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接下来几天,袁绍大营真如李辉所料,什么动静都没有,既没有再进攻,也没有败退,双方安安静静的躲过了几天。

&ep;&ep;郭嘉道:“袁绍绝不可能善罢甘休,我以为他一定在积蓄力量,准备对我们做最后一战,这壶关恐怕是守不住了!”

&ep;&ep;“那可怎么办?壶关失守,整个并州在没有有效的防御地点,袁绍长驱直入,并州危已!”杨丑大惊失色。

&ep;&ep;李辉点点头:“我军只有两万,袁绍有十万大军,壶关绝难久守,得想个办法,给袁绍一计狠招,让他损失惨重,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ep;&ep;郭嘉拿起自己的酒葫芦,喝了一口,微笑不语。李辉道:“奉孝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

&ep;&ep;袁绍斩了鞠义,军内各种各样的说法全都冒了出来。有人说,因为鞠义功劳太大,袁绍妒才忌能。也有人说,因为鞠义和许攸有些私仇,许攸趁机报复。等等等等,各种说法满天飞。搞的袁绍焦头难额。

&ep;&ep;为了稳定军心,无奈之下,只能那陈奇开刀。说鞠义私通李辉,本应处斩,陈奇不该羞辱将军,打了陈奇一百军棍,差点把陈奇打死。再经过袁绍的高压,军中那些风言风语,才逐渐减少。

&ep;&ep;许攸站在中军大帐之内,大声道:“如今我军内患已出,军心稳定,该到了进攻壶关时候,拖延时日太久,大军耗费粮草巨大,极为不利。”

&ep;&ep;沮授道:“如今壶关有李辉坐镇,又带来援军,他们以逸待劳,必是一场恶战!”

&ep;&ep;田丰摇摇头:“李辉带来援军约一万步卒,五千骑兵,前些时日,五千骑兵已经被我们消灭殆尽,壶关原有军士也不多,最多只有一万,两万人马对我们十万大军,不足为虑,我等猛攻数个时辰,定可拿下壶关!”

&ep;&ep;“好!”袁绍大喜,很难从田丰嘴里听到这个让人痛快的话,今天可是第一次。袁绍哈哈大笑。

&ep;&ep;“不过!”田丰话锋一转:“李辉足智多谋,肯定也知道力量悬殊,定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主公还是多加防备为好!”

&ep;&ep;许攸摇头笑道:“两万人马!呵呵,就算他有什么诡计,我十万大军也不惧,主公放心,此战必胜无疑!”

&ep;&ep;第二天,袁绍率领大军带大壶关。之间关门大开,关墙之上虽然锦旗飘扬,却一个士兵都没有。整个壶关,死一般的寂静,就如同李辉的几万人马突然失踪一般,没有了踪迹。

&ep;&ep;“哈哈哈……”许攸大笑道:“看来李辉还有点自知之明,明知不是我们对手,主动放弃壶关。”

&ep;&ep;田丰冷哼一声:“李辉狡诈,岂可用一般思维猜测,其中定有原有,千万不可进关。”

&ep;&ep;许攸摆摆手:“你太小心了,只需派一队士兵进去查看一番不就知道了?”

&ep;&ep;“陈奇!”袁绍叫道:“命你率兵五百,前去查看!”

&ep;&ep;“啊?”陈奇一惊,这不是让自己送死吗?万一真有埋伏,自己必死无疑。袁绍瞪了他一眼:“怎么?有何不妥?”

&ep;&ep;“是。”陈奇无奈,带了五百士卒进入壶关。他没敢深入,走到一个袁绍看不见的地方,停了下来,派出士兵继续搜索,有人什么发现立刻回报。

&ep;&ep;足足过了一个时辰,陈奇终于回来了。去的时候愁眉苦脸,战战兢兢。回来的时候趾高气昂,兴高采烈,来到袁绍马前:“禀主公,壶关之内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在右边的仓库中发现大量粮草,请主公定夺!”

&ep;&ep;袁绍点点头笑道:“各位,现在该知道没有问题了?看来他们败退的很匆忙,连粮草都没来得及运走,传令三军,进入壶关!”

&ep;&ep;田丰一直觉得有些不妥,却想不出其中的关键。大军进入壶关,几个月的风餐露宿让士兵们疲惫不堪,纷纷枪战民房草屋休息。那几屯粮草,正好解了袁绍的燃眉之急。袁绍哈哈大笑:“如今壶关一破,并州指日可待!”

&ep;&ep;当天夜里,袁绍在大堂之上设宴庆祝拿下壶关。陈奇作为探路者自是受到袁绍的有待,从一个杂牌将军,升任偏将军。众人喝的高高兴兴,只有田丰闷闷不乐。

&ep;&ep;沮授问道:“田公为何不高兴?”

&ep;&ep;田丰道:“我还是觉得事情不对,李辉绝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壶关这个并州唯一的屏障,壶关被我们所得,并州再无防护,李辉救援并州的计划彻底泡汤,他来并州还有什么意义?”

&ep;&ep;沮授笑道:“也许李辉本就不是来救援并州的,是想为常山巩固防御创造时机,如今常山已定,再守壶关就没有意义了。”

&ep;&ep;“报!……”正说话间,一探马快速冲进宴会:“禀主公,壶关城外,三十里,约有两万大军正向壶关而来,从旗号上判断,正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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