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3号:“太牛逼了!三十发子弹就中了一发!!”

&ep;&ep;“……”

&ep;&ep;乔亦溪觉得这人嘴也太毒了,往左上角去看他的id——【你说你馬呢】。

&ep;&ep;可以,和他挺配的。

&ep;&ep;4号的名字也很骚,叫【秋名山鸡神】。

&ep;&ep;乔亦溪的名字是临时起的,简简单单一个ciao。

&ep;&ep;3号大概也是看到了,说:“这咋还有人整英文名呢。”

&ep;&ep;乔亦溪:“不是英文名,读起来像乔,我姓这个。”

&ep;&ep;3号愣了几秒:“乔不是qiao吗?你打错了,我头一回见语文比我还烂的嘎嘎嘎……”

&ep;&ep;周明叙听不下去了:“音近乔,在意大利语里是你好的意思。”

&ep;&ep;乔亦溪有点惊喜地看他,没想到这他都知道,刚要说话,被4号的发言声打断。

&ep;&ep;“有车在附近停了,四个人。”

&ep;&ep;少年漫不经心应了声,很快从窗口跃出去。

&ep;&ep;乔亦溪看其他两个人没动:“你们不去吗?”

&ep;&ep;“不需要,他一打四绰绰有余。”

&ep;&ep;何止是绰绰有余,简直是轻而易举。

&ep;&ep;他放倒了两个还有工夫喊乔亦溪去补枪,她一个人在外面打飘枪,屋子里他打得战火纷飞,好像是两个世界。

&ep;&ep;打到最后,敌人只剩下五个,乔亦溪就蹲在屋子里听,外面枪声噼里啪啦此起彼伏,热闹得像在放鞭炮。

&ep;&ep;热闹是他们的,她只想唱一首好运来。

&ep;&ep;后来吃鸡了,结算页面系统给她颁发了一个奖章,她一看,还挺优雅。

&ep;&ep;“我可能是进来练习美术的,”她晃了晃手机,“你看,它说我是人体描边画家。”

&ep;&ep;周明叙顿了几秒,旋即垂眸笑:“以后教你杀人。”

&ep;&ep;///

&ep;&ep;乔家搬过来以后,周母的娱乐生活眼见就丰富了起来。

&ep;&ep;她同乔母不是一起喝茶聊天,就是喊人来周家打麻将。

&ep;&ep;一来二去,乔亦溪到周家的频率也高了。

&ep;&ep;那天照例有麻将局,吃过晚饭后周母问:“亦溪怎么没来?”

&ep;&ep;乔母:“她上提琴课去了,八点才完。”

&ep;&ep;“去接她吗?”

&ep;&ep;“接一下还是好的,毕竟她什么都不怕,就是有点怕黑,”乔母清了清手中的牌,“但我走不开啊。”

&ep;&ep;周母转向正在推椅子的周明叙:“亦溪怕黑,你去接她一下,正好当散步了,每天待在房间里也不好。”

&ep;&ep;他深知自己也没什么选择权,只能点头。

&ep;&ep;乔亦溪上课的地方有点深,沿着街出去才能打到车,可路灯不是很亮,有的地方就黑黢黢阴森森的。

&ep;&ep;所以大部分家长都会来接。

&ep;&ep;八点一刻时课程结束,有的学生被家长接走,有的还在等待。

&ep;&ep;老师看了她一眼,“你妈妈今天没来啊?有人接你吗?”

&ep;&ep;她看到母亲下午发来的打牌消息,正想说应该没人来的时候,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一道身影。

&ep;&ep;周明叙很高,比例好看,身形极好辨认,重要的是那双白鞋亮得几乎在发光。

&ep;&ep;他站在门口,似乎在找她,探身往里看了看。

&ep;&ep;这种人无论走到哪里桃花运都不差,只是往内走了两步,就激起一阵矜持又雀跃的惊呼。

&ep;&ep;乔亦溪抿了抿唇,忽然觉得有个竹马还不错。

&ep;&ep;“好像有人接我,”她转身朝老师和朋友挥了挥手,“我先走了,明天见。”

&ep;&ep;周明叙插着兜等她出来,汇合后两个人往外走。

&ep;&ep;“我妈问你吃过晚饭没有,没吃的话我先带你吃点,他们已经吃过了。”

&ep;&ep;“还没吃,”她揉揉肚子,“晚上只吃了一个面包垫肚子。”

&ep;&ep;他倒还绅士,“那想吃什么?附近有家田螺还不错。”

&ep;&ep;“田螺太难戳了,”她说,“吃点简单的。”

&ep;&ep;“巷子口的菠萝炒饭,配一杯椰奶。”

&ep;&ep;乔老板:“我觉得可以。”

&ep;&ep;周明叙对这里似乎很熟,在店内坐下后她问:“你经常来这儿?”

&ep;&ep;他颔首:“附近网配置好,他们偶尔会叫我出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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