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炼无心是个三十岁模样的妖娆女子,习得一身魅惑之术,诱尽天下男子。虽只是个护法,却自视甚高,除了心爱的教主,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ep;&ep;面对唐溟今的提问,她十分地不耐烦,柳眉倒竖道:“我就是天下的字都不认得,也不会把教主的字迹认错。教主说今日回来,便会今日回来,我们只管等就是了。你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问,难道是不相信我吗?是不是想打架?”

&ep;&ep;护教使白书生正如他的名字,一直书生模样,却是噬心教教主的贴身死侍。

&ep;&ep;他这时站出来道:“够了,你们不要吵了。午时马上就到了,你们难道想教主一回来就看到你们两个打架吗?”

&ep;&ep;左护法洛卿柔则是个温文尔雅的女子,制得一手好毒,既可救命,亦可杀人于无形。

&ep;&ep;作为护教使白书生的妻子,她只在背后默默支持丈夫。

&ep;&ep;不一会,那闯入葬天山的黑气落在了噬心教主殿,化作身穿赤袍、头戴赤木面具的男子。

&ep;&ep;威严而冷冽的目光一扫堂下五人,那五人皆身子一颤。

&ep;&ep;副教主、护教使、左右护法齐刷刷跪在地上,唯独黑袍男子不跪,沧桑的声音怀疑道:“他戴着面具,你们怎么确定他就是你们的教主?”

&ep;&ep;经黑袍男子提醒,唐溟今也站了起来,怀疑道:“还请教主拿下面具以证身份。”

&ep;&ep;其余三人闻此皆抬起目光。

&ep;&ep;君莫修冷笑了一声,挥手拿下脸上的面具。

&ep;&ep;那张白皙的面庞,俊俏的容颜,卓尔不群的英姿,几乎与当年一模一样。要说变化,也只是比当年多了些成熟。

&ep;&ep;是他们的教主没错!

&ep;&ep;炼无心看得春心荡漾,直流口水。

&ep;&ep;她能魅惑世间所有男人。但唯独只有这个男人,可以魅惑她。

&ep;&ep;唐溟今扑通一声再次跪在地上,拱手道:“恭迎教主归来!”

&ep;&ep;黑袍男子却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你就是魔祖君莫修?可你,你不是众生门的弟子么!”

&ep;&ep;君莫修再次戴上了面具,冷嗤道:“吾是什么人,何时轮到你来多论。倒是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噬心殿?”

&ep;&ep;黑袍男子推开了帽檐,露出了苍苍白发,眉宇间尽是慈祥的笑意。

&ep;&ep;他拱手道:“在下天罡门掌门,袁勺钦。此次复活教主,是我的主意。”

&ep;&ep;君莫修道:“我说他们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原来是你在幕后唆使!”

&ep;&ep;白书生连忙解释道:“我们只是思念教主,并不知道教主还活在这个世上,才想复活教主。”

&ep;&ep;君莫修冷道:“吾当年是不是说过,噬心教就此解散,以后你们谁都不准再以噬心教的名义于世间作恶?”

&ep;&ep;洛卿柔颤颤巍巍地开口道:“我们并没有想再建噬心教,只是想再见教主一面。”

&ep;&ep;炼无心突然哭得梨花带雨,边哭边道:“当年教主连个理由都不给我们,便随着那众生门的掌门而去。第二日我们便收到掌门被杀死的消息。您可知我们当时有多伤心多难过?您既然还活在世上,为何一直不现身与我们见面,哪怕写封信报个平安也好。我们也不至于如此大费周折地想着复活您,只为见您一面。难道我们曾经同生共死的情谊,对您而言,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ep;&ep;几句哭诉,道尽了噬心教所有成员的内心苦楚。

&ep;&ep;君莫修终于放下了冷漠的态度,面色渐渐温柔,“如今大错已著,得想办法解决。吾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死在这里。”

&ep;&ep;唐溟今笑道:“今日能见教主一面,便是死在这里也值了!”

&ep;&ep;炼无心含泪点头,“没错!”

&ep;&ep;君莫修看着四人视死如归的神情,眉头微皱,看向天罡门的掌门袁勺钦,“你身为修仙门派的掌门,为何要唆使他们复活吾?”

&ep;&ep;袁勺钦道:“因为我想加入噬心教!”

&ep;&ep;君莫修冷笑道:“且不说你是一派的掌门,我噬心教早已解散,如何容得你加入!不过,我倒是可以听听,你为何会有这个想法。”

&ep;&ep;袁勺钦从怀里掏出了一颗七彩的方石,注视着方石上闪耀的黑光,喃喃道:“便是因此。”

&ep;&ep;君莫修认出,那七彩方石正是货真价实的试魔石!

&ep;&ep;“众生门的至宝怎么会在你手上?”

&ep;&ep;袁勺钦道:“是我让门中弟子假扮妖魔,从众生门中偷来的。从前我便一直觉得自己心术不正,却不敢表露。碰了试魔石才知道,我果然已入魔。上天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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