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顿时连军鼓的声音都停了下来,所有人的心都停止了跳动一般,仿佛眼前的一个人,那冷冷的笑,那冷漠的眼,已经胜利了一般。

&ep;&ep;“孤还嫌多了!”祁夜冷冷一笑,自己的士气下降了他当然知道,但是他却根本不可能受到这点影响,只是笑道:“今日,孤就踏平白帝城,你白帝城千年来的神话,孤便要亲手击碎!”

&ep;&ep;一番话,将刚才众将士莫名其妙下降的士气又调动了起来,大家鼓足了信心,一个个腰板挺直的站在原地。

&ep;&ep;换来的,却只是云笙低眉的一串笑声,“呵呵……”

&ep;&ep;他轻轻的笑了,淡漠又无所谓的笑了,然后看向了祁夜,冷漠的道:“不需要这样劳师动众,本尊从来都不喜欢战争……今日一战,你的大军确实多了,因为只要你一个人,便足够了。”

&ep;&ep;祁夜皱起了眉头,戚默也抬起眼来,她知道云笙是一步步让祁夜走向今天的,祁夜也许也有所察觉,但是如今云笙又打什么样的算盘?

&ep;&ep;云笙幽幽的吸了口气,才云淡风轻的道:“本尊说过了,不喜欢战争,所以你只是你和我两个人的战争……你若打败了我,这白帝城的任何人都不会有怨言的忠你为帝。”

&ep;&ep;“哦?”祁夜似乎还是有些不信,但是云笙却看像了他,笑道:“但你若是输了,你可知道是什么结局。”

&ep;&ep;“那不重要!”祁夜一声打断了,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云笙,冷然道:“因为孤从来都不知道输为何物!”

&ep;&ep;“是吗?”云笙挑了挑眉,笑容清淡,垂眉时仿佛有了一丝期待的道:“那还真是让人期待。”

&ep;&ep;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话语,像是利刃一样的插入了戚默的心里,戚默看着他……可是他已经不愿意再看她了。他们走到了这样的一步,他不再是云笙,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云笙了。

&ep;&ep;他不愿意当云笙,他现在是白帝。

&ep;&ep;戚默知道,他不会愿意和她说话,更不会再看她。因为他已经不是他了。

&ep;&ep;在人心心念念的梦想和目标前,所有的一切……人也好,物也好,再美好的东西……在人的梦想和目标前,都会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ep;&ep;戚默知道的,他们已经是相逢陌路了,他不认她,那么她也只有不识他了,这便是最后的结果了吧?连给她一个问清楚的机会……都不愿意了。

&ep;&ep;戚默的痛,被云笙开口打断了,那样轻松又决裂的的话语,他向后看去,笑道:“在白帝城的顶峰,本尊与你一决高下,能两个人解决的事情,何必牵扯几十万人?这才是本尊喜欢的方法,你可愿意?”

&ep;&ep;祁夜顺着云笙的眼,看到了在这海岛的顶端,那高高耸立着的宫殿,若是不用强制性的攻打白帝城,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斗争,那么是再好不过。

&ep;&ep;只是……为何?为何这白帝一步步引导他到此,放任他强大,放任他统一十七国,甚至打到了他的门前,他还是这样无所谓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ep;&ep;仿佛……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重要了一般。

&ep;&ep;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只是在这无聊的世界里,找一丝消遣?

&ep;&ep;可不论如何,云笙的提议都比强攻白帝城更好,因为不用牺牲战士们的性命,不用流血,不用厮杀……所有的一切,包括这个天下,都成为了两个人的对决。

&ep;&ep;胜了,自然得天下。

&ep;&ep;败了,生死都与人无尤。

&ep;&ep;就是这样决定了这个天下,也决定了他们的生死,所有的人……似乎都没有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原本以为的一场生与死的厮杀,是一场这世界上最惨烈的战争,是用无数的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天下。

&ep;&ep;却在三言两语中……一切,都变了。

&ep;&ep;这就是他的目的啊?戚默垂着眼,却是笑了起来,原本这便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不过被冠上了家国天下的重担,如今一切都到了结束的时候,找了这样一个借口,来了解一切吗?

&ep;&ep;好啊,不亏是云笙,不亏是他。

&ep;&ep;能轻易的了解了一切,可是为何……偏不与她说清楚?为什么,他能面对千年的顾忌,能面对祁夜,面对千军万马,却唯独不愿意面对她?

&ep;&ep;她到底又算什么呢?

&ep;&ep;在白帝城的顶峰,在那巨大宫殿的顶部,两个人就那样面对面的站着,戚默远远的站在一边,看着云笙的银袍随风飞舞,祁夜的黑衣也一样鼓动着,他手中的弑龙刃散发着冰蓝的气息,仿佛和祁夜浑然天成的黑色气息融合在了一起。

&ep;&ep;祁夜冷声道:“亮兵器吧。”

&ep;&ep;弑龙刃的威力确实是巨大的,有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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