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管事的呢?”

&ep;&ep;话音落时,却见一名铁塔般的大汉从摆渡人群中走了出来,他身材极为宽大,按照后世的标准来测量,至少也得有一米九往上的身高,赤裸的胸膛肌肉紧绷,仿佛要爆炸一般,从脖颈到腰腹斜砍的一记刀疤极为深刻,让人看见就不由心惊胆颤。

&ep;&ep;看起来,这个人应该就是这群摆渡人中领头的了。

&ep;&ep;“张管家!”那大汉冲着朱府的管家拱了拱手,道:“张管家领这么多人来渡口,不知所谓何事?若是要渡河,需得排上一会,少说也得让先排队的老少爷们先过!”

&ep;&ep;“嘿嘿……杨忠彪,你少来跟我打混腔!”朱府的张管家皮笑肉不笑的道:“朱府给你们的十日期限已过,你们如何还在这里摆渡做生意?需知这码头渡口,已经是姓朱了!”

&ep;&ep;那被称为杨忠彪的汉子大声道:“这渡口码头,多少年来,都是咱越州百姓所共有,大家往来渡河出江,都从此处过,何时就成了你朱家的私产?管家这话,令杨某人很不理解!”

&ep;&ep;张管家一甩手,犹如赶苍蝇似的道:“你算干什么吃的?朱家做什么事,还需要用你理解?休要在此跟我饶舌,将这码头渡口租赁给朱家的,乃是官府!我朱府有盖有县衙官印的租契,哪由得你这个粗汉在这里说三道四?赶紧把码头给我让出来,你们这些人该滚哪就滚哪去,不然便便别怪我不客气!”

&ep;&ep;那杨忠彪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他站在原地分毫未动,只是朗声道:“渡口多少年来,便是大家伙共用的,你朱家若是要用来经商,尽管使船来此,大家一起用便是,为何要撵我们走?”

&ep;&ep;张管家冷笑一声:“我跟你解释的着么?”

&ep;&ep;杨忠彪伸手拿起一条船桨,重重的向着地上一砸:“解释不着!但我们也绝不离开!”

&ep;&ep;“不离开?”张管家双眸顿时一瞪:“还反了你了!给我把这些穷鬼的船都砸了!凿沉!我看他们走不走!”

&ep;&ep;话音落时,便有几名朱府的恶奴拿着工具,呼喝着便要冲上去凿船。

&ep;&ep;杨忠彪虎目一瞪,大吼一声:“谁敢!”

&ep;&ep;就这两个字,犹如平地惊雷,震的旁边的人耳膜生疼。

&ep;&ep;沈白欣赏的看着杨忠彪,赞叹道:“太爷们了,猛男啊。”

&ep;&ep;话音落时,便见杨忠彪单手握住船桨,朝着三名要上来凿船的家奴单臂一扫。

&ep;&ep;那船桨掀起了一阵快风,直接将那三个恶奴给打倒在地上,嘴中‘哎呦’‘哎呦’的哭嚎,根本爬不起来。

&ep;&ep;柳画屏点了点头,低声道:“端的是好身手。”

&ep;&ep;张管家见状不由大怒:“好你个穷鬼,你还真敢动手啊?我今日岂能饶你!”

&ep;&ep;杨忠彪身后,那些摆渡的船家大汉们纷纷执起船桨,站在杨忠彪的身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有退却之意。

&ep;&ep;两方气势汹汹,火拼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