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进来吧,我换好了。”

&ep;&ep;安斯艾尔进来一抬头,眼睛定住了刹那,他很快说。

&ep;&ep;“不行。”

&ep;&ep;言简意赅的词语很好的表达出他的意思,拉娜扶着额头。

&ep;&ep;“太不像委托人了,我们得想点别的办法,比如你给我施加些你那里稀奇古怪的魔法效果。”

&ep;&ep;她试着带上面纱,用面纱长长的下摆遮住胸口的起伏,完全没用,反而因为半遮不遮的效果让人的注意力更集中在那里。

&ep;&ep;尼薇塔斯的身影消失在帐篷里,拉娜悚然的靠向安斯艾尔。

&ep;&ep;“委托人怎么突然消失了,安斯艾尔,你快看看。”

&ep;&ep;罪魁祸首隔着轻薄的纱衣抱住她,淡淡的语气很坚决。

&ep;&ep;“别想穿着这种衣服出去。”

&ep;&ep;说的跟我穿的情趣服装似的,拉娜反应过来是安斯艾尔不愿意让尼薇塔斯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伤脑筋的拽拽他的头发。

&ep;&ep;“我说你,把她传送到哪里去了。”

&ep;&ep;安斯艾尔俯下身,解开面纱去亲吻她裸露的脖颈,一侧腿就会完全跑开,仅凭几条细细的金线连接前后裙片的裙子被拨开,男人的手稍一用力,金线便崩开了。

&ep;&ep;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拉娜就被钉在兽皮的帐篷上。

&ep;&ep;每次耐心前奏下几乎没有感受到过的胀痛感袭来,她报复性的大力拉拽安斯艾尔的长发。

&ep;&ep;“我们有正事,你克制一点好不好。”

&ep;&ep;根本不理会拉娜假模假样的抱怨,安斯艾尔略微粗暴的留下齿痕。

&ep;&ep;这身本质上来说不算合身的衣服,实在太合身了,拉娜看到镜子里把欲漏不漏发挥到极致的效果都很震惊,胸前下半部分特意加厚挡住两处的纱刚好卡在那里,颠倒的红纱几乎判断不出到底是影影绰绰的露出还是没有露出细腻的白色肌肤。

&ep;&ep;舞衣上自带的金铃摇晃作响,拉娜被这连续密集,彰显着自己所受征伐的声音弄得身体泛出红色,想伸手把这些铃铛拽掉。

&ep;&ep;安斯艾尔侧头吻上她抬起的手腕,散发着银色光芒的细锁链顺着出来,把她的双手背在身后锁起。

&ep;&ep;铃声还在响着,清脆的‘铃铃铃’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ep;&ep;拉娜发现安斯艾尔银色的瞳孔有些发红,知道是彻底不可能跟他讲道理了,只能可怜兮兮的说。

&ep;&ep;“我想躺着。”

&ep;&ep;好歹舒服点,安斯艾尔最喜欢让拉娜整个人的受力点只有自己的模式,然而真的很累。

&ep;&ep;安斯艾尔眼神扫过帐篷内唯一的床,把上面的东西一股脑扫下去,神力结成的柔软皮布铺上,把拉娜放上去。

&ep;&ep;意识再次回复清醒时,帐篷侧面的透气窗里照进红色的夕阳。

&ep;&ep;安斯艾尔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ep;&ep;身上穿着好好的白色裙子,拉娜直起身后崩溃的看到化身布条的舞衣,拿出怀表确认具体时间。

&ep;&ep;比赛是八点开始,现在是六点五十,勉强来得及。

&ep;&ep;拉娜刚松下一口气,想让安斯艾尔把尼薇塔斯带回来,就看到帐篷不起眼的角落里,尼薇塔斯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火红的头发颜色都黯淡下来。

&ep;&ep;赤着脚走到尼薇塔斯身边,拉娜怀以十二万分的歉意。

&ep;&ep;“对不起——我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然后同伴就把你传送走了,舞衣坏了,能麻烦你挑件更普通的再做一次准备工作吗?”

&ep;&ep;死鱼眼的尼薇塔斯幽幽的说。

&ep;&ep;“我知道,成年的大人,特别是热恋的人最容易一起出现的突发性不舒服,对正当年的年轻人来说相当难以治愈,几乎算不治之症。”

&ep;&ep;相当具有暗示性的调侃,脸皮厚如拉娜也尴尬的咳嗽两声,才能继续问。

&ep;&ep;“我看时间还有,我们快准备吧。”

&ep;&ep;“不行,下午的时候我去找了所有有参赛资格的朋友,结果母亲的人早就找过她们,她们全都答应了不会直接帮我做什么。”尼薇塔斯无精打采的说。“违背约定是很严重的事,重义气的舞者们毁掉约定,就是毁掉自己的名声。”

&ep;&ep;她强撑着,对拉娜展开微笑。

&ep;&ep;“你走吧,对不起浪费你这么长时间。”

&ep;&ep;拉娜想了想。

&ep;&ep;“不能跟你交换,让你得到上台资格,那我呢?”

&ep;&ep;尼薇塔斯眼神一亮,很快又摇摇头。

&ep;&ep;“你的确可以上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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