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东西吗?喝那么多,本来身体就不好,这不是在自寻死路吗?

&ep;&ep;他跟许初夏结婚的时候,她以为他把过去完全放下了,接下来会好好跟许初夏过日子,更会整合擎天和许氏的资源,大干一番,将事业推向新高度。

&ep;&ep;谁知道,婚礼刚过这情势就急转直下。

&ep;&ep;她现在觉得,他本就没打算好好干,他更像是在赌气,是不是跟她赌气她说不准,却能真切的感觉到他在故意沉沦。

&ep;&ep;搭上自己的婚姻,搭上自己的事业,甚至搭上自己的健康。

&ep;&ep;换句通俗的话,他在作死!

&ep;&ep;那一桌酒喝下去,一个健康的人都能醉死,别说是他了。

&ep;&ep;这是连明天的太阳都不想看见了。

&ep;&ep;愤怒爬上心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她越来越喘不过气来了。

&ep;&ep;“去哪啊?”

&ep;&ep;一辆空出租看见她停了下来,安宁蓦然回神。

&ep;&ep;“哪也不去。”

&ep;&ep;甩出这四个字,她转身不再犹豫的返回了会所。

&ep;&ep;再到二楼,那包厢门应关上了,仔细听听,依旧能听见里面女人的劝酒调笑声。

&ep;&ep;安宁咬了咬了唇,深吸了一口气,拧开了门锁。

&ep;&ep;大显示屏上放着一首老情歌,包厢里充斥着酒味和女人的脂粉味。那两个女人犹如人形挂件一样趴在他肩上,而他正看着她。

&ep;&ep;明灭的光影中,他的双眸极其灼亮。

&ep;&ep;无波无喜,沉静幽深。就好像她是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ep;&ep;不,也许都算不上一个人,只能算一个物件。

&ep;&ep;因为他那眼神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看人,那眼里毫无情感可言。

&ep;&ep;安宁看不清陆御霆脸上的表情,只觉得这一双眼睛已经透到她心里去了。

&ep;&ep;也不知道什么情绪翻涌了上来,她的鼻尖蓦然一酸。

&ep;&ep;也不过就是一年多没见,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ep;&ep;“你谁啊?干嘛?”

&ep;&ep;一个女人刚才以为她是服务员,此时发现不是,不高兴的喝叱起来。

&ep;&ep;安宁再次咬了咬唇,随即朝那双眼睛迈开了脚步。

&ep;&ep;她直走到了陆御霆面前,隔着那摆了一桌酒瓶的茶几,居高临下的盯着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