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檀,其实是一种植物的名字。为一种灌木,最高也就三尺到一丈。白檀树形优美,枝叶秀丽,春日白花,秋结蓝果,可以入药。只因山谷中每到春天,漫山遍野全是白檀花,乌桓人才给此地起名白檀。

&ep;&ep;李辉他们来的正是时候,一望无际一簇簇低矮的灌木丛,就如同一个个圆形的花球,白的如雪,到处都是,美丽极了。赵云道:“日后,等我老了,带着蔷薇在这里盖上一座茅屋,每天与这些鲜花为伴,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ep;&ep;李辉一笑:“你们还别说,这些乌桓人住的地方还真不错,环境优美空气新鲜,和三弟一样,老了我们几个和大哥就住这!”

&ep;&ep;“报主公,前面的土山之后发现乌桓人的营地!”斥候下马报告。

&ep;&ep;“有多少人?”李辉问道。

&ep;&ep;斥候不假思索:“人数很多,到处都是帐篷,不过……”

&ep;&ep;“怎么了?”赵云问道。

&ep;&ep;出后道:“我们看的都是孩子、女人,还有一些老人,没有发现士兵!”

&ep;&ep;郭嘉大喊一声:“这就对了!此处应该是乌桓人安排家眷的地方,乌桓出动全部力量进攻我们幽州,为了保险起见,才将所有家眷集中在这里,鲜于辅的情报很准确吗!”

&ep;&ep;赵云有些犹豫:“这全是老弱妇孺,二哥,我们是不是……”

&ep;&ep;“不能心慈手软!”郭嘉立刻道:“这个时候决不能心慈手软,别忘了,他们的兄弟、父亲、丈夫、儿子,正在幽州残杀我们的士兵,所谓攻心为上,就是要让乌桓人从心里害怕我们,这样才能长久的保证边界的安定!”

&ep;&ep;李辉点点头:“传令三军,全体出动,将这里给我踏平!”

&ep;&ep;乌桓大长老正日见心惊胆战。自从蹋顿率领全族士兵开到卢龙之后,他一直不放心。这些年和汉人的这个李辉打交道,乌桓没有一次是胜利的,甚至还将老大王丘力居给赔了进去。蹋顿出兵之前,他本想劝阻,可蹋顿不是丘力居,他年轻气盛,怎么会听一个糟老头子的。

&ep;&ep;大长老昨天安顿那些刚刚赶来的牧民,整整忙了一个晚上。这对于一个已经快七十岁的老头子来说,就是要老命的行为。他本部赞同蹋顿将全部族人聚集于此,汉人喜欢集团作战,而自己乌桓人的游牧才是自己的强项,万一走漏了风声,大量汉军攻来,那可不是不敢想象的。

&ep;&ep;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跑进大长老的帐篷,喊道:“大长老,不好了不好了……”

&ep;&ep;“怎么了?”大长老有些不悦的道:“是不是又有人因为牧草的事情打起来了?”

&ep;&ep;少年摇摇头,手指着外面,嘴张的老大,可就是说不出话来。大长老气的,用拐杖狠狠的在这家伙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快说,到底怎么了?”

&ep;&ep;“汉人!好多好多汉人!”少年说道。

&ep;&ep;“什么?你在哪看见的?有多少人?”大长老急忙问道。

&ep;&ep;“就在檀花山谷!很多很多!全都是士兵!”少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ep;&ep;大长老拄着拐杖,高一脚底一脚的急匆匆走向门外,抬头看向檀花山谷方向。滚滚雷声,由远而近,虽然什么也没有看到,不过作为一个从小就生活在马背上的乌桓人来说,这种声音是再熟悉不过了,是战马,而且不止一匹,只有成千上万的战马才能创造出这种如同雷鸣一样的声音。

&ep;&ep;山坡的顶上猛然间出现了无数小黑点。所有乌桓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伸长脖子往这边张望。李辉高声叫道:“一个不留!杀!……”

&ep;&ep;当第一个乌桓人的头颅飞上天空的时候,乌桓人开始乱了。哭爹喊娘的声音中夹杂着刀剑划过皮肤的刺啦声。丢下手里的活计,乌桓人大喊着四散逃命。母亲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孩子,老人绝望的看着战马的铁蹄踏在老婆子的胸口上。

&ep;&ep;李辉手上有三万骑兵,而聚集于此的乌桓人不下二十万。惊慌失措过后,一些妇女和孩子爬上马背,拿起丈夫或者父亲的战刀开始抵抗了。

&ep;&ep;文丑哈哈大笑:“这仗打的还有点意思,一味的屠杀完全没有感觉,兄弟们,看好了,有谁抵抗把他给我剁碎了喂马!”

&ep;&ep;乌桓人的抵抗是无组织的、微弱的、不堪一击的。在幽州铁骑面前,稍微的抵抗完全起不到延缓进攻的作用。每一刀下去就会有一个甚至更多的性命倒在血泊之中。幽州军的身后没有一具完好的尸体,全都被战马踩的稀烂。

&ep;&ep;“文丑,你他娘的别只顾着猛冲!快去把包围圈建起来,跑了一个,我就活剥了你!”李辉见文丑只顾冲杀,从他的侧翼已经有不少乌桓人骑马跑了。

&ep;&ep;三万人围攻二十万人,虽然这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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