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不是工作忙吗?”容叙翘了翘唇角,纯良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无辜之色,“而且,这也不是我的职责,是凤姨自己把消息拦下了,把叶妩的求救信给扔了……与我无关。”

&ep;&ep;素来平和的陆盏都有点要炸毛了,一边尽量压低着声音,一边咬牙切齿的怒声问道,“喂!容叙,大家的眼睛都没瞎,里面这位到底有多在乎叶妩,我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万一那个女人出了点什么事,你是不是想让他当一辈子的单身老男人,想让司家绝后啊?”

&ep;&ep;容叙黝黑色的眸子,翛然投射出一抹危险的光芒,随即掩去,平面眼睛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似乎依旧是古井无波,“没关系,他不会绝后的,我已经冷冻过叶妩的卵子了,boss若是想要个跟叶妩的孩子,随时都可以……她要是真的有了个意外,我会立刻拿他的小蝌蚪与叶妩的冷冻卵子结合,做出一个试管婴儿出来。”

&ep;&ep;陆盏第一次知道,为毛旁人看见司凛亦或者容叙,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都忍不住后退三步,撒腿就跑……司凛那是又黑又腹黑在表面上,可容叙这个家伙是真切的黑在了骨子里!

&ep;&ep;“拜托……容叙,重点不是这个吧?”陆盏苦笑,“说起来,叶妩也算是你的半个朋友了,你不至于瞒着这事,任由着她出事吧?”

&ep;&ep;容叙沉默了一下,平光镜的背后,那双眼睛似乎散发着某种令人觉得灼热的视线,“你这句话里,一共有两个失误:第一,叶妩不是我的朋友;第二,叶妩……不会死。”

&ep;&ep;“那你好歹跟boss打声招呼吧?”陆盏哭笑不得,“我真不知道,你这个白皮黑馅的家伙,到底又在算计着什么?我觉着,我要是叶妩的话,现在恐怕气得杀了boss的心都有了,妥妥的跟他分手啊!自己遇险,向他求救,他却好吃好喝的还在处理文件,全然不知……等会……不对啊……”

&ep;&ep;陆盏的脸色,唰的一下子变白了,指着容叙,满脸惊恐万状模样的问道,“你、你……不会是故意的吧?你是故意想让叶妩甩了boss吧?我凑!你疯了吧!这么算计boss,万一被他知道了,他会气得杀了你的!”

&ep;&ep;容叙推了推眼镜,平淡无奇的唇角,终于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我之前还一直都觉着,你是个蠢货呢,没想到,你还是个稍微有点智商的蠢货,唔……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一次,不过,你算错了一件事情:boss首要算账的,并不是我,因为……第一时间拦下叶妩求救信的那人,并非是我。”

&ep;&ep;陆盏彻底沉默了下来,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蹲在走廊墙角,抽了整整大半盒,终于抬起头,看向了容叙,满眼郑重的问道,“老伙计,你跟我说句实话,这次,你算计的终极目标……是凤姨吧?”

&ep;&ep;容叙并没有作答,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含笑不语。

&ep;&ep;陆盏却是径自自语了起来,慢吞吞而又嗓音极为清晰的道,“凤姨这些年,手臂深得越来越长了,仗着自己抚养过boss,对boss的决策横加干涉,不仅想插手司家内部事务,现在居然还想把白梓澜塞给boss当司家主母……凤姨对于我们这些,从小跟boss一起长大的心腹,似乎也极为不满,屡次在我们的工作中下绊子、挑拨我们和boss之间的关系,当年小九的死……”

&ep;&ep;“够了。”容叙直接打断了陆盏的话语,目光静静地凝视着对方,“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说什么越矩的话来,凤姨对boss有养育之恩,当年夫人又是亲手将boss托付给她的,她如何做,那是她跟boss之间的事,我们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好。”

&ep;&ep;陆盏忽然笑了笑,丢掉烟头,拍了拍裤子站起身,也不理会容叙,只是扭过身子,静静地向电梯的方向走去,一边走着,还一边径自嘟囔,“哎!我上楼是来干嘛的来着?啧啧,这脑袋、这记忆力,真是老了啊,都记不得发生过什么事……唔,应该没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ep;&ep;望着陆盏的背影,容叙扶了扶眼镜框,平静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向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ep;&ep;boss,你并不知道,没有经历过悲欢离合、挫折风雨的感情,并不牢固,现在你们越是痛苦……往后的道路,才会走得得会越发的坚定。

&ep;&ep;就在容叙还在惦记着这些事的时候,在天京机场的门口,叶妩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脸上戴着硕大的蛤蟆镜,脚踩着高跟鞋,黑色的长发在脑后梳成了一条马尾辫,高挑纤细的身躯犹如一只优美的黑天鹅,仅仅是站在那里,便引来无数好奇而惊艳的视线。

&ep;&ep;而在她身边,一个高大魁梧的金发帅哥同样极为养眼,五官轮廓深邃英俊,翡翠色的绿瞳里带着几分好奇而审度的眼神,深蜜色的肌肤,肌肉紧瘦,身材颀长魁梧,外面穿着一件手工裁剪的精致燕尾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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