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竟是完完全全,只有这一个想法!

&ep;&ep;“没事了,你只不过有些精神恍惚,才叫人钻了空子!我可是祁夜啊,我怎么可能轻易受伤?你放心吧,没事的,只要不是你真心的想伤害我,那么这世界便谁也伤不了我。”祁夜说着,轻轻的拍了拍戚默的脑袋。

&ep;&ep;戚默没有说话,因为已经清醒了的她,再说不出来那些话了。她只是有些呆愣的,还有些惊慌的匍匐在祁夜的胸口,然后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她还在害怕,害怕的却是自己心里那些不曾被发现的变化。

&ep;&ep;火玉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看着祁夜仿若捧着珍宝一般的将戚默捂在怀里,不由得叹息,却是笑了起来,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凶手是谁也不重要……因为现在什么都没有祁夜嘴角便那一抹笑容来得重要。

&ep;&ep;火玉满足的转身悄然的离开了帐篷,留下了烛光中的两个人默默相对着。

&ep;&ep;过了许久,一直没有人说话,戚默的心情一点点的平复了,她才喃喃的道:“我记得……我出去散步,然后听到了笛声,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祁夜,我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要杀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ep;&ep;祁夜幽幽的叹了一声,知道戚默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有些念念不舍的放开了戚默,他才幽幽的将刚才火玉发现的一切都原本的告诉了戚默。

&ep;&ep;戚默听着,呆愣了良久……却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虽然她不说自己看人很准,但是起码……却也没有错得这样离谱过?凤柳衣是从一开始便这样处心积虑,还是因为后来她和祁夜之间太过亲密,才叫她因为妒恨而迷失了人性?

&ep;&ep;其实戚默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是摇了摇头,有些不相信,但是她知道自己不得不信,她抬头看向祁夜,看到祁夜眼里还是有一丝的落寞,不由得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ep;&ep;祁夜轻轻的笑了起来,幽幽的道:“她的梦该醒了。”

&ep;&ep;只是这样简单的几个字,叫戚默明白了。

&ep;&ep;戚默点了点头,低首时才猛然看到祁夜还在流血的手,忍不住又尖叫道:“你的手!你不是说你没受伤?”

&ep;&ep;祁夜一愣,还没反映过来,手已经被戚默一把抓了过去,她仔细的看着那又深又长的伤口,皮肉翻飞不说,血还不停的在流,刚才他一直将手放在她的身后,她没有发现……

&ep;&ep;这血,流了好久了……戚默一转身,果然看到地上汇集的一摊血,气急败坏的道:“你就会骗人!不管你了!”

&ep;&ep;说罢,一把甩开了祁夜的手,然后起身就要离去。

&ep;&ep;“只是一点小伤……真的没事!”祁夜在戚默身后叫着,可是又看到戚默顿了顿脚步,随即还是转身在柜子上拿了纱布和药膏等物,又转身回来。

&ep;&ep;她紧绷着脸,叫祁夜不敢说话,她也只是一脸严肃的将药膏洒在了祁夜的手上止血,然后一言不发的替他包扎好了伤口。

&ep;&ep;随即起身要走,然后又转脸道:“这是我伤的,我欠你的!”说罢,转身利索的出了帐篷。

&ep;&ep;祁夜看着胡乱包扎的手掌,却又笑了起来,欠他的吗?她准备拿什么来还?

&ep;&ep;218:爱和权利,谁才是胜利者

&ep;&ep;夜似乎更黑了,之前还叫戚默沉醉的满天繁星,似乎也渐渐被乌云遮住了,出了军营的驻扎地,没有了篝火的光,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ep;&ep;不远处的树林像是匍匐在黑暗里长大了嘴的怪兽,那种幽暗恐怖的气息,叫人看着都害怕。

&ep;&ep;戚默手里握着匕首,满手都是鲜血,甚至脸上还溅了些血液,衣裙上也多多少少沾了不少的血迹,在这黑夜下,她那雪白的衣衫上,异常的刺眼,诡异,叫人仿佛看到了一个修罗场里一步步走出来的修罗一般。

&ep;&ep;戚默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仿佛是有什么牵引一般,她一步步摇摇晃晃,深深浅浅的走进了那黑暗得叫人胆颤的森林。

&ep;&ep;林子里很黑,越往里走便越是黑,黑暗里不时在树间草丛里有什么动物轻轻掠过的声音,像是有无数的眼睛在黑暗里静静的看着自己,无论是谁处在这样的环境里,都会不由得汗毛倒立。

&ep;&ep;但是戚默仿佛对四周的环境都感受不到一般,一双空洞的眼睛,甚至比这漆黑的夜还要黑,茫然的一脸毫无表情的走进了森林的深处。

&ep;&ep;然后戚默幽幽的停了下来,四周树枝上静悄悄的浮现出一些匍匐在树枝间的黑影,若是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发现,那些人仿佛是与黑夜融为一体一般,每一个动作都是静悄悄的,若是有意隐藏,几乎不会叫人察觉到一点的蛛丝马迹。

&ep;&ep;戚默就静静的站在原地,手里紧紧的握着匕首,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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