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眼瞪小眼,把这篇已经翻过去的事又拎出来瞎琢磨。

&ep;&ep;过了很久,陈可悦才从信息量巨多的一句话里抓住了她所谓的重点,“月月,奢侈了吧,叫个男人而已,都叫到五星级酒店了?”

&ep;&ep;温西月白皙的手指指向自己,“你看我像钱多人傻的人吗?”

&ep;&ep;陈可悦看着她,真诚回道,“钱是真没有,人傻倒是真的。”

&ep;&ep;温西月气的瞪她。

&ep;&ep;乌云舒曲着手指,在茶几上点了点,“整件事情太诡异了吧,喝醉酒的人怎么有这个意识?而且那天西月你的包啊手机啊身份证啊都在我这里,就算你中途醒了,想换个舒适点的地方睡,也没办法去开房啊?”

&ep;&ep;“除非……”

&ep;&ep;陈可悦、乌云舒异口同声道,“是别人带你去开房。”

&ep;&ep;陈可悦把温西月交代的信息一点点串联起来,自认为给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时间线。

&ep;&ep;——温西月醉酒,被阮眠带了一家宾馆休息,可睡了没一会儿,温西月就醒了,一个人对着冰冷的房间,内心生出了孤单寂寞冷的情绪,又想着自己母单二十二年了,就想找个温暖的怀抱。

&ep;&ep;于是通过种种途径找到了那个男人,虽然他职业特殊,但也是个不将就的鸭,对工作环境有着严格要求的鸭,宾馆那种环境没办法让他专心工作,所以自掏腰包带着温西月去附近*的华章天想,原本是要矜矜业业工作的,可一看当事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心里就有点消极怠工的意思,才有了第二天温西月醒来后面对的状况。

&ep;&ep;陈可悦忍不住要为自己的逻辑性条理性鼓掌,她甚至幻想,等哪天自己年老色衰,榜一大哥也不愿意砸钱了,或许可以走走编剧这条路。

&ep;&ep;她心里正得意着,可一转头看见温西月像看傻子一样在看自己。

&ep;&ep;“你这什么眼神?”

&ep;&ep;温西月眼藏寒霜,语气更是凉的都能冻死人,“我和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要把我当傻瓜?”

&ep;&ep;陈可悦摊手,“你不觉得我说的很合理?很完整吗?”

&ep;&ep;乌云舒一语道破,“要是他有这个钱,何必干这行呢。”

&ep;&ep;陈可悦被乌云舒兜头泼了盆凉水,人有点丧,可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个理。

&ep;&ep;她识时务地点了点头。

&ep;&ep;温西月却跳脱的陷入到了另一个问题中。

&ep;&ep;虽然陈可悦的分析各种不靠谱,漏洞百出,至少有一点现在很明确,房费的确是那个男人给的。

&ep;&ep;那不是一笔小数目。

&ep;&ep;她又想起中午那场偶遇,自己给男人七百多块钱那趾高气扬的样子。

&ep;&ep;难怪男人全程用怪异的眼神看她,原来这钱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而她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十分慷慨。

&ep;&ep;“……”

&ep;&ep;*

&ep;&ep;翌日,乌云压顶,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ep;&ep;正好是休息日,除了陈可悦另有工作安排,温西月和乌云舒都休息在家。

&ep;&ep;温西月向阮眠要了宾馆的地址,准备今天实地去看看。

&ep;&ep;事情曲折成这个样子,她也想查个清楚。

&ep;&ep;乌云舒在家无所事事,正好陪温西月过去。

&ep;&ep;天公不作美,去的时候电闪雷鸣,大雨滂沱。

&ep;&ep;宾馆离那天他们去的酒吧不远,从地理位置上来说很合理。

&ep;&ep;因为温西月亮出了记者证,宾馆方面十分配合,简直是有问必答。

&ep;&ep;等温西月提出想看看那天的监控室时,前台有点为难,支支吾吾里好一会儿,才把真话吐了出来,“监控早就坏了,一直都是装装样子而已。”

&ep;&ep;温西月大失所望。

&ep;&ep;好在服务员对温西月影响特别深,隐约还记得一点,“我记得那天你来时是一个女人送你过来的。”

&ep;&ep;这么简陋的小宾馆,忽然出现了两个漂亮的女人,两个女人还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很容易让人产生记忆。

&ep;&ep;“扶着你大概进去不到十分钟她就走了,再后来有点晚,我就眯了会儿,然后迷迷糊糊就看到一个特别有钱的男人直接把你抱走了,当时我还拦了下,就听那个男人说……我老婆喝多了,我来接她回家。”

&ep;&ep;“男人?”温西月在脑子里回忆了下那天那个男人的模样,捡了点特征性地问,“是不是寸头,身材很好?”

&ep;&ep;前台愕然,“身材是不赖,但我记得,他头发不算短啊,梳着个大背头,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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