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没叫rooservice啊。”金兰殊说,“会是谁呢?”

&ep;&ep;宋风时马上就想到了刚刚目击的那个“妖里妖气的汉子”。

&ep;&ep;金兰殊径自往门边走去,宋风时便坐在蝴蝶兰旁边等着。

&ep;&ep;宋风时那不合时宜的直觉竟然没有出错,门外站着的就是“妖里妖气的汉子”——嘉虞了。嘉虞站在门外,并不能窥见房间的状况,自然也不知这儿除了他与金兰殊还有一个吃着醋的宋风时。

&ep;&ep;金兰殊看见嘉虞,也有些意外:“你既然摔伤了,不在自己的房间呆着,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ep;&ep;宋风时听见这话,便仿佛听到了两个重点,一个是这人摔伤,一个是这人是住着这酒店的。宋风时便劝慰自己说:“原来这个人是受了伤,又住这儿,跟金兰殊也认识,所以金兰殊开车载他罢了……”

&ep;&ep;嘉虞却用有些委屈的语气说:“可我的手摔疼了,也没有药物治疗。我自己也不知该上哪儿吃饭去……唉,我是一个人从外地过来的,在这儿也只认识您一个,便想拜托您,看有没有什么药呀,或者是吃的,可以借我熬一下。”

&ep;&ep;宋风时一听,就判断这人果然就是个“妖里妖气的汉子”,一个男人说话怎么这么嗲,肯定不是什么大好直男!

&ep;&ep;金兰殊只道:“6666。”

&ep;&ep;“什么?”嘉虞一怔。

&ep;&ep;“6666,”金兰殊重复了一遍,解释道,“这是礼宾部的电话。你刚刚说的问题他们都能够解决,比你跑过来找我省事儿多了。”

&ep;&ep;嘉虞干咳两声,点头:“谢谢金先生。”

&ep;&ep;“嗯,不谢。”金兰殊将门关上。

&ep;&ep;宋风时见金兰殊这个态度,也算放心了些,看来二人之间倒是没什么暧昧。又或者是这个汉子想要搞点什么暧昧,但是金兰殊没接收到信号。

&ep;&ep;金兰殊这样说话做事的风格,很多时候让宋风时头痛,但在这个时候,又让宋风时得到些许的安慰。

&ep;&ep;金兰殊这脸、这身份、这才华自然招惹桃花。但这些个桃花应该都是被他自己一张嘴给喷死的。

&ep;&ep;只有宋风时顽强地挺着罢了!

&ep;&ep;“我真是会自讨苦吃……”宋风时还默默地嫌弃自己。

&ep;&ep;金兰殊完全没在乎嘉虞那一段小插曲,上来就抱着宋风时滚床上,说要为蝴蝶兰的事好好补偿宋风时。

&ep;&ep;然后大干了一场。

&ep;&ep;都不知道是谁补偿谁呢!

&ep;&ep;干完一次,金兰殊又要再来,却被宋风时推开。宋风时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还要回去做方案!”

&ep;&ep;金兰殊没好气地说:“行,你去吧!你以为我不用做事?我可比你忙多了!”

&ep;&ep;宋风时无奈一笑:“我也没有在跟你比这个啊。”

&ep;&ep;金兰殊却闷头不语了,跟小孩子似的生闷气。

&ep;&ep;宋风时笑着跟金兰殊道别,便穿衣离开了。

&ep;&ep;翌日,金兰殊去取车的时候,偏巧又遇见了嘉虞。嘉虞笑着说:“哎呀。是您呀?”

&ep;&ep;金兰殊说:“是你呀?”

&ep;&ep;嘉虞又道:“这么巧,您能捎我上班么?”

&ep;&ep;金兰殊想着顺路,对方又是老板儿子,也并无什么拒绝的理由,便开车载了嘉虞。在车上,嘉虞有些委屈地说:“昨天摔着的地方今天还挺疼的。”

&ep;&ep;金兰殊没接话。

&ep;&ep;嘉虞又笑,说:“不过您提议找礼宾部,那还真的太聪明了。我这么跟他们一说,他们就把事情都解决了。唉,还是您聪明、会做事情,像我,就是不知道这些的。”

&ep;&ep;金兰殊也没理。

&ep;&ep;嘉虞干咳两声,想着可能刚刚都是“自说自话”,对方也不好接话。他便抛出一个问题好让对方接话:“嗯,您吃什么早餐啦?”

&ep;&ep;金兰殊终于吭声了:“我在开车,别跟我讲话。”

&ep;&ep;嘉虞便不吭声了。

&ep;&ep;不过,嘉虞是一个养在外头的儿子,从未得到父亲的宠爱,母亲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他自小就养成比较能忍气的习惯,因此,他在金兰殊的打击下保持着好看的笑脸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ep;&ep;二人下了车,嘉虞又跟金兰殊背后一起走。

&ep;&ep;金兰殊却转过头,对嘉虞说:“你为什么跟着我?”

&ep;&ep;嘉虞保持微笑:“咱们不是顺路么?都是去总裁办呀。”

&ep;&ep;“但是,你的职位太低,是不能和我乘一个电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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