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若说什么事能刺激王凤春,那无疑是她的心头肉柳鹤,就算王凤春觉得这么多年来愧对女儿,可现在听着林婳这么说柳鹤,她心头怒气往上涌。

&ep;&ep;“你爹?那是你爹吗?你爹在地里!在割稻子!”王凤春怒吼出声,林婳头一次见她对自己发脾气,一时间吓住了。

&ep;&ep;王凤春却是好像要把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她几步走到一边抄起扁担,想也没想就往林婳身上打去。

&ep;&ep;“死丫头片子!我才是你娘,柳冬生才是你爹,你生来就是条贱命,没有老娘,有你那十几年的富贵生活?”

&ep;&ep;“这么瞧不起你爹娘,你何必再住在这儿?有本事今天就给老娘滚!煮饭不会煮,绣花不会绣,老娘养你干嘛?还不如养头猪,猪还能宰了卖银子!”

&ep;&ep;王凤春一边打一边怒吼着,不仅仅是林婳,就连一边的柳鹤都被她吓到了。

&ep;&ep;林婳被实在打了几下,腿边传来的疼痛让她瞬间尖叫一声:“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如果不是你,我如今还是相府大小姐?走就走!你以为我怕你?”

&ep;&ep;王凤春下手又毒又狠,

&ep;&ep;林婳被打了这么几下,疼得泪花都飚出来了,她说着还真要往外走,王凤春见她死不悔改,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些。

&ep;&ep;林婳一身细皮嫩·肉,哪里挨得了这顿打,步子还没两步就被扁担打得摔在地上。

&ep;&ep;王凤春朝地上啐了口痰,拉着他就往屋里拖:“死丫头!明天就跟我上山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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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柳柳不知自己怎么回家的,下马车时魂不守舍险些摔倒,萧靳突然有些后悔把当年的事告诉她。

&ep;&ep;柳柳心思敏感,萧靳怕她会多想。

&ep;&ep;柳柳被萧靳拉着,见他担忧的看着自己,压下心头发堵的感觉,讷讷道:“公子,我没事,你快些回去吧。”

&ep;&ep;这些日子公子忙得厉害,今日还特意抽了时间陪她回来,想必又要积压不少公务,没准儿晚上又到半夜才睡。

&ep;&ep;这是柳柳听明乐郡主说的,她之前还惦念着要说一说公子忙起公务来忘记用膳的事,刚刚被姨母的事分了神,如今想起来,连忙叮嘱道:“明乐和我说你不好好用膳,弄垮了身子怎么好?”

&ep;&ep;萧靳见她恢复了些,提起来的心才放下,摸摸她的脸颊,没回应她瞎担心的话,说道:“别想些乌七八糟的,乖乖在府里待着,等着明日我求了皇祖父给我们赐婚。”

&ep;&ep;如今双方的婚约还是口头之语,他身份不同于旁人,取妻必要皇祖父点头下旨。

&ep;&ep;柳柳乖乖点了点头:“公子快些回去。”

&ep;&ep;恰在这时,林瀚骑着马从外头回来,正巧见到萧靳捧着自家宝贝女儿的脸,不知在说什么。

&ep;&ep;林瀚瞬间竖起眉头,皮笑肉不笑道:“安王殿下这会儿怎么在这儿?陛下今早委派的政务殿下处理完了?”

&ep;&ep;林瀚一来,柳柳瞬间像下锅的鲜虾,毫不犹豫退开一步,低下头去,面颊又红又烫。

&ep;&ep;萧靳嘴角抽了抽,岳父大人不待见自个儿,如今和媳妇太亲近还被岳父大人逮了个正着,怕是接下来这几日他都别指望能得了清闲。

&ep;&ep;萧靳风轻云淡道:“本王送柳柳回来,即刻就回。”

&ep;&ep;萧靳面上风轻云淡,内里却咬牙切齿,这些日子,朝堂上大半政务都由林瀚举荐着让他去办,他才回京多久,已经三番四次出京办事,本来两三日就可见一次柳柳,如今要十天

&ep;&ep;半个月才能见一次。

&ep;&ep;林瀚淡淡应了一声,翻身下马,一点也不给这位在朝堂上备受追捧的安王殿下面子:“如今人送到了,殿下还是早些回去处理政务,免得明日陛下问起来,殿下耽搁了朝政。”

&ep;&ep;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林瀚成了自个儿岳父,萧靳点头应是,多看柳柳两眼,在林瀚对他怒目而视之前,转身取了侍卫身前一匹马,策马而走。

&ep;&ep;林瀚见着柳柳耳根子红着,心头大骂一声小兔崽子,面上和风细雨:“柳柳,今儿进宫觉得如何?”

&ep;&ep;柳柳低着的头稍稍往上抬了些,嗡嗡声道:“太子妃娘娘人很好,待我也好。”

&ep;&ep;林瀚笑着点了点头,东宫发生的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见柳柳不想在他面前多说,他便也不问,不过该教训的人还是要教训。

&ep;&ep;林瀚转而问道:“安王殿下怎么和你一起回来了?”看刚才的模样,分明是一起坐了马车回来的。

&ep;&ep;林瀚咬了咬后牙根,实在舍不得才回家没多久的宝贝闺女就这么被那小兔崽子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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