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货脑子被水泡透了。

&ep;&ep;忽的眸光一闪,见土里有只蝼蛄正爬的欢畅。白筠筠不怕这些个小东西,两只轻轻捏起来放到何贵人的鞋上。蝼蛄很配合,刺溜刺溜的往上逃命。见何贵人面色含笑与身后的柳才人畅聊,白筠筠好意的提醒。

&ep;&ep;“何妹妹快看,身上有什么东西爬来爬去的?”

&ep;&ep;何贵人生在富贵之家,从小婢女成群,连花都不必侍弄更谈不上下地种田,何曾见过蝼蛄是何物。低头见一只黑乎乎的虫子刺溜刺爬到了腰间,不由得惊叫一声,原地蹦了几蹦,直到蝼蛄受到惊吓落到地上,刺溜钻进了土里。

&ep;&ep;众人的目光都被何贵人这一闹吸引,连最前面的皇后也住了步子,不满的看向何贵人:“何事这般大惊小怪?没得失了体统。”

&ep;&ep;何贵人脸色通红,犹似惊魂未定。白筠筠慢悠悠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土,解释道:“还望皇后娘娘赎罪。何贵人刚刚见到一只虫,不小心被吓到了。”

&ep;&ep;闻言,田边的太后十分不悦,“不过是一只虫,竟然这般失了宫妃该有的样子。万物皆是上天的恩赐,田间劳作,怎么会少了虫?今日是春耕日,尔等皆为天下的楷模,可曾见过被一只虫吓成这般的乡间村妇?”

&ep;&ep;见妹妹被训斥,贤妃脸上也不好看,上前轻轻抚着太后的背,道:“玉儿自小被父亲母亲娇生细养惯了,您可千万别气着身子。”

&ep;&ep;太后闻言更是不满,直言道:“你那父亲母亲都是没数的,做事荒唐。”贤妃在家中是庶女,何贵人是嫡女,性子骄横了些,没少给贤妃苦头吃。世事无常,想不到当初被送进皇子府为妾的庶女,一跃成为了高高在上的贤妃。

&ep;&ep;何贵人脸色通红,面色恼怒,抬手指向一旁的白筠筠,大声辩解道:“是她,一定是这个女人捣鬼作弄我,还望皇后娘娘明鉴。”

&ep;&ep;众人也知道何贵人的性子,觉得白小仪与她挨的近着实倒霉,刚才白小仪还好意提醒她有虫。

&ep;&ep;楚贵嫔呵呵笑出声,平日里她也瞧不上何贵人的性子,轻飘飘说道:“何贵人,你可曾亲眼看见白小仪作弄你?她又是如何作弄于你?若非白小仪提醒你,只怕那只虫已经钻进衣裳里去了。”

&ep;&ep;何贵人诺诺的说不清楚,总不能说蝼蛄听那个女人的话罢。皇后摇摇头,一脸的怒其不争,“何贵人今日失仪,回去后将宫规抄写一百遍,三日内交于本宫。”

&ep;&ep;何贵人眼圈顿时涌出眼泪,撅着嘴巴怒瞪白筠筠。白筠筠一脸的无辜,转身继续埋种子,并不与何贵人一般见识。

&ep;&ep;太后看在眼里,越发觉得何贵人不懂事,怒斥道:“还不思悔改!再将女戒抄写一百遍,五日内交于哀家。”

&ep;&ep;一只邪恶萝莉还想斗千年老妖!

&ep;&ep;“何事这般热闹?”田边传来皇上的声音,众嫔妃忙整理衣衫,给皇上请了安。

&ep;&ep;任何时候,只要宫里这只唯一的雄性动物出场,总会有嫔妃如孔雀开屏般展示自己的魅力。萧珩扫了一眼地里的嫔妃,目光在白筠筠身上打个逛,接着又收了回来。

&ep;&ep;“皇后这事做得好,堪为天下之表率。”

&ep;&ep;皇后谢了恩,擦擦额间的汗,露出一抹笑意,“臣妾身为正宫皇后,理应为皇上分忧。只是今日之事可不是臣妾一人的功劳,后宫众姐妹都在此劳作。皇上可要一起么?”

&ep;&ep;萧珩笑笑,“朕一会儿还要见邻国使臣,这事便由皇后代劳罢。”

&ep;&ep;楚贵嫔娇笑道:“那皇上亲自赐下种子给臣妾们可好?”

&ep;&ep;这个可以。吩咐福公公取了几样种子,萧珩亲自分给嫔妃们。

&ep;&ep;一个个按照品级上前领取,萧珩每个人只给一小把。左右是为了取个丰收的好兆头,没必要分的太多。

&ep;&ep;嫔妃们娇滴滴的谢了恩,喜滋滋的到田里撒种子。轮到白筠筠的时候,萧珩有意无意的用食指划过她的掌心。

&ep;&ep;女子似是毫无察觉,面上半丝不显娇羞,反倒抬头说:“皇上,臣妾还要。”

&ep;&ep;萧珩脑子嗡的一声,顿时某处火热得很。这样的场合下她也敢!

&ep;&ep;女子见他的手在空中停住,面上反倒一派淡然,言辞间颇为恳切:“不够,臣妾还想要。”

&ep;&ep;萧珩喉结微动,用小布袋装了几样塞给她,“都给你了。”

&ep;&ep;女子看着满满当当的小布袋,这才绽出一抹笑,“臣妾很是欢喜,多谢皇上。”

&ep;&ep;萧珩阴沉着脸一挥手,就没见过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ep;&ep;众人见白小仪呆呆傻傻的又要了一袋种子,心道果然之前是在侍郎府下田干活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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