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白感激道:“朱公子……真是给面子。”

&ep;&ep;朱承乾摆了摆手,道:“区区小事,何足道哉。”

&ep;&ep;“不过朱兄此举未免不妥,您看管家的脸,一半臃肿,一边平滑,瞅着都不怎么协调了。”

&ep;&ep;“哦?”朱承乾闻言一愣,接着仔细的看了看张管家的脸,笑道:“不妨事,我有办法。”

&ep;&ep;说罢,便见他一抬手——“啪!”

&ep;&ep;又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张管家的右脸上。

&ep;&ep;朱承乾邀功似的问沈白道:“沈兄请看,这回如何?”

&ep;&ep;沈白冲着朱承乾竖起大拇指,道:“真乃一时之佳作。”

&ep;&ep;眼看着已经没有了热闹可瞧,周围围观的群众三三两两的都各自散去了。

&ep;&ep;众人有的觉得解气,有的又觉得憋气,大家交头接耳,各抒己见,只怕用不了多久,今日码头渡口之事便会成为越州城内一众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ep;&ep;而沈白这个名字,似乎将在舞弊事件之后,再次成为越州百姓口中的风云人物。

&ep;&ep;……

&ep;&ep;和沈白告辞之后,朱承乾便领着一众家奴打道回府。

&ep;&ep;张管家似乎很委屈,他这一次是为大公子办事,结果反倒是被大公子左右开弓的抽了两个大嘴巴,看这肿劲,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消下肿去。

&ep;&ep;张管家委屈的看着朱承乾,道:“大公子,我对您和老爷是忠心耿耿,怎么事到临头,您反倒是把我给卖了?您还要请那姓沈的捕快吃饭?他不过是个捕快而已,咱朱家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ep;&ep;朱承乾的脸色和适才完全不一样。

&ep;&ep;他的脸上此刻没有一丁点的笑容,充斥的都是满满的愤恨。

&ep;&ep;“我怕他?哼!姓沈的捕快害了我兄弟,我恨不能把他抽筋拔骨,再说我岂会怕他?”

&ep;&ep;朱承乾的眯起了眼睛,咬牙切齿:“有一句叫做欲擒故纵,你可曾知晓?”

&ep;&ep;张管家愣愣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ep;&ep;朱承乾突然道:“你火速去请范县丞,跟他说明此事,让他晚上务必前往百花楼……嘿嘿,我这次给姓沈的玩一出人赃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