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施阳三人身上都有伤,所以,一来到岭山城,三人就立马找了一家旅馆。

&ep;&ep;好歹是暂时安顿了下来。

&ep;&ep;之后,施阳出去打探消息,把高也轩还有祝山河留在了旅馆之中。

&ep;&ep;毕竟,在这岭山,他和年家虽然达成了和解,可还有一个布衣会这样的对头。

&ep;&ep;只不过,等他稍微打听了一下之后,就知道,只怕布衣会再也找不了他麻烦了。

&ep;&ep;就在施阳还在赶往鬼谷路上的时候,城主府突然纠集了人马。

&ep;&ep;对岭山地下的第一大组织,也就是布衣会,进行了一场突袭。

&ep;&ep;哦不,说是突袭,似乎有些不太恰当。

&ep;&ep;那是一场虐杀!

&ep;&ep;在整个岭山居民都还在愣神的时候,年家对布衣会发难了。

&ep;&ep;事先没有半点征兆,也让整个布衣会猝不及防。

&ep;&ep;等到城中的人反应过来,前往查看的时候。在布衣会驻地之内,只留下了满地鲜血。

&ep;&ep;但城中守卫,在之后就彻底封锁了现场。

&ep;&ep;并且,立刻就对尸体进行了清理。

&ep;&ep;但布衣会,到底势力不小。因此,到目前为止,岭山的守卫军,都还在追杀其残众。

&ep;&ep;数十年前,鬼老挑起的那场大战之后,岭山已经很久没有发生如此大规模的流血事件了。

&ep;&ep;因此,看到守卫军一个个严阵以待,全副武装,岭山的民众也被吓得不轻。

&ep;&ep;但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城主府方面,突然对布衣会动粗的原因。

&ep;&ep;不过,即便好奇,在此情此景,也没有人敢跑去打听。

&ep;&ep;不只是民众,就连来这儿消遣的客人们,也都被这突然的阵势给镇住了。

&ep;&ep;这不,本来白天应该还算热闹的街道,也突然变得空荡荡的。

&ep;&ep;只是,沿路的居民楼,一个个的都打开了窗子,密切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ep;&ep;施阳一个人走在路上,也因此儿显得莫名惹眼。

&ep;&ep;偶尔还能看到匆匆冲过的守卫们,甚至还能听到一阵阵呼和和惨叫。

&ep;&ep;确认了一下情况,施阳迅速转回了旅馆。把外面的情形,简单地和祝山河两人说了一遍。

&ep;&ep;“他们这算是窝里斗吗?”

&ep;&ep;“当然不算!很显然,年家早就和鬼老反目。但这个布衣会,却始终是鬼老的爪牙。年家既然已经对鬼老发难了,自然不会留下布衣会这个隐患。”

&ep;&ep;祝山河淡定地道。

&ep;&ep;其实,当年越秋兄弟一起对鬼老出手,并废了布衣会主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ep;&ep;施阳却没想那么多。

&ep;&ep;布衣会这个威胁算是除了。

&ep;&ep;因此,现在他最重要的事情就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养伤。

&ep;&ep;显然,在兄弟仨之中,他是伤得最轻的,还有系统傍身,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ep;&ep;但看着祝山河那空洞的双眼,他就一阵心堵。

&ep;&ep;注意到他略显黯然的眼神,高也轩也不禁闭了嘴。

&ep;&ep;突然压抑的气氛,却让祝山河感应到了些什么。

&ep;&ep;“你们这是怎么了?不过没了一对招子,我祝山河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失魂落魄的人!”

&ep;&ep;他说的轻松,可是高也轩也好,施阳也罢,都没有接话。

&ep;&ep;“怎么,不信?那要不咱们打个赌?”

&ep;&ep;祝山河突然把脸色一整,严肃道:“距离上次各大学院的会武比拼已经过去了不短时间。下一届也不远了。咱们就堵,下一届比赛场上,咱们谁拿的名次更高!”

&ep;&ep;祝山河说得认真,丝毫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ep;&ep;“怎么,你们虚了?”

&ep;&ep;“切,我会虚了你?”高也轩深吸了口气,再开口却是满嘴不屑,“比就比!不过……”

&ep;&ep;“不过什么?”

&ep;&ep;“既然是打赌,那总得有点彩头不是?”

&ep;&ep;“那你想赌点什么?”

&ep;&ep;“简单,咱们仨也算是共生死过了。我觉得你们都挺投缘,不如干脆结拜为异姓兄弟。不过,咱们谁当大哥,谁当小弟,可不能按年级来算!”

&ep;&ep;“好!那就下一届众院会武,谁的名次最高,谁就是大哥!”

&ep;&ep;高也轩在这种事儿上,反应倒是贼快,当即一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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