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冷笑着,对我讲:“即便是道歉了,咱们也得去床上谈一谈,好好的谈一谈,不然传出去,这家教也太不严格了,不是我的作风,你说呢老婆?”

&ep;&ep;“你刚才不是这样讲的啊,你刚才说我道歉就可以了啊。”我顿时就哭丧着脸,语气极其的着急,“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道歉就饶了我。”

&ep;&ep;“我是说会饶了你,但是我也没说,我不会和你去床上谈理想!”

&ep;&ep;“谈理想……”我快被他说的吐血了,后来我就硬气的说:“你也不怕扯到伤口了?”

&ep;&ep;“能吗?我有分寸。”这人就冷笑着,把我拖到了床上,“你还敢光明正大的去见他,是不是我这几天又给你好脸色了?李思恩。”

&ep;&ep;实际上,我还以为他想做什么,结果他就只是吻我,手勾着我的后脑勺。

&ep;&ep;很久之后,仿佛气顺了,和我谈了起来,他说:“老婆,我打算咱们婚后,把公司重心调离滨海,去江源吧。”

&ep;&ep;我就微怔,不管是他,还是靳封,都要转移公司的重心了。

&ep;&ep;但是我点头,说:“可以啊。”

&ep;&ep;他也没做声,若有所思的,我就和他说:“东清,你真的能把那些生意放下吗?之前陈乐被人伤了,是江森那边的人做的吧?”

&ep;&ep;我知道要收手,不是那么容易,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了,但我希望能坚持。

&ep;&ep;他冷眼看我,“我说过,你不许问我生意上的事情。”

&ep;&ep;“我都听到你们交谈了,”我叹了一口气,不管他如何的想让我对一切不知情,可实际上,我总在他身边,我还是会得知一些事情。

&ep;&ep;他冷着脸,半响问我:“那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谁指使的阿强?”

&ep;&ep;“谁?”我看着他,然后说:“是老岑吧。”

&ep;&ep;“不是。”他冷笑起来,吸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说:“不是老岑。”

&ep;&ep;“那就是阿强自作主张做的?”我问徐东清。

&ep;&ep;他说:“老岑即便是看不惯我把你带在身边,但也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这事情做的太明显,他不会做。。阿强脑子蠢,是被人怂恿,耍了一次。”

&ep;&ep;他的意思是,确实是有人指使了阿强,但是那个人又不是老岑。

&ep;&ep;我忽然就糊涂了,但是他说的话,我认为是正确的,仔细想来,老岑老谋深算,不会这么明显的怂恿人来做这样的事情。

&ep;&ep;现在,这件事明摆着,就好似是老岑指使的。

&ep;&ep;想到这里,我就怔了一下,那人不是老岑,又想‘嫁祸’给老岑。

&ep;&ep;还能是谁?这人是和老岑有仇,还是和我有仇?

&ep;&ep;我看着徐东清,“那到底是谁?你告诉我。”

&ep;&ep;随着我问,徐东清坐起身,把衬衫脱下来,淡淡的讲:“你别管是谁,和你没关系。”

&ep;&ep;他说完这话,衬衫也脱掉了,躺在我身旁,“以后,如果警察问起你事情来,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这次被刺的事不重要,你不提,没人问。”

&ep;&ep;“什么啊。”他这么一说,我当即就红了眼睛,“东清,你怎么这样,你不要这么说。”

&ep;&ep;他还是做着坏的打算,而我听到这些,心里就难受。

&ep;&ep;我吸了吸鼻子,说:“是谁?你可以告诉我啊,我们一起想办法,你公司里面的事情,我能和你一起想办法。”

&ep;&ep;我是要把他从那个泥潭里面拖出来,所以我必须参与。

&ep;&ep;看到我眼眶红了,他邪笑了一下,也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骂了我一句:“你个蠢货,你哭个毛?劳资明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还要拖着你,你怎么不知道恨我?你蠢的没边没际!”

&ep;&ep;他怎么又开始这样了?

&ep;&ep;我难过你的看着他,“那你要我如何?”

&ep;&ep;“我要你恨我,”他咧嘴邪笑着,“我明知必死无疑,我也得把你囚在我身边,李思恩,我吧,我也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是要你。我还告诉你,我想到我死后,你要跟着靳封,我就不高兴,你别做那种梦,没有可能,我就算是死了,我临死之前也得弄死你。我死了,你也得是我的。”

&ep;&ep;他说的煞有其事似得,我也真是恨透他了。

&ep;&ep;我没多想,就默默的掉泪,觉得心里很难受,后来抱着他说:“我们也许可以活着的。”

&ep;&ep;“所以说,你就是蠢的没边没际。”他看着我,帮我擦着眼泪,“到现在,你还和我提什么也许可以活着,你连恨我都不会。”

&ep;&ep;其实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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