&ep;&ep;车内安静下来,几乎能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ep;&ep;窗外的风卷着铅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兜着满空的潮湿腥气。

&ep;&ep;大雨几乎一触即发。

&ep;&ep;许久,蒲又崇说:“至少现在,我们还是夫妻。蒲太太,我希望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ep;&ep;她的身份?

&ep;&ep;孔如琢弯了弯眼睛,露出一个虚情假意的笑容:“我是孔家独女,三金影后,未来也会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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