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怕她一人在夫子那受委屈,景菀脚步加快,一会便到了。

&ep;&ep;“多谢这位妹妹。”景菀进去前还是对宫女道了谢,那宫女许是被人命令惯了,忽然有人向她道谢还不太自在。

&ep;&ep;“小姐不必如此...”宫女顿了顿,看向她:“或许留下景小姐的是程夫子,她母亲是诰命夫人,夫家也了不得,但是为人心气狭隘,很是高傲。”

&ep;&ep;后两句压低了声音,说罢便福了福身快步走了。

&ep;&ep;景菀含笑看她离开,宫女有时候很可爱的。

&ep;&ep;进了门口,里面又是另一番风景,男学女学是两个方向,有牌子标记着景菀也没这么迷茫。

&ep;&ep;到了某一个路口,才有一宫女匆匆跑来,看见了景菀瞬间眼前一亮,“请问这位小姐可是威远侯府上的?”

&ep;&ep;“正是。”

&ep;&ep;“请随奴婢来。”

&ep;&ep;景菀随着她走,正巧路过夫子在授课,女夫子的声音柔软坚定,□□着《史记》的内容,端庄而不可亵渎。

&ep;&ep;倒是个书香正派的学院,学习氛围浓郁。

&ep;&ep;“景小姐,就是这了。”宫女看着前方与她道。

&ep;&ep;景菀点头,随后缓缓走进哪敞开的门口。

&ep;&ep;入了门后,再入一间敞开的房,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

&ep;&ep;她家的小姑娘背对着门口,小身板跪在垫子上,背挺得直直的,而有一位素衣女子端坐于主位,穿着淡雅眼尾上挑,显然就是那位女夫子了,她正拉着旁边站着的一个小姑娘。

&ep;&ep;素衣女子旁边的小姑娘穿着精致,打扮得极其明艳,此时正着了夫子的手轻声哭泣,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而那夫子安慰了便两句横眉冷对景萤,正教训了两句,却刚巧碰上景菀进来。

&ep;&ep;背对着门口跪着的景萤并不知道姐姐在她身后,咬着下唇仍倔强道:“我说了不是我,是她自己摔的!”

&ep;&ep;女夫子唤作蒋月歆,听了景萤的反驳后甚至不顾景菀在场,怒火中烧,严厉道:“还说不是你,你居然到现在都不承认,正巧你家人来了,你赶紧承认夫子就原谅你为你求情。”

&ep;&ep;景萤咬唇听了本想反驳,却突然听到了重要的一句,迅速扭头,看见亲姐姐站在门边眸色淡淡的看着她们,顿时所有的坚强倔强都不要了,她依赖的人来了,她委屈,她想与姐姐说。

&ep;&ep;小姑娘回头看见她就哭,让景菀眸底的冷色消散,方才还如此坚定的反驳夫子呢,见了她倒是只晓得委屈的哭了。

&ep;&ep;向来宠妹的景菀心疼了,快步走到小姑娘面前,弯腰想将人扶起来,小姑娘却没有顺着她的力道起身,反而一个踉跄扑到了姐姐怀里。

&ep;&ep;“姐姐...”小姑娘瞬间就不动了,埋头在她腰间哭。

&ep;&ep;在她踉跄的时候景菀下意识看了一眼那夫子与那姑娘,一声冷笑只有最近的景萤听见了。

&ep;&ep;蒋月歆被这位景三小姐盯得头皮一紧,下一刻这位三小姐却转移了视线,细声安慰怀里的小姑娘去了,快的仿佛是她的错觉。

&ep;&ep;她方才还对威远侯府只派了个小姐来很是不满,但现在似乎有所改观。

&ep;&ep;“景三小姐,景萤犯了大错并且抵死不认,你得好好管教一下她。”蒋月歆用平日里的对学子们说教的语气道。

&ep;&ep;景菀动作轻柔的拍拍小姑娘的背,语气猜不出情绪:“哦?请问夫子,萤儿是犯了什么错。”

&ep;&ep;她期间未对小姑娘说一句话,面上不愠不怒,蒋月歆便认为她也与自己是一个想法,于是道:“今日景萤居然将辛钰郡主的玉佩砸了,那可是御赐之物,要不是辛钰郡主一直在默默的哭,我还不知晓发生了什么。”

&ep;&ep;辛钰郡主可是皇上最喜欢的小辈,若是被欺负了可如何向皇上交代。

&ep;&ep;“萤儿摔了御赐之物?”

&ep;&ep;景菀反问,眼神落在蒋月歆旁边的辛钰郡主身上,她眼神不带情绪,让辛钰郡主眼神不自觉的闪了闪。

&ep;&ep;“是啊,若是景萤承认错误态度好些,我还能与郡主求求情,让她与皇上说时就说是景萤不小心打碎的,是无心之失,但是...唉,这姑娘为何如此执迷不悟呢。”蒋月歆用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语气道。

&ep;&ep;景菀面上神色皆数敛去,眸色沉沉,怀里的小姑娘扬起头看她,委屈巴巴的开口:“我真的没有摔,我看见她自己生气将玉佩砸了,所以她就诬陷我,可是夫子不听我的...”

&ep;&ep;景菀盯着自家妹妹,眸色认真,姐妹俩对视一眼后,她心里便有了答案。

&ep;&ep;“夫子为何不听萤儿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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