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严母语重心长的话,令严明下意识的皱眉,“母亲,你怎么也和小天......”

&ep;&ep;剩下的话,在看到她递给的一枚发簪而停止住,“这不是果果最喜欢的发簪吗?怎么会在母亲您这里?”

&ep;&ep;“自然是她给我的,另外,你难道没发现,如今秦家的那个女人,头上并未戴着这个吗?”

&ep;&ep;此话一出,严明开始回忆。

&ep;&ep;今天一早,他为了表示自己和妻子恩爱,便要亲自给她画眉,因为以前果果说过,喜欢婚后举案齐眉。

&ep;&ep;但是,她拒绝了,另外头上戴的发簪,也并不是这个。

&ep;&ep;“这能说明什么?保不齐是有人偷了她的发簪,故意欺骗母亲您”严明思索片刻,给出的是这样一个回答。

&ep;&ep;听到他这么说,严母气坏了,伸手揪起儿子的耳朵。

&ep;&ep;“都这么明显了,你还要我怎么说!”

&ep;&ep;“秦家现在的那个是冒牌货,她用了果果的脸,欺骗了大家,我和小天他们都认出来了,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

&ep;&ep;“你知不知道果果有多么的伤心,你真的是要气死我了!”严母抽回手,不断喘气。

&ep;&ep;有一种发泄不出来的怒气,同样是双胞胎,怎么她如今觉得弟弟要比哥哥聪明多了。

&ep;&ep;严明抿了抿唇,将视线从放在桌上的发簪上面收回。

&ep;&ep;“母亲,单凭这个东西,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话,除非真的果果站在我面前。”

&ep;&ep;“这个简单,回头我找她约定一个时间,你们见一见,不过,你一定不要被秦家那个冒牌货给欺骗了!她是假的!”

&ep;&ep;严母不断强调,仿佛这般,能够让自己的话显得更加真实。

&ep;&ep;“母亲,我知道了,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就先回去了”严明一副自己听进去了的模样,但神色依旧保持原来的样子。

&ep;&ep;自家儿子是个固执的,属于不见棺材不掉泪,她不好逼得太紧,反正回头约个时间双方见一见,自知真假。

&ep;&ep;“那行吧,免得那冒牌货怀疑,你早些回去,今日的话,你放在心里就好。”

&ep;&ep;严明退出了房间,前往自己的院落。

&ep;&ep;母亲的话犹如在耳侧响起,那么的清晰,她没理由和弟弟合起伙来欺骗自己。

&ep;&ep;难不成,秦家这个秦果果,真的有问题?

&ep;&ep;人一旦开始怀疑了,一些被忽略的小细节,也开始在脑海中清晰,越想,严明的脸色越苍白。

&ep;&ep;他狠狠握拳,迫不及待的想要问母亲,真的秦果果在哪儿。

&ep;&ep;可当他来到严母的院子里,进屋却发现没人,本打算转身走的,床头的小桌子上放着一枚发簪。

&ep;&ep;离开聪明找自家夫君商量对策的严母,一时疏忽,并没有收起来。

&ep;&ep;鬼使神差的,严明拿起了发簪,他替秦果果戴过发簪,眼前这个不是假的,难道,真如母亲所说的那样?

&ep;&ep;收起了发簪,他回到了秦家。

&ep;&ep;“主子,您回来了”秦家的下人们,见着他后,纷纷打招呼,但称呼却有点不尽人意。

&ep;&ep;说是老爷,秦族长还活着,秦果果为家主,又不能唤他姑爷,如此只能喊他一声主子。

&ep;&ep;“行,我知道了”严明眼神微闪,朝着秦果果的院子走去。

&ep;&ep;此时,侍女们正端着各种精致的佳肴进屋,瞥了一眼端着的菜肴,严明的心微微的顿了顿。

&ep;&ep;这些油腻的菜式,往日她都是不大喜欢的,偶尔吃一两回,还生怕自己胖了,身材走样,如今却是一点儿也不忌。

&ep;&ep;除非是两个不同的人,不然口味一下子换这么多。

&ep;&ep;心理活动,严明没有摆在明面上,径直走进屋子,看着他回来,冰冰略略的挑眉,“回来了,可是母亲那边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ep;&ep;严家派人来请严明回去的事儿,府上这么多人,总有人看到会告诉她。

&ep;&ep;“没什么,就是小天的事,令她很忧心,这小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ep;&ep;闻言,冰冰敛眸,轻轻叹气,“回头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开导开导他,这事儿我也快查清楚了,很快就能洗清小,天天的嫌疑。”

&ep;&ep;不是说原来的秦果果是这么称呼严天的吗,她跟着照做便是了。

&ep;&ep;至于嫌疑可以洗清,这人的命,她要!

&ep;&ep;一顿饭,在很平常的氛围中度过,两人坐在窗前喝着茶,享受着饭后的消闲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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