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昊然冲进家门,就逮着江一想抱上去亲。

&ep;&ep;不过动作做了一半,就被无情的一脚踹开。

&ep;&ep;江昊然五官皱在了一起,二十多岁的人了窝在沙发上边缩着装小可怜。

&ep;&ep;“都是我的错,公司出了点问题,没到大门口就倒转回了公司,没想到小玉竟然犯病了。”江昊然听阮晨柯提过阮玉发病的状况,早知道就是公司垮了,他也不该返回去。

&ep;&ep;白花边的裙摆层层叠叠铺满座椅,奶白的腿局促的并在一起……提起阮小公主,车上的画面在江一的脑海一闪而过,让他面上多了几分不耐。

&ep;&ep;可惜江昊然没察觉到江一的表情,自顾自的可惜叹息。

&ep;&ep;“好不容易说动阮晨柯让我稍微跟小玉接触,出了这事我估计又要靠边站。”

&ep;&ep;他对阮玉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之前顾忌阮家那几个哥哥,不敢行动。

&ep;&ep;好不容易说动了阮晨柯,告诉他小玉应该有几个异性的朋友,以后不会被坏男人欺骗,谁知道公司早不出事晚不出事,非挑到他要跟阮玉正式见面的时候闹毛病。

&ep;&ep;也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只是越跟别的女人相处,越忍不住想抱着的是阮玉是什么感觉。

&ep;&ep;大概是软软绵绵,还透着奶香。

&ep;&ep;那画面让江昊然沉醉的闭上眼。

&ep;&ep;“嗷——”

&ep;&ep;脸上突然一重,江昊然跳起来才发现江一把沙发上的毯子一股脑的扔在了他脸上。

&ep;&ep;“二十多岁心智看着也就十二,你喜欢那样的女人?”

&ep;&ep;砸了人,江一神情自然平静,翘腿坐在沙发边上,只是语调透着冷淡。

&ep;&ep;“她只是脾气软,再者她跟小叔你都属兔,哪里有二十多岁,今年才十九。”

&ep;&ep;江昊然不甘心的解释,都不明白自己小叔叔对阮玉怎么有那么大的敌意,好像在他看来喜欢阮玉就跟恋/童是一个意思。

&ep;&ep;殊不知他这个提醒,让江一心里莫名的脾气燃的更旺盛。

&ep;&ep;他大了她一轮,她穿着她那身满是蝴蝶结的洋装,任谁看到都觉得他是带孩子。

&ep;&ep;不过幸好,他也不会再有跟她接触的机会。

&ep;&ep;“小叔你不能自己爱熟透的水蜜桃,就觉得我们同龄人的正常爱慕是变态行为。”江昊然正经八百地严肃跟江一探讨这个问题。

&ep;&ep;江一睨了他眼,嗤了声,不屑的单音节表明了他的态度。

&ep;&ep;/

&ep;&ep;回家之后跟阮玉猜测的一样,再出门变得困难不少。

&ep;&ep;不止看了医生,做了心理治疗,连续几天她家人有空就陪着她,要不是她极力反对,她妈妈就要抛下她爸爸陪她一起睡。

&ep;&ep;而她的四哥被视为了罪人,不止被没收了车,家就住在她家隔壁,每天路过也被她大哥二哥交代了,不准踏入她家家门,免得带坏她。

&ep;&ep;听说还被三哥揍了一顿。

&ep;&ep;她给他打电话,还反而被他安慰了一通。

&ep;&ep;听到阮晨柯呲牙咧嘴的安慰她,阮玉更觉得愧疚,每次好像都是这样,她犯病是明明是她的问题,但做错的永远都不是她,总是家人在揽责任。

&ep;&ep;阮玉抱着妮娜,看着窗户上的绿植发呆。

&ep;&ep;她跟江一说的都是实话,她的恐慌症已经很久没有犯过了,她几乎都快认为自己是正常人,可是没想到还是那么毫无征兆的,被恐惧感淹没。

&ep;&ep;但之前她犯病,除了家人没有人能给她安全感,她基本上要迅速回家,或者打镇定剂才能平复恐慌带给她的窒息。

&ep;&ep;可这次她跟江一单独相处,病情没有加重,慢慢就恢复了正常,应该也侧面说明了她的病没有以前那么严重。

&ep;&ep;因为恐慌症,她喜欢在家的安全感,可她也想踏出安全圈试着在外面走动。她知道家人是担心她,但越这样,她就越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是个病人。

&ep;&ep;一个没办法像同龄人正常上学,也无法跟正常人一样行走在阳光下的病人。

&ep;&ep;和煦的光透过纯白的法式窗帘,被切割成了无数块,被风吹成了摇动的光影。

&ep;&ep;阮玉看着妮娜脸上的光斑,摸了摸她眼上的睫毛。

&ep;&ep;“下次带你出门,应该就不会那么容易犯病。”

&ep;&ep;阮玉翘了翘嘴,想起了之前做了一半的事情,从床上跳下,找了口罩带上,打开了电脑。

&ep;&ep;性格和环境使然,她天生就爱柔软无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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