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园受到了三皇子欺负,两个人边喝酒边骂人呢。”

&ep;&ep;兵部尚书徐大人护短,皱眉:“怎么回事?”

&ep;&ep;夫人早已经听了一遍事,低声把永安园的事告诉了徐大人。那么多皇子被罚,明天肯定朝中上下全会知道。

&ep;&ep;在孩子们眼里看来,区区一个闭门不给出根本不算惩罚,但在兵部尚书和其夫人眼里不同。

&ep;&ep;朝野上大皇子和二皇子有斗争之意。三皇子嚣张,惩罚三皇子等同于给大皇子落面子,也是给近来逐渐越权,探听朝堂之事的皇后一个警告。

&ep;&ep;其他皇子则是顺带罢了。

&ep;&ep;至于贤妃,借着七皇子之事给七皇子讨要了做蒲盛宏学生的资格。蒲盛宏可不一般。有首辅之才,无万人之上之心。哪怕不在朝中为官,皇帝每逢年过都会给人送年节礼。

&ep;&ep;往后七皇子真有了这层关系,必然能有个好封地,一生无忧。

&ep;&ep;而贤妃自母凭子贵,在宫中地位愈加稳固。

&ep;&ep;徐大人不好当众多说这些,低声转了话题:“喝的什么酒?我记得家里酒不多了,明天让人再去买点秋露白。”

&ep;&ep;徐夫人只顾着给人备点心听永安园的事,没太注意孩子拿了什么酒。酒坛子都一样,没什么差别。她侧头问侍女:“喝了什么酒?”

&ep;&ep;侍女幽幽开口:“他们拿了竹叶酒,还拿了高烧。”

&ep;&ep;徐夫人一下子瞪大眼:“高烧都拿了啊?”

&ep;&ep;徐大人一下子加快脚步,语气加重:“这两人是要翻天了!再这样下去,下次指不定喝什么!”

&ep;&ep;没过一盏茶,容宁和徐缪凌在徐府里扭头朝两处狂奔,毫无挚友情义。一个喊着:“是容宁说要喝的高烧!”

&ep;&ep;另一个容宁抱着酒坛,喊得更大声:“徐缪凌说要不醉不休!他还说家里酒多尽管喝,不够再去买!”

&ep;&ep;徐大人大怒:“徐缪凌!”

&ep;&ep;徐缪凌愤怒:“容宁你有本事放下酒!”

&ep;&ep;容宁理直气壮不要脸:“我没本事!”

&ep;&ep;本来大怒的徐大人当场抽了唇角,不知该做何反应,最后没收了桌上余下所有的酒,还把家里地窖落了锁,钥匙随身携带连上朝都带上了。

&ep;&ep;这上朝路上三皇子的事不敢多说,徐大人随身带钥匙防止容家小女和自家小儿子偷喝酒的事,倒是人人说得津津有味。

&ep;&ep;以至于永安园里头皇帝听说此事,都忍不住好笑:“怎么变成了个小酒鬼?”

&ep;&ep;七皇子秦少劼在永安园里这些天还是烧了一场。烧得眼眸水润,嗓音沙哑说不了话。好不容易退了热,晚上咳嗽能生生咳醒,又会躲在被子里强压下声音,憋得脸通红。

&ep;&ep;急得贤妃关起门来,天天亲自喂药,也不怕被过了病气。

&ep;&ep;贤妃是第一次有孩子。七皇子在她名下这三年从不惹事。两人虽说没有一般母子那么亲,却也有了母子情。

&ep;&ep;她借着小七落水给人要了一个机会,没想到机会尚没到手,孩子人命岌岌可危。她喂完药,伸手顺了顺秦少劼披散的头发。

&ep;&ep;“以你的小聪明完全不用落水。三皇子又不是刻意针对你,你稍退一步就成。”贤妃低声埋怨,“现在苦了自己。要是熬不过去怎么办!”

&ep;&ep;她现在敢和秦少劼说起他生母:“别总当还在恭贵人那儿。在我这里不需要你卖惨去博得陛下关注。”

&ep;&ep;秦少劼注视着贤妃,水润眼眸一眨不眨,声音嘶哑:“这方法好用。我可以拜一位好先生。”

&ep;&ep;“不好用。”贤妃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垂着眼剖析给秦少劼,“一时心软得到的好处随时能收回去。天下多庸俗,先敬罗衣后敬人。这就是三皇子为何如此做派,也不过是闭门自省而已。他就算杀了你,只要大皇子得势,你只会白死一场。你当宫里那么多人是怎么死的?”

&ep;&ep;秦少劼沉默。

&ep;&ep;贤妃手抚上秦少劼滚烫的眼眸,语气微凉:“这世道便是如此。你是什么身份,就得多少东西。我身为贤妃才能给你那些以前得不到的东西。你身为皇子,活得长长久久,才能让我此生往后无忧。”

&ep;&ep;秦少劼眼前光亮被遮了彻底。

&ep;&ep;蒙着眼捆着手,会什么都抓不到。

&ep;&ep;秦少劼缓缓开口,放轻声音:“母妃,我知道了。”

&ep;&ep;他轻微弯了弯眉眼,从紧紧困住他的被褥中伸出手挪开贤妃的手。再次抬眼,眼眸里野心终是冒了头。

&ep;&ep;他开口:“母妃操劳,早些休息。明日我就去拜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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