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的姿势。

&ep;&ep;周梨唯恐自己掉地上去,忙伸出两只手圈住沈越脖颈。

&ep;&ep;“突然这样你干嘛?”周梨不禁问道。

&ep;&ep;沈越没有回她,只是又开始擒住她的嘴儿亲了起来。

&ep;&ep;周梨挣脱他:“你干什么?这大白天的。”

&ep;&ep;也不知道沈越是怎么动作的,周梨裙下的系带已经被扯开了。

&ep;&ep;“但凡你我单独在房中,若非要紧的事,你见几时有人不识趣的来过。放心吧,他们懂着呢!”

&ep;&ep;“你……啊……”周梨还想说什么,但话头硬生生被截断了。

&ep;&ep;沈越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轻轻捻开她肩头的衣衫,露出一段白皙雪肩,那雪肩上有一枚朱砂色的鸭梨型状印记,沈越陶醉地落下一吻,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ep;&ep;“自从有了孩子和那店子,你如今的精力,最多只分了一成给我这个相公,怎么?还不许我闲暇时讨点回来么?”

&ep;&ep;周梨原本想回嘴,但没等她开口,整个人便如风浪里的小舟开始颠簸,连带那松绿色的软烟罗帐幔,也似池面波纹一般迪荡起来。

&ep;&ep;……

&ep;&ep;周梨自从听了周氏的故事以后,不知怎么回事,再见到周氏,竟觉得多了几分亲切。

&ep;&ep;周氏似乎格外喜欢喝凉茶,可她那样弱的身子,怎么能长期喝这样的茶呢?

&ep;&ep;有一回,周氏又来吃饭,周梨忍不住出声劝阻她别喝凉茶。

&ep;&ep;一旁的张婶见状毫不抱希望地摇头,他们家夫人哪里劝得动哦!

&ep;&ep;结果神奇的是,还真劝动了。周氏当即便放弃了凉茶,只点了杯白水喝。

&ep;&ep;彼时阳光明媚,自厢房的窗棂撒进来,映在二人之间,张婶竟瞧出了几分相似来——她二人的眉眼唇鼻间,居然有些莫名的相像。

&ep;&ep;之前还不觉得,这一旦往那处去想后,便是越看越像了。

&ep;&ep;等周氏吃过饭,走出冒菜馆,来到大街上。张婶忍不住问道:“夫人,恕我冒昧问一句,当年姑娘身上,可有什么特别的胎记没有?”

&ep;&ep;周氏奇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ep;&ep;张婶讪笑:“也就随口问问,想着要是有胎记,那找起来自然轻松一些。”她暂时还不能告诉周氏她发觉那冒菜馆的老板娘同她有几分相似,这种不确定的东西,一旦给人以希望,等着你的很可能便是莫大的绝望。

&ep;&ep;周氏抬头望望天,思绪开始回到二十多年前:“胎记……她打娘胎里出来,左肩头上,便有一枚朱砂色的胎记,状似一只鸭梨,所以才为她取名为梨,连着她爹的姓氏,便是越梨。”

&ep;&ep;张婶听后点点头,这要是能看看那冒菜馆老板娘的左肩就好了,可人家衣服捂得严严实实的,哪里有机会看得见呢?

&ep;&ep;周氏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她的女儿大概一辈子都找不回来了,当年消失得那样离奇,她甚至一度怀疑过,是不是刘婶的家人在刘婶死后把她的孩子给卖了,官府也按着这个思路调查过,可愣是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ep;&ep;……

&ep;&ep;日子一晃进入七月,七月的天比五月还要热。豆花店里白天来吃东西的人少了,大都选择日落西山后再来,那阵子才凉快一些。

&ep;&ep;可人们集中在同一时段来,店里的桌子哪里坐得下?正巧赶上隔壁一家铺子转租,周梨便把它租了下来,装潢一番后,同这边正店连成一片。走在街上望着独树一帜的红窗棂,两个门面都是如此,竟显出一点大店酒楼的气派来。

&ep;&ep;“夫人,今日里头的兰居要给周夫人留着吗?”一个伙计跑到正在柜台上拨弄算盘的周梨跟前道。

&ep;&ep;兰居是后院的一间雅室,每回周氏来都点的那一间吃饭。

&ep;&ep;周梨算了算日子,周氏大概每三天来一次,今日兴许会来。

&ep;&ep;“再留一会儿吧,把客人带去其他雅间,要是天黑尽了周夫人还没来,便不留了。”

&ep;&ep;伙计点头,下去忙活去了。

&ep;&ep;转眼便到天黑时,店里的客人进进出出也有两三波了,却不见周氏来。周梨想,她今天大约不会来了。

&ep;&ep;正巧伙计跑来说,店里没空座儿了,可否领客人去兰居。

&ep;&ep;周梨点点头:“不留了,去吧。”

&ep;&ep;伙计便领着客人穿过大堂往后院去了。

&ep;&ep;哪知没过多久,周氏便来了。

&ep;&ep;周梨原本打算整理完账簿,就回家去的,随意一抬头,便看见周氏在张婶的搀扶下踏进门来。神色有些慌张,还差点在门口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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