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如约而至了。”

&ep;&ep;“你!”相宜不可置信的望向嘉懋,那个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嘉懋去了哪里?站在面前的嘉懋,忽然间有些赖皮的模样,一只手抓住她就是不肯松开,满眼都是坚持。

&ep;&ep;“相宜,你要相信,咱们总是会在一起的。”嘉懋摇了摇相宜的手:“你要有信心。”

&ep;&ep;“现在说这些还为之过早,嘉懋,你还没有能力主宰自己的亲事,又何来总会在一起之说?我已经不是那活在梦里的骆相宜,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而不是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想到的东西。”相宜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我现在就一心想着该怎么样将翠叶茶庄办得更好,赚更多的银子。嘉懋,我很羡慕你外祖母,我想要成为她这样的人,故此我目前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努力将自己往后的道路铺平一些,走起来心中更舒坦。”

&ep;&ep;嘉懋瞠目结舌的望着相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相宜……”

&ep;&ep;“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嘉懋,你别再拉着我,我要回雨花阁去了。”相宜朝嘉懋笑了笑,他那一脸震惊的表情让她心中有些许快意。前世她从来没有让嘉懋这般吃惊过,今生的她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ep;&ep;87|不要脸没

&ep;&ep;银色的月光映着那个身影,越走越远,轻巧的脚步声似乎一点也听不到。

&ep;&ep;嘉懋站在那里呆呆的望着相宜的背影,脸上升起一种敬佩的神色。他从来没有想到相宜会有这么坚强的决心,在他的心目里,相宜依旧是那个楚楚可怜需要人保护的弱女子。就五年时光不见,她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就如那株高高的木棉花,高傲的站在那里,满身鲜艳的花朵,洒落遍地芬芳。

&ep;&ep;她成长了,长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相宜,可他依旧还是喜欢她。

&ep;&ep;无论她成了什么模样,他的一颗心依旧还是不可遏制的被她吸引,思念就如那到处延展的藤蔓,慢慢的将他包围住,一缕相思,如何挣都没法挣脱。

&ep;&ep;“相宜,你等着,我自然会让你看到一个全新的我。”嘉懋喃喃自语,捏紧了拳头,在这样的相宜面前,他自惭形秽——他有什么?他不过是仗着江陵容家的名声罢了,他不过是投机取巧,仗着多活了一辈子,多念了十多年的书,知道那些考题,背过那些时疏。现在他与相宜还有很远的差距,他要奋起,要做出让人真正称赞的事情来,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可以匹配得她上的铮铮男儿。

&ep;&ep;嘉懋快步朝自己院子里走了去,步履轻快,这白衣少年想通了他许久没有想通的事情,此时正是兴高采烈的时候。

&ep;&ep;玉簪花洁白芬芳,院墙那边数棵大树不住摇曳,落在地上的黑影里,忽忽的显出一个人的身形来。若是抬头,便能见着那粗壮的树干上攀着一个人影,穿着深蓝色的衣裳,贴在树干上一动不动。

&ep;&ep;那是尕拉尔。

&ep;&ep;最近这些日子,他都习惯于夜间在园中漫步,只因他心中焦虑,到了晚上总不能平静。

&ep;&ep;自从杨老太爷跟他说过回北狄这件事情,尕拉尔就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ep;&ep;他何尝不想回北狄,替母亲报仇,夺回他所想要的东西?可他却有些舍不得离开大周。在这异乡快六年了,他对这片土地已经有了感情,准确的说,是他喜欢上了身边的这群人。

&ep;&ep;他若是回了北狄,肯定便不能再见到熟悉的人,也不能再见到他心目中所喜欢的那个人。他多么希望杨老太爷不曾与他说过那番话,这样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呆在她的身边,可那么重要的事情如何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尕拉尔摸了摸眼睛,从树上飘然而下。

&ep;&ep;今晚他本是在这树林里散步,见到嘉懋那白色的衣裳,赶紧飞身上树——他不愿与嘉懋多做交流,每次见着嘉懋,心中便有些意气难平。

&ep;&ep;相宜喜欢的人是嘉懋,尕拉尔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终于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ep;&ep;心里头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可他却不得不正视摆在面前的一切。只有见到嘉懋的时候,相宜才会有那样的神色——尽管她努力在装出平静的表情,可尕拉尔却知道得很清楚,那不是她真心的流露,她已经将那份心意,埋藏在心底深处,只有偶尔的刹那,才会有一缕似清风般的芬芳从心底流泻而出。

&ep;&ep;他嫉妒嘉懋,恨每次见着嘉懋,都有恨不能跳出来与嘉懋好好的打上一架的感觉。只是他不能这样做,感情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他又怎么能强求?

&ep;&ep;今晚听了嘉懋与相宜的对话,他忽然觉得似乎明白了不少东西,心中渐渐清明。

&ep;&ep;感情是一回事,如何好好的活下去又是一回事。

&ep;&ep;诚然相宜喜欢嘉懋,可她更向往一种自立自强的生活,不仰仗心目里的爱人,全凭自己,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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