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闫嗔现在已经将她列入了阴魂不散的黑名单里,自然没什么好语气:“不方便。”

&ep;&ep;曲添雅眉棱一挑:“岑颂又不在家,难不成闫小姐还有别的客人?”

&ep;&ep;她的激将对闫嗔没用,“对啊,一屋子的客人呢,曲小姐也喜欢凑热闹吗?”

&ep;&ep;曲添雅原本平平的嘴角弯出一缕意味深长:“热闹我就不凑了,今天过来打扰主要是有一件事想请闫小姐帮忙,听说这个房子是个风水宝地,不知可否帮我问问靳总,他有没有出售的意向。”

&ep;&ep;她平静说完后,没有走,站在原地,脑海里在想象着闫嗔的表情。

&ep;&ep;先是惊讶,然后愤怒,或者情绪失控地质问她胡说八道?

&ep;&ep;想到这儿,曲添雅嘴角的弧度差点没控制好,她抿住唇角,刚低头略一清嗓子,门锁啪嗒一声。

&ep;&ep;门从里面打开,闫嗔站在门口,神色平平的一张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ep;&ep;“曲小姐不必想着各种法子给我找不痛快,你又不是没有我叔叔的电话,想买这个房子直接找他就好了,何必跑来跟我说这么一声!”

&ep;&ep;曲添雅表情有几分怔愣,从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到现在,她从未见过她情绪失控的一面,这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ep;&ep;曲添雅很快收起讶异的神色,再度开口:“上次电话里闫小姐都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了,我又何必再来打扰,只不过,这个房子最初是岑颂的,我也是好心才来跟你提这么一嘴,别日后我将这房子买下,让闫小姐对岑颂起了什么误会。”

&ep;&ep;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紧紧盯着闫嗔的脸,不放过她任何的表情变化。

&ep;&ep;闫嗔将情绪收敛着,目光不转看着她,“说完了?”

&ep;&ep;曲添雅蹙着眉,一向能将情绪很好把控的她,脸上现出了浓浓的不解。

&ep;&ep;见她不说话,闫嗔嘴角掀起淡淡一丝笑:“曲小姐就别打这个房子的主意了,只要我还喊靳洲一声叔叔,这个房子就不会和你有一丁点的关系!”

&ep;&ep;曲添雅强装镇定:“曲小姐未免有点太自大了吧?”

&ep;&ep;“怎么,”闫嗔冷冷睨着她:“曲小姐难道觉得我买不起这个房子吗?”

&ep;&ep;曲添雅白皙的脸上,褪了几分血色,“你早就知道这个房子是岑颂的?”

&ep;&ep;“我知不知道是我的事,不劳曲小姐费心,不过,害得曲小姐又空打了一副如意算盘,我还挺过意不去的!”

&ep;&ep;说完,她还礼貌地朝对面的人微微一颔首。

&ep;&ep;门缓缓合上,随着“咔哒”的落锁声,曲添雅面色这才彻底僵硬。

&ep;&ep;而此时闫嗔背身对门,目光缓缓扫过院子里的一草一木。

&ep;&ep;这个房子原来是他的......

&ep;&ep;竟然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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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成功将关卫东名下的所有股份转到自己名下后,老爷子也将自己和他父亲的所有股份一并转到了岑颂的名下。

&ep;&ep;截止目前,岑颂手握百分之六十三的股份,成为岑氏集团的第一大股东,在董事会拥有了绝对话语权。

&ep;&ep;好在他离职的时候,还不是董事会成员,所以尽管离职一事弄的满城风雨,但没对公司的股价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可如今他再回岑氏,总要对外界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ep;&ep;上午,岑颂和老爷子一同出席了集团董事会。

&ep;&ep;在所有董事的注视下,老爷子岑光耀将主席位让给了他唯一的孙子,自己坐到了一旁。

&ep;&ep;那一瞬,所有人都暗暗为自己这段时间没有倒戈而暗松一口气。

&ep;&ep;老爷子双手交叠握着拐杖:“今天把大家喊来,是要宣布一件事。”

&ep;&ep;所有人都齐齐看向端坐主席位的人。

&ep;&ep;“昨天,关明辉以自己能力不足无法再继续管理公司为由递交了辞呈,辞呈里他坦白当初给公司造成巨大损失的那份合同是他给岑颂故意下的陷阱。”

&ep;&ep;此话一说,在座董事面面相觑。

&ep;&ep;老爷子一双鹰眼扫过众人:“我知道大家对岑颂多有微词,但是我想大家更知道,岑颂在过去三年从没有像大家一样享有过任何一个双休与节假日,他更没有年假,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连大年三十的晚上,都是家里的阿姨做好饭去书房喊他,当然,坐其位,受其重,这是他应该做的,他不能有任何的怨言,但是他作为集团的总经理,并不能对每一件事都亲力亲为,一份合同从起草到完善到审核,要涉及预算部、工程部、物质采购部、财务部、法律部,还有主管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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