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们跟着警察朝着警局里面走,越走我的腿越是沉,脑子越是晕,马锐扶住我,小声说:“你本来可以不来,可你来了,你就不要这样。”

&ep;&ep;我默不作声,跟着警察走到了一间屋子,那警察一边走一边说,“因为是非正常死亡,又无人认领,案子需要结案,我们做了尸检,这一点希望你能理解。”

&ep;&ep;我还是没出声,到了那间屋子里,觉得很冷,警察掀开了盖着死者的蓝色的布,我朝着那死者的脸上看,脑子‘轰’了一声,随即眼泪掉下来,惊喜的说:“我不认识他。”

&ep;&ep;那尸体根本就不是徐东清的,马锐也长出了一口气,马上带着我从那间屋子里面出来。

&ep;&ep;我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有点开心,也有点难过。

&ep;&ep;倒是警察觉得很奇怪,问:“你不认识死者?那么,他的手机里为什么存着你的电话号码?”

&ep;&ep;“我也不知道,能给我看看他的手机吗?”我问。

&ep;&ep;“手机泡水严重,已经无法正常开机了,我们是通过技术手段提取的手机号码和信息。”警察说。

&ep;&ep;“那么,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存我的手机号。”我摇头说,“说不定是在别的地方看到过我的手机号码。”

&ep;&ep;然后警察说了一串数字,问我是否认得这号码。

&ep;&ep;我当即一愣,这号码是徐东清的没错,可是那死者又不是徐东清。

&ep;&ep;我一阵觉得奇怪,在警局做了笔录之后,便离开了,此时夜已经深了,马锐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我们便入住了。

&ep;&ep;这件事我有些想不明白,到了酒店房间,便问马锐,“马锐,这死者根本就不是徐东清,他身上怎么会有徐东清的手机?”

&ep;&ep;“我也觉得很奇怪,想不明白。”马锐摇着头。

&ep;&ep;我们回滨海市的路上,王泽打电话告诉我,徐东清是跳海了。

&ep;&ep;当时我满脑子悲哀,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件事不正常,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就是正常的,但是发生在徐东清身上就不可能,因为他很惜命,根本就不会自杀。

&ep;&ep;但凡是有一点生机,他都不会自杀。

&ep;&ep;可是现在,王泽说徐东清跳海自杀了,滨海市的死者又确实是跳海自杀,虽不是徐东清,可他身上又有徐东清的手机,这一切都让我感到糊涂。

&ep;&ep;我和马锐聊了一阵,我还是满脑子疑云,马锐叹了一口气,“思恩姐,既然死者不是徐东清,那么咱们明天就回到江源市吧?毕竟那边也是准备收网的了。”

&ep;&ep;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心里还是为徐东清担忧着,不知他是否遇见了危险,半响和马锐说:“马锐,我得找到徐东清,我得确保他是安全的。”

&ep;&ep;“你去哪找?”马锐叹了一口气。

&ep;&ep;“马锐你出去吧,我得想想。”我蹙眉说。

&ep;&ep;随即马锐出去了,我独自在房间里面,此时天还没亮,我去洗了个澡,便把所有的灯都关上,躺在床上,眼睛盯着黑暗,想着我得找到徐东清,否则我心里难安。

&ep;&ep;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酒店里十分的安静,猛然我听到有人轻轻的打开了酒店的房门,我神经马上就紧绷起来,手里攥着手机,想着那人靠近我的时候,我怎么自保。

&ep;&ep;不过,房门打开之后,那人没有朝着房间里面走,声音很轻微,不知在做什么,过了不到一分钟,房门又一次关上,那人离开了。

&ep;&ep;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冲到房间门口,把房门紧紧的反锁上了,随即要去开灯,但是却发现酒店里面停电了。

&ep;&ep;刚才的人,到底是谁?

&ep;&ep;我在床上坐立难安,天刚蒙蒙亮,我急忙去敲了马锐的房门,马锐睡眼惺忪的打开门,望着我,“怎么了?”

&ep;&ep;我小声和他说:“不久之前有人进入了我的房间,但就只在门口站了一两分钟,便离开了。”

&ep;&ep;马锐的睡意全无,说:“不可能吧,这样的酒店不可能有人随便进入房客的屋子。”

&ep;&ep;“那你的意思是,我出现了幻听?”我一阵蹙眉,“你怎么不信我的?”

&ep;&ep;“不是我不信,而是不正常。”他望着我,“就算是小偷,他也不可能在门口站了两分钟就走。”

&ep;&ep;“刚才酒店停电了。”我告诉马锐。

&ep;&ep;他这才一愣,“不能啊,酒店都有备用电机的。”

&ep;&ep;我觉得和他说不通,一阵无语,他想了一阵,便用酒店座机打给了前台,问:“刚才怎么停电了?”

&ep;&ep;“不好意思先生,刚才酒店的供电设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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