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白芷站在地上仰着脑袋看得脖子疼,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为何打架。

&ep;&ep;师父显然不是掌门父亲的对手,但也不至于会被杀死。可也让她陷入更糟糕的境地。毕竟师父是因她与掌门父亲起冲突,事后掌门父亲定要加责于她。那会是怎样的可怖,她光是想一下便两腿发软。想来想去,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ep;&ep;她屏住了呼吸,蹑手蹑脚地往村子附近的森林跑去,心里想着等掌门父亲息怒了,再和师父一起回众生门。只要回到众生门,有众生门的各位长老和师兄弟护着,就不怕掌门父亲加责她了。

&ep;&ep;远处森林上空,忽有一团雷电翻滚的乌云飘来,遮住了星月。云端之上站着三个人,分别是噬心教教主君莫修,副教主唐溟今,以及大护法炼无心。他们以灵蝶捕捉三千白芷先前在葬天山留下的气息,追踪到了这里,远远便看到众生门内斗的好景。

&ep;&ep;炼无心早就注意到君莫修自攻打玄音门回来便身体有所不适,极为担心,道:“请教主放心将这里交于我们。我和唐大哥一定会把那个孩子给您抓来。还请教主早些回去休息,好好保重身体。”

&ep;&ep;君莫修咳了咳,勉强压制住涌到嗓子的血气,道:“莫打草惊蛇。我在这里等你们。”

&ep;&ep;唐溟今与炼无心对视了一眼,拱手齐声道:“是,教主!”

&ep;&ep;酒肆的客房中,奈何清绝在欧阳茗伶的治疗下,渐渐恢复意识。还未睁眼,他便听到屋外激烈的打斗声,十分疑惑,便询问发生了什么。

&ep;&ep;欧阳茗伶满脸兴奋道:“是掌门来了。大约因为那个小丫头,与赶来抢人的江师叔祖打了起来。”

&ep;&ep;奈何清绝闻言甚是吃惊,叹道:“早知便不写信提前告知掌门我们找到人了。掌门爱女心切,定然会迫不及待要过来见她。可江师叔过来凑什么热闹?”

&ep;&ep;欧阳茗伶道:“我听我师父说,江师叔祖以前是掌门女儿的徒弟。”

&ep;&ep;奈何清绝顿觉十分不可思议。他已入众生门二十年有余,别说以前从来没听说过掌门有个女儿,更加没听说过江慕师叔还有个师父。那个女娃的前世,竟然如此了不起,而他竟然从来没听过有关她的半点事迹。

&ep;&ep;听着外面愈演愈烈的打斗声,奈何清绝终觉得放心不下,起身要去劝阻。欧阳茗伶连忙拉住他,气道:“你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打累了自然会停下来,你去凑什么热闹。”

&ep;&ep;奈何清绝想着以自己现在的状态的确即便出去了也做不了什么,便又坐在了床上,问道:“对了,那个丫头呢?”

&ep;&ep;欧阳茗伶道:“她大约在屋外被吓坏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找她。”

&ep;&ep;结果,欧阳茗伶刚刚下楼来到门口,便与同样来找人的炼无心撞上了。

&ep;&ep;二话不说,两人也打了起来。

&ep;&ep;听到身后多出来的打斗声,三千白芷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叹想今夜真是热闹,于是加快了逃跑的步伐。

&ep;&ep;最终,她气喘吁吁地在一棵大树下停止了步伐。

&ep;&ep;天边已经泛白。她也困乏到了极点,便靠着大树睡了去。

&ep;&ep;君莫修一直没有等到属下回来,十分担心,顾不了重伤在身,决定亲自去找人。他正想施法使脚下云层移动,却发现体内的真气不知何时被封锁住,大为愤怒,晓得定是那江慕在给他疗伤时偷偷下术。

&ep;&ep;江慕向来诡计多端,而他却没一次能防得住。

&ep;&ep;如今他竟被困在了这云头之上,上下不得,来去不能,不由得眉头紧蹙。

&ep;&ep;随着一缕晨光穿透了云层,由阴暗之力凝结而成的雷云没有了其他力量的供给,开始不稳定起来。

&ep;&ep;君莫修就这样笔直地从云端上摔了下去。

&ep;&ep;下方,三千白芷正在做着和师父一起回众生门的美梦,忽然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醒。她慌忙爬起来,只见五步远处趴着一个黑衣男人。而黑衣男人身下,还压着一个豹头人身的妖怪。

&ep;&ep;那妖怪好似晕了过去,而那黑衣男人好似也伤的不轻,七窍都流血了,满脸血糊糊的,甚是凄惨。

&ep;&ep;三千白芷不由开始了联想,应是那个妖怪在她睡觉的时候想偷袭她,不料这个黑衣男人突然从天而降,砸中了它。

&ep;&ep;若是如此,那黑衣男人岂不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ep;&ep;想到此处,她连忙跑过去将黑衣男人从妖怪身上搬开,拼命晃他,喊道:“你可还活着?若活着,就醒醒。”

&ep;&ep;她突然注意到这个人看着有点眼熟,怀着好奇心用袖子擦去了他脸上的血迹。待看清男人的真容,她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p;&ep;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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