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p;&ep;“是。隔了几天——嗯,我记得是四天前吧——有一个不相识的男子,忽赶来和翰飞要谈什么事情。他们谈了一会,果然吵起来。我下楼来瞧,他们俩差不多要动手的样子。我吓得在客堂里发呆。正当那时,那先前来过的女子突然从门外奔进来。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把那不相识的男子劝出去。”

&ep;&ep;妇人的故事停了一停,她的灵活的眼珠在聂小蛮的脸上打量了一圈,似乎在等他的批评。

&ep;&ep;聂小蛮点点头,说:“他们的这一场会谈大概不曾办得圆满吧?”

&ep;&ep;“那当然,那男人是给女子硬拖出去的。”

&ep;&ep;“那么这事的内情是什么?你知不知道?”

&ep;&ep;“我不知道。事后我问过翰飞,究竟为了什么事。不过他含糊着不肯说。所以这一男一女和翰飞终究有什么样的关系,我至今也不明白。”

&ep;&ep;聂小蛮侧着头,弯着腰,他右手的肘骨支在膝上,听到很出神。

&ep;&ep;冯子舟也听出了些滋味,忽然连连点了点头,似乎认为这事必然是凶案上已发现的一条重大线索。

&ep;&ep;景墨也感到有些兴奋。

&ep;&ep;聂小蛮又说:“看来这个女子当真值得注意。但是谢夫人,你不会看错吗?前后两次到这里来的女子是不是同一个人?”

&ep;&ep;谢妇人道:“是,不会错的。那女子昨天掌灯时还来过——”

&ep;&ep;冯子舟突然插口道:“哦,昨夜里也来过?”

&ep;&ep;谢妇人点点头:“是的,不过昨夜我没有见她,溧水妈妈看见她,告诉她刘翰飞不在家,她就不高兴地走了。”

&ep;&ep;聂小蛮忙抢过了话头,问道:“那么这女子是怎样一个人,请你说得详细些。”

&ep;&ep;妇人道:“她的年纪大约二十上下,面容很漂亮,不过身子高些,皮肤也不大白。她穿一件华丽的盘领镶锦边衫,外面罩着锦领半臂,披一条精致的整只黑狐狸做的披风围子。昨晚溧水妈妈看见她,也一样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