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暗道在山腰的一块险处,那里野草横生。大芜宫廷有意让人忘了这处,并未在这里派兵驻守。他们把洞口封死,里头也放了许许多多的机关。暗道是幽暗的,外头没人驻守,里头并不确定。火折子是断然不能打的,太招摇了。

&ep;&ep;长安与红玉只好跟着江河海摸黑前行。好在江河海对着暗道内部谙熟,常年的洞穴生活使得他的眼睛能在黑暗中看清东西。长安与红玉紧紧跟着江河海,倒也没出什么大岔子。一路上的机关,陷阱,也因了江河海而迎刃而解。

&ep;&ep;有惊无险,终于到达了出口。

&ep;&ep;江河海抬手往上一用力,一道刺眼的光线便射了进来。

&ep;&ep;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送上。

&ep;&ep;☆、人生总有意外之喜

&ep;&ep;江河海把手一抬,立刻就有一束光射到了他的眼睛里。

&ep;&ep;他们三人接二连三的从暗道里出来,入眼的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四处纤尘不染,榻前高几上还有鲜花,娇艳欲滴。

&ep;&ep;红玉总以为暗道这种东西,最后通往的都该是一个极为隐蔽的场所。万万没有料到,会是一个极雅致的闺房。

&ep;&ep;“这是大芜长公主的闺房。”江河海指着对面的墙壁继续道:“如无意外,那里能通向大芜君主的书房。长安,你这一趟,到底成不成只能看运气了。我已经助你成了人事,接下来的,就只能听天命了。机会只有一次,若他恰巧在里头,你要速战速决。”

&ep;&ep;红玉、长安、江河海屏息躲在书房的屏风后头,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大芜君主正在那里伏案批奏折。他揉了揉眉心,身边的太监立刻为他点上了安神的香。书房里,一下子便充斥着香味。

&ep;&ep;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长安看准了机会,冷剑搭在了大芜君主的脖子上。大芜君主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僵直着身子,说道:“这里是大芜的宫廷,你进来了就走不了了。若你识相,此刻放了朕,朕会酌情饶你不死。”

&ep;&ep;“什么死不死的?”长安耻笑一声,“既然来了,就知道危机重重了。大芜君主,你可知道,你的脖子在我手里,我一个不高兴,完全可以结果了你。你说要饶我不死!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你们大芜军队一路烧杀抢掠,屠城毁国,早就是最冷血无情的。”

&ep;&ep;大芜君主的面色因长安的话变得十分不好。身边的大太监不知何时也被江河海扣住。屋外的卫军,虽破门而入,却碍着君主被胁迫,什么也不能做。

&ep;&ep;“那你究竟要什么?”大芜君主虽受胁迫,声音却还响亮的很。

&ep;&ep;许长安把剑往大芜君主的脖子上又送了一分,他给了红玉一个眼神。红玉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张写好的降书,送到大芜君主的跟前。

&ep;&ep;红玉指着那上头的文字道:“你签了这个,退了大芜的军队。我们就不会对你做什么。”

&ep;&ep;“你们这群下作的人。趁火打劫算什么英雄好汉,偷鸡摸狗,潜入我大芜宫廷,真是无耻至极。这降书,朕断然不签,这军队朕也不会退。朕统共就一条命,底下臣子却有一班。如今你们这些贼人入了让我大芜宫廷。要杀便杀好了。朕的子民一定会为朕报仇的。”

&ep;&ep;红玉嘻嘻一笑,从怀里头拿出西域短刀,“你这话真好笑,对付不守信用的国家,我们为什么要用君子之法。再说了,你看,我可不是君子,我是个女子。”红玉与长安四目相接,莞尔一笑。“我们身后头还有近十万的大军,我们宰了你,他们再宰了你的臣子。”

&ep;&ep;来大芜宫廷,并不是一时兴起。这是一次严谨的行动。营地里有虚张声势的部分军队,战场上有副将的奋勇杀敌。他与红玉、江河海也不是就三人前来。暗道里的机关早就被他们破了,而长安在来之前也曾说过,半个时辰未回,余下部队皆从暗道上宫。

&ep;&ep;——

&ep;&ep;软硬皆施,恩威并重,是许陌年教给长安的军事智慧。

&ep;&ep;“大芜的君主不会反悔吧?”回到帐营里,红玉才表露出自己的担忧。“听人说,大芜的人是最没有信誉的,我们侮辱了他们的君主,如今放虎归山,到时候他们打回来,我们能抵挡得过么?”

&ep;&ep;“小亦雨,这你就不懂了。”江河海眼中带笑,“大芜虽然很不要脸,但我们也不是孱弱之师。到时候打起来,也不是没有胜算。再者说了,我们出入大芜宫廷如入无人之境,他们心里也是怕的。既然盟约已经签订,短时间内,他们是不会反悔的。到时候毁了,我再告诉你们一个方法,定然打的他们片甲不留。”

&ep;&ep;江河海说罢,低声对着长安与红玉说了些什么。长安听罢,直叹江河海高明。

&ep;&ep;过了几日,一直风平浪静的大芜宫廷居然派了使者来长安的营地。大芜只是不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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