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洛阳的城门刚刚打开,一队马队横冲直撞的冲了进去。睡眼朦胧的哨兵甲问身旁的乙道:“这帮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嚣张?”哨兵乙叹了口气道:“哎!你没看见那些马的身上都有张府的印记吗?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鸟阉人的手下吗!”哨兵甲“哦”了一声,一副了然的神情。

&ep;&ep;洛阳是整个中原最为热闹和繁忙的城市。一大早,城门口就已经熙熙攘攘的拥挤了很多人。这几天上面传来命令,有一伙不明来历的人可能要在洛阳滋事,各个城门都要严加盘查,如果谁放歹人进城,格杀勿论。

&ep;&ep;虽然盘查的很严,部分人都不在进出城门,可为了生计,还是有很多百姓和商人拥挤在城门口,等待检查。哨兵不断的驱赶着这些人,让他们排好队。这些兵大爷的心情很不好,自古以来都城的守卫是最清闲的,谁曾想世道竟然变了,那个家伙只要慢上一点点,最轻的就是,屁股上狠狠的挨上一鞭子。

&ep;&ep;“中常侍大人到!闲人闪避!”一声清脆的铜锣声过后,一队骑兵护卫一辆马车,呼啦啦从城门里冲了出来。行人们纷纷闪避,有些闪避不及的,战马上的骑兵,挥刀就砍。在这群人身后,已经有很多人躺倒在地。

&ep;&ep;城门口的人最多,道路又窄,根本就没有闪避的地方。护卫的马队一点都没有减速的意思,照着人群就冲了过去。眼看就要撞进人群的时候,最前面的两匹战马,马失前蹄迎面栽倒。马上的两个骑士,被扔的老远,趴在地上动也不动。

&ep;&ep;突然的止步,险些将车里的中常侍摔出来。车夫赶忙去扶,重新将中常侍扶好。一只响箭突然响起。从车子周围的百姓堆里,一下子蹦出几十个手持钢刀的大汉。百姓们发一声喊,四下奔逃。

&ep;&ep;这些大汉分成两队,一队直扑马车,另一队和赶来帮忙的马队、守门兵就战在一处。战况规模不大,可进行的十分惨烈。杀手一共十八人,四人袭击马车,十人对付骑兵,剩下的四人抵抗守门兵。

&ep;&ep;这些杀手的武艺都不弱,区区四人就将十几个守门兵杀的抱头鼠窜。最难对付的当然是那些骑兵,他们仗着马力,横冲直撞。十几个杀手竟然都不能靠前。刺杀车中之人的四人,很快杀散仆人,隔着车门乱刀将里面的人碎尸万段。

&ep;&ep;“咻!”又是一声响箭。刺客们不再恋战,背起地上自己人的尸体,合力冲破城门向远方奔去。护卫骑兵的队长制止了手下的追击:“不用追了,回府!”留下满地的尸体和破破烂烂的马车,骑兵们调转马头朝城里跑去。

&ep;&ep;城门对面的茶楼里,两个人正在议论这件事。打斗刚刚开始,整间茶楼里,除了他们两全都跑的无影无踪了。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说笑。一个黑脸大汉献媚的对对面的人道:“大人,我没有说错吧!现在朝中的确有人想要暗杀大人,大人可要多加小心。”

&ep;&ep;对面的人,眼皮一翻看了大汉一眼:“马元义,你小子知罪吗?”这人的嗓音很难听,阴阳怪异,就像被阉割的公鸡一样。对面的大汉一愣,连忙跪倒:“大人,冤枉呀,不知小的哪里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原谅!”

&ep;&ep;那人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演给杂家的戏,好让我朝中混乱,你们便可从中取利!来人!将这逆贼给我拿下!”从楼梯口一下子涌进来几十个彪形大汉,将马元义绑得像个粽子一样带了下去。

&ep;&ep;这件事情很快就成了整个洛阳城众人谈论的焦点。而那个马元义作为这次事件的元凶被刑部判处了死刑。行刑的那天为了防止有人劫刑场,皇帝特别派遣自己的卫队两千人在刑场防卫。

&ep;&ep;和马元义一起坐在茶楼的那个人就是监斩官。他笑呵呵的坐在凉棚中欣赏着眼前那个快要死的人。马元义被人五花大绑,嘴里用破布堵死,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那人,坐在凉棚底下,面白无须的中年人。

&ep;&ep;欣赏了一会自己的猎物,中年人慢慢起身,用他特有的公鸡嗓子喊道:“各位,此人叫马元义,是黄巾贼的奸细,他想要潜伏洛阳滋事时被我抓住,今天就将这个叛逆千刀万剐,以正我大汉律法!来人!行刑!”

&ep;&ep;刽子手将马元义摁倒在断头台上,将衣服拉下去,露出脖子,再试了试鬼头大刀的刀刃。高高举起。

&ep;&ep;“刀下留人!”这时就听有人大喊一声。刽子手因为用力过猛,差一点闪了自己的腰。凉棚下的那位也是一愣。

&ep;&ep;众人寻声望去,什么人都没有。刽子手看了半天,又看看凉棚中的人。那中年男人哼了一声:“哼!谁如此大胆,竟敢扰乱刑场,就不怕死吗?不用管它,继续行刑!”

&ep;&ep;刽子手第二次举起手中的大刀,腰腿一用力,双手往下一挥,鬼头刀不偏不倚正好砍在马元义的脖子上。一颗头颅在胸腔血液的推动下,甩出去几米远。头颅一直滚到那中年人的脚边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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