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情场心狠手辣商界百无一用的二世祖。

&ep;&ep;没成想周光彦上任后雷厉风行整顿职场,凭着过人的才智和强硬的手段,短短一年,便将周氏从内忧外患的境地中解救出来。

&ep;&ep;在秘书眼里,周光彦绝对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人。这种狠人,不会因为所谓爱情而结婚,更不会被儿女情长拖累,他愿意娶程家千金,必定是因为和程氏联手能让利益最大化。

&ep;&ep;很快,秘书便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这句嘴。

&ep;&ep;周光彦本就难看的脸色,在听到这话后,越发难看了。

&ep;&ep;他抬起眼,微微偏了偏头,沉着脸吐一口烟,冷冰冰望着秘书。

&ep;&ep;“王齐,你是不是觉着,不靠程家,我拿不下城南那块地?”

&ep;&ep;周光彦眯着眼打量面前一脸紧张的男人。

&ep;&ep;王奇自然没有这个意思,他深知周光彦手腕多狠多强,单靠自己也能搞定城南那项目,只不过若有程家相助,必定能轻松些。

&ep;&ep;王奇低下头,避开周光彦那双狠戾如狼的眼睛:“不是,抱歉,我的想法太过狭隘浅薄。”

&ep;&ep;周光彦笑了,眼里冷得没有温度:“那倒也不是。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光你是这个意思,别人也是这个意思。”

&ep;&ep;王奇抬头,见周光彦正把玩着那支价值不菲的万宝路钢笔,这次没有冒然开口,斟酌一番后,谨慎回应:“您向来是个很有想法的人,您的决策,也自有道理。”

&ep;&ep;周光彦挑眉,似笑非笑挥了下手,示意他走。

&ep;&ep;办公室静悄悄,周光彦背靠皮椅默默坐着,心里想的,全是这些年他和沈令仪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

&ep;&ep;四月的京州气温适宜,因着心里那团烦闷火气,周光彦只觉浑身发热。

&ep;&ep;打开空调,他将温度调到最低,准备再睡会儿。

&ep;&ep;这次却睡不着了。明明累得要命,困得不想睁眼,可眼睛一闭,脑海又浮现沈令仪那张清纯秀丽,带着冰霜般哀怨的脸。

&ep;&ep;手机震动那一瞬,周光彦猛地从桌上拿起。

&ep;&ep;他以为沈令仪终于服软打过来,看清来电备注后,猛烈跳动的心又沉下,盯着屏幕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接通。

&ep;&ep;那头传来姐姐周闻笙清冷的声音。

&ep;&ep;“光彦,你来一院一趟。”

&ep;&ep;周闻笙年长周光彦三岁,从小就对周光彦有血脉压制,揍起他来毫不手软。周光彦挨姐姐打从不还手,不是打不过,是懒得跟她较劲。

&ep;&ep;周闻笙语气冷硬,周光彦也回得冷硬:“没空。”

&ep;&ep;周闻笙沉默,似是叹了口气,声音软下几分:“来吧,真有事儿。”

&ep;&ep;周光彦看看表:“我下午也真有事儿。再说了,您找我能有什么事儿?让我视察市一院妇产科工作?不就是今早我把程予希骂一通,你得替她教训我呗。”

&ep;&ep;周闻笙:“不是这个,不骂你,你赶紧——”

&ep;&ep;“拉倒吧,少忽悠我。”周光彦打断道,说完就把电话撂了。

&ep;&ep;他睡不着,困倦和疲惫的身体也已经麻木,仿佛只是一具躯壳,沉默又孤单地站在宽阔的落地窗前,俯瞰脚下这座繁华都市,灵魂无处安放。

&ep;&ep;他其实什么都有,但总觉得还少点儿什么。

&ep;&ep;他在窗边站了许久,直到秘书进来叫他开会。

&ep;&ep;平常周光彦不爱开会,他厌恶一切形式化又浪费时间的事情,会议不到非开不可,他都懒得进会议室。

&ep;&ep;上个月跨领域做了个项目,周光彦很看重,项目初期进展不算顺利,他意识到必须进行某些方向调整,今天才连开两场会。

&ep;&ep;下午的会刚开没一会儿,周光彦手机在桌上震起来。

&ep;&ep;通常他开会是不看手机的,谁打来都直接按掉,但今天不同。今天他心里盼着沈令仪来电话,所以手机一震,立刻冲正在发言的高管挥了下手,示意暂停。

&ep;&ep;拿起手机,周光彦再度失望。

&ep;&ep;来电备注:周闻笙。

&ep;&ep;他不耐烦地直接挂断,调成静音模式,屏幕冲下将手机扔回桌上,让发言人继续。

&ep;&ep;会议结束,周光彦昏昏沉沉回到办公室。墙上时钟指向四点,落地窗前铺满金色阳光。

&ep;&ep;周光彦没有拉窗帘,躺在沙发上,被明亮的阳光包裹。

&ep;&ep;一觉睡到晚上九点,阳光已经变成月光。

&ep;&ep;周光彦睁开眼,习惯性摸出手机,想看看沈令仪有没有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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