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欧文说,“难道要雇凶杀人吗?老实说,这我真的觉得有一点过分。”

&ep;&ep;金兰殊坐直了身体,不悦地说:“你们都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黑社会吗?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我可是个斯文人。”

&ep;&ep;欧文和宋风时一时都愣了一下,竟然没接住这话。

&ep;&ep;不过,还是欧文反应比较快,立即说:“对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老板可是正经人、体面人、斯文人,怎么会老想着打打杀杀呢?”

&ep;&ep;金兰殊沉吟了一下,又问道:“你帮我约一下刘修斯。”

&ep;&ep;“约他?”欧文又想起之前和宋风时当时想拉刘修斯赞助,却屡屡碰壁的事情了,“他可不一定会答应见面。”

&ep;&ep;“这次他会的。”金兰殊说,“咱们帮了他弟弟呢。”

&ep;&ep;欧文咂咂嘴,说:“可不是咱们约他弟弟去酒吧,他弟弟也不会被打啊……”

&ep;&ep;“诶你这人怎么回事?”金兰殊又上火了,“你怎么说话呢?”

&ep;&ep;“对不起,我马上去联系刘修斯。”眼看着老板要发火,欧文立马就溜了。

&ep;&ep;原本,欧文想起刘修斯那个冷淡又高傲的样子,就觉得要黄了。没想到,刘修斯的女秘书却告诉他们,可以约时间谈。

&ep;&ep;这真是意料之外了。

&ep;&ep;于是,金兰殊和宋风时就与刘修斯在一处餐厅约了个午餐会面了。

&ep;&ep;餐厅位于“傲鹰”大楼附近,主要是方便刘修斯来回。餐厅风格相当简约,比较现代化,浅黄色的墙壁,浅灰色的瓷砖,金兰殊和宋风时二人坐在深色实木的桌子旁,等待着刘修斯到来。

&ep;&ep;“你为什么非要找刘修斯呢?”宋风时问道。

&ep;&ep;金兰殊却说:“你有没有觉得每次周翊翊找我们麻烦都很容易,每次我们反击都很险?”

&ep;&ep;“嗯……”宋风时回想起以往每一次因周翊翊而起的风波,都心有余悸,“是的。”

&ep;&ep;“而且,我们的反击对他来说伤得不重,他很快就能复原了。”

&ep;&ep;“是这样没错。”

&ep;&ep;“他复原了,就对我们的恨意更深,更要置我们于死地。”金兰殊对此也颇为困扰,“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他有座大靠山,财雄势大,而我们——旁人看起来或者不错——但对夔龙而言就是小土豆。他们要是打中了我们,我们就变土豆泥了,我们打中他们呢,他们却只是擦点皮。就是这样,所以我们要对付周翊翊,还是得拿大砍刀。”

&ep;&ep;“大砍刀?”宋风时还在消化这个比喻。

&ep;&ep;“反正……现在刘修斯就是这把大砍刀,好死不死周翊翊自己还撞刀口上来了!”金兰殊的语气都有些雀跃,“我们一定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ep;&ep;言谈之间,他们听到包厢的门被打开了,便立即停止的对话,站了起身。

&ep;&ep;刘修斯面带一种不亲切的微笑走了进来,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助理。

&ep;&ep;“等很久了?”刘修斯问道,“我刚刚有些公事,所以来晚了一些。”

&ep;&ep;“没关系,我们也没来到多久。”宋风时主动地给刘修斯斟茶。

&ep;&ep;刘修斯坐下之后,又说:“上次我弟弟的事情,真是麻烦到二位了……对了,宋先生受伤不重吧?”

&ep;&ep;“已经康复了,谢谢关心。”宋风时笑着说,“lewis呢?他的脚好了吗?”

&ep;&ep;“还在养着呢。”刘修斯淡淡答了一句,啜了一口茶。

&ep;&ep;“那周翊翊真是太不地道了。”金兰殊便说,“你说平时对竞争对手那些小动作啊就算了,怎么还打人呢?”

&ep;&ep;“周翊翊?”刘修斯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这是什么人?”

&ep;&ep;金兰殊便解释道:“这是夔龙集团老板的私生子,‘霓裳’品牌的老板。他和我、还有令弟都是竞争对手。之前他不就和我争过吴郡广场的铺位么?唉,说起来,他这人手真黑啊。给我安过商业间谍、找枪手水军污蔑我的产品有毒……现在还再创新低,居然找黑社会打人!你说,这种人是不是社会的毒瘤?”

&ep;&ep;“哦……”刘修斯却说,“这么听来,你完全可以举报他、让他坐牢。”

&ep;&ep;“这不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么?”

&ep;&ep;“没有证据,这种话就不能乱说了。”刘修斯带笑说,“小心别人反过来告你诽谤。”

&ep;&ep;金兰殊说:“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不是‘没有证据’。”

&ep;&ep;刘修斯便说:“那你有什么证据?”

&ep;&ep;金兰殊拿出了手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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