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进了刑房,老太监咬死不是他偷的,是白选侍赏的。只见暗影中走出个女子身影,正是白日里见过的春杏。

&ep;&ep;春杏给侍卫长行了礼,指着老太监道:“就是他进了我们小主的屋子。白选侍病了,整日不出门,我去院中打水,他进屋放了一碗米汤。他走后,小主放在桌上的的镯子就不见了,那可是皇后娘娘赏给我们小主的进贡之物,我们小主十分喜爱这只镯子。”

&ep;&ep;果然是那一碗米汤惹祸上身了。

&ep;&ep;老太监还想狡辩,一旁的侍卫长使了个眼色,一名侍卫手持刀背狠狠地击打在老太监的颈部,老太监顿时倒地不省人事。

&ep;&ep;春杏暗暗塞给侍卫长一块金子,侍卫长不动声色的滑入袖中,命人将此盗窃犯拖进狱中。

&ep;&ep;侍卫长捏捏金子,分量甚足,笑道:“此等猖狂奴才,死不足惜。如此,姑娘可以回去向白选侍交差了。”

&ep;&ep;翌日,白筠筠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分量比平日里足足多一倍,还有一碗金黄金黄的小米粥,心中疑惑不已。老太监那等恶人理当受惩罚,只是这饭是怎么回事。

&ep;&ep;第15章婉仪

&ep;&ep;窗前暖阳下,女子露着雪白的肩膀,抱着他的腿大哭:“臣妾对皇上情根深种,愿意为您摘星星捞月亮,您是臣妾的心,臣妾的肝……”

&ep;&ep;萧珩心情激荡,伸手抚上她的脸庞。女子十分乖顺配合,抱着他的大手直撒娇。

&ep;&ep;汗珠滴在那颗小巧的锁骨上碎成数瓣,顺着柔滑雪嫩的肌肤淌下。体香诱人,萧珩十分尽情,摇曳中那颗红痣随着韵动上下摇摆。可是转眼,那颗红痣又不见踪影。

&ep;&ep;萧珩伸手抚摸那处红痣,想看清楚汗渍之下到底有还是没有,却被女子伸手拦下,怎么样都不让看。

&ep;&ep;猛的惊醒,复杂与纠结全都展现在睁开眼睛的刹那。萧珩长舒一口气,又是春。梦一场。

&ep;&ep;腿侧一片濡湿,萧珩揉着眉心,心中情绪万千。

&ep;&ep;他早已过了做这种梦的年纪,他的后宫美人如云,可偏偏近来常常做这样的梦。

&ep;&ep;上辈子栽在她手里,这辈子,他可不希望重蹈覆辙。那个女人关在红叶阁,此生最好不相见。

&ep;&ep;窗外天色还早,萧珩听见有人在外头悄悄说话,隐约听见一句“白选侍”。好似腿脚不受控制,心里有个小人儿拽着他的手轻轻推开窗,然后有一个小人儿拽着他的耳朵贴近窗棂。

&ep;&ep;是小福子的声音,“跟你说以后白选侍的事别提了,怎么就不长记性?”

&ep;&ep;另一个小太监小声道:“白选侍不打紧,这不是扯上了皇后娘娘赏赐的冰玉镯子么,那可是贡品。”

&ep;&ep;小福子敲了那人的脑袋,咚的一声,“那也别提。皇上这几日龙颜不展,你嫌弃自个儿命长是不是?”

&ep;&ep;小太监连声道:“那,那就当徒儿没说。”

&ep;&ep;随即又是咚咚几声,小太监的声音越来越远,“啊哎呦,师傅莫打莫打。”

&ep;&ep;萧珩关了窗子,活动活动腰背。正该是龙精虎猛的年纪,连夜的春。梦竟然让他疲惫。那日她摔进贵妃榻的皮毛中,雪嫩的腕上的确有只白玉镯子,可是那一只?

&ep;&ep;皇后待她果真不薄,连贡品都赏给她。那贼是个不长眼的,偷什么不好,竟敢对贡品下手,不是找死是什么。

&ep;&ep;喊了小福子进来,“怎么回事?”

&ep;&ep;小福子笑着行礼,“皇上今个儿起的更早了些,可还要眯会儿?外头是老奴的徒弟,不长记性,被老奴给骂了。”

&ep;&ep;萧珩用茶水漱了口,斜眼打量小福子,这奴才跟他指东打西绕弯子,该罚!

&ep;&ep;见皇上眼色不善,小福子打了个激灵,赔笑道:“前日夜里,侍卫们抓了个奴才,是给锦绣宫里送饭的。这奴才手脚不干净,偷了东西,这才被抓进了牢狱,着实活该。”

&ep;&ep;“偷了什么东西?”

&ep;&ep;小福子回道:“回皇上的话,是皇后娘娘赏的一只玉镯子。因是贡品,格外珍贵。”

&ep;&ep;萧珩看他,“怎么丢的?”

&ep;&ep;小福子纳闷儿,皇上今日怎么了,平日里鸡毛蒜皮的事何曾管过。

&ep;&ep;“这贼进了红叶阁。”小福子抬眼看了看皇上的神色,并未动怒,这才敢继续往下说:“见屋内无人,于是拿走了桌上的东西。想来这奴才也不知道镯子的珍贵,否则有贼心也没这个贼胆儿了。”

&ep;&ep;小福子凑上前,小声道:“白选侍回去后高热了三日,如今已经大好了。这偷东西的奴才不是个东西,向来拜高踩低,作孽做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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