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你呀,还是太年轻了,多历练几年再出来吧。”

&ep;&ep;多么感人肺腑,多么动情,如果不是对面是童贯这个老狐狸,如果种彦谋不知道童贯所做的那些事情,恐怕现在都要发自内心的对这个朝堂上的老臣感恩戴德了。

&ep;&ep;他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干笑两声:“太师,哦不,应该是殿下如此就太生分了,某尚未弱冠,怎有尚未弱冠之人受封为王呢?再者这个王位可不是那么好坐的,只希望您能多坐个几年,好提携一下我这个后辈。”

&ep;&ep;两个人阴阳怪气一通,童贯原本喜笑颜开的脸色顿时石化了,他虽然是个宦海沉浮的老狐狸不假,对于如何构陷政敌,谄媚上级这一套手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是在阴阳怪气这上面,还是要比种彦谋逊色许多的。

&ep;&ep;毕竟童贯虽然是个阉人,太监,但到底也是大宋时代的人,从小接受的儒家教育,而且常年身居高位,想嘴炮种彦谋,那他真的是找错人了。

&ep;&ep;被种彦谋这么一怼,童贯心中是恼火不已,可穷尽脑汁搜索了一通之后却又难以反驳,只能眼睁睁看着种彦谋笑眯眯的垫着步子从他面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