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给秦悦然打过去电话,结果那边关机了,我怔了一下,独自坐在床上。

&ep;&ep;夜深了,一丝丝冷风顺着窗子灌入房间内,我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好似正在和徐东清流亡逃命,那时候的他和我,我们都孑然一身。

&ep;&ep;不对,那时候我们还拥有彼此。

&ep;&ep;一年了,时间过得又快,又慢。

&ep;&ep;我坐在床上很久,终于坐不住,我说过不会让他再继续作孽,所以我无法这样等待。

&ep;&ep;我迅速的下床,换了衣服,急冲冲的下楼,一边走,一边给徐东清打电话。

&ep;&ep;那陈乐是徐东清手下很重要的人,如今他出事了,以我对徐东清他们的了解,不管是出于义气情感,还是出于面子,他们都不可能就此罢休。

&ep;&ep;我换了鞋子,刚打开房门,忽然就看到徐东清站在门外。

&ep;&ep;“你不是出去了吗?”我愣了一下,就问他。

&ep;&ep;“你想去哪儿?”他似乎在门外站了很久,这会儿蹙眉冷眼瞧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ep;&ep;“我?”我当然是去找他了,“是要去找你啊。”

&ep;&ep;“你知道我去哪儿了吗?你连电话都没打,你能找到我吗?”他冷眼看我,显然是不信我,“李思恩,你这撒谎的功底,真是越发的深了。”

&ep;&ep;我哪里就撒谎了?对于我,他就那么不相信吗?

&ep;&ep;忽然很怀念从前,我们俩一起逃命的日子,我们对彼此都是很尊重的,彼此信任的,相依相托,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后来,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爱也说了,婚也快结了,怎么就对彼此的尊重和信任,越来越少呢?

&ep;&ep;感情,婚姻,都这样吗?

&ep;&ep;是因为什么都做过了,所以太熟悉了吗?

&ep;&ep;他这么说,我当即就蹙眉看他,“那你以为我夜黑风高的,我想干什么去呢?找野男人吗?”

&ep;&ep;“野男人?”他挑挑眉。

&ep;&ep;“嗯,我就是去找野男人。”我想了想,“就是去找野男人了。”

&ep;&ep;反正他自己愿意被骂,我也没什么内疚的。

&ep;&ep;而且,他怎么忽然就回来了?还是,他根本就没走?

&ep;&ep;我记得他大约离开不到一个小时,如果是出去做事了,就不可能这么快回来。

&ep;&ep;他忽然就嗤笑一下,“要找野男人啊?家里男人满足不了你啊?”

&ep;&ep;“满足不了,”我生着气说,“不够让人血脉喷张的。”

&ep;&ep;“呵呵,”他咧嘴一笑,这会儿笑的眸子清澈,猛地就把我扛起来,直接进入屋子里面去了,“你吧,这张嘴就没服软的时候,怎么?那时候求饶的人不是你啊?给我说说,我不在家,你想去哪儿?”

&ep;&ep;“我只听你求饶了,”我咬着牙说,并且挣扎着要从他肩上下来,“你到底走没走?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你们这些孽障,倒霉是正常的,你们那么多仇家……”

&ep;&ep;“哦,我是孽障啊?”他上楼,把我扔在床上,我身子在柔软的床上弹了一下,他低头睨我,扯出一抹坏笑,“我是怎么孽的?你形容形容?怎么糟蹋过你?”

&ep;&ep;我这会儿终于有点胆怯,这人疯着呢,我肯定不是他对手,我就胆怯的说:“我也忘了你是怎么孽的了,咱说点正经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陈乐的事情?”

&ep;&ep;“这事儿和你有关系啊?你给我说,到底想去哪?”他扫了我一眼,一边说,一边就把他身上的白色衬衫腕扣解开,“还有,李思恩,今天上班愉快吗?新领导有没有摸你腿?有没有给你挖坑?让你把财务报表写错啊?”

&ep;&ep;我刚去大润上班的时候,他就是我领导,那些事儿,我都不爱翻扯,结果他现在提起来了,我就说:“有啊,有,部长说要让我做他的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连女人的坑,算什么男人?这种人……”

&ep;&ep;我这么一说,他顿时就笑开了,直接擒着我,把我按在床上去吻我,嗓音里带着揶揄,“不算男人吗?那给你试试领导是怎么做男人的?”

&ep;&ep;我尖叫了一声。

&ep;&ep;他吻着我,呼吸逐渐滚烫,散碎的月光在屋子里流淌,后来我躲着说:“领导,领导,我服了,您别这样……我真是去找你,咱们谈点工作吧?喝点茶吧?”

&ep;&ep;“公事公办,先办公事。”他吻着我的*,眼里的漪恋那么浓,“思恩,你怎么可以这样……”

&ep;&ep;“怎样?”

&ep;&ep;“叫一声老公给我听听,”他紧紧的抱着我,似乎想把我揉入他的身体里,“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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