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也正是因为十三姬已经死了,所以戚默也不想辩解什么,别人要怎么以为都是别人的事情了,十三姬不可能自己辩解了,但她……绝没有要故意将罪名嫁祸给她。

&ep;&ep;戚默自嘲的笑了起来,她总是这样为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ep;&ep;“这次是孤的失误,以后不会再发生的。”祁夜说着,戚默并没有表态。

&ep;&ep;安静了一会儿后,祁夜又突然道:“这次凤国之役,你一定要去么?”

&ep;&ep;戚默愣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祁夜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道:“孤知道了,萧澈主攻,你若去的话,孤也要一道。”

&ep;&ep;“为什么?”戚默讶异的抬起头来,虽然看不到,但是还是瞪大了眼睛,祁夜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表示过要亲自出战凤国的。

&ep;&ep;因为在天祁还有很多事情要他亲自坐镇,他应该是没有时间才对的。

&ep;&ep;祁夜沉吟了片刻,脚步也放慢了,才幽幽的道:“之前,孤告诉过你,你父亲云轩侯……孤已经送回了西陵。”

&ep;&ep;戚默点了点头,却突然觉得祁夜的口音不对,本来父亲回去了西陵,她也觉得放心了,可是……突然又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ep;&ep;“之前萧澈要来时,孤吩咐过他……将你父亲一并带来的。”祁夜的话让戚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ep;&ep;随着一阵清风吹过,将祁夜的声音吹散了,仿佛世界上一切都安静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戚默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

&ep;&ep;她一定是做梦,她此刻一定没有躺在祁夜的怀里,听到他用一种无比忧郁却又淡凉的声音说出那一句话。

&ep;&ep;“云轩侯……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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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她一定是做梦,她此刻一定没有躺在祁夜的怀里,听到他用一种无比忧郁却又淡凉的声音说出那一句话。

&ep;&ep;“云轩侯……过世了。”

&ep;&ep;听起来那样淡淡的口气,却偏偏让人觉得像是在梦里一般,许久……许久,戚默都没有反映过来。

&ep;&ep;过世了,过世了。

&ep;&ep;那样三个字一直轻轻的回荡在戚默的脑袋里,戚默不知道为何,呆愣了良久后,竟是无比冷静的问道:“为什么?”

&ep;&ep;她这样一句清淡的反问,别说祁夜了,就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ep;&ep;祁夜不由得低眼看了一眼,那苍白的小脸似乎还在一片迷惘之中,祁夜无法确定她是不是已经反映过来他们说的是什么样的事情。

&ep;&ep;可是他却还是回答道:“听闻是久病缠身,回到南陵不久……便过世了。”

&ep;&ep;回到南陵……

&ep;&ep;云轩侯一身功高盖世,后来沦为祁夜的阶下囚,对于他那高傲自信的心本就一直是折磨。

&ep;&ep;戚默知道,在天祁时,云轩侯怕是每时每刻做梦……都在期望着回到南陵,回到自己的故乡。

&ep;&ep;若说起来,云轩侯若是死在南陵,起码也算得上是死能瞑目了,可是戚默却总觉得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啊!

&ep;&ep;云轩侯一身征战沙场,身体是很硬朗的,哪怕在天祁受到非人的折磨,可是后来不也好好的被祁夜关在牢里,怎么可能一回去便一病不起?

&ep;&ep;回去南陵,该是叫他身心都回归了,怎么会旧病不愈?更何况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撒手人寰?连他最牵挂最心爱的女儿……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他怎么舍得离去?

&ep;&ep;“不……不可能……他不会就这样丢下一切走的。”戚默茫然的摇头,已经毫无意识的紧紧的扯住了祁夜的衣襟,手指用力得都泛了白,“你告诉我实情,我要知道实情。”

&ep;&ep;祁夜的表情严谨,却也不由得叹了一声,道:“这消息都是由萧澈带来的,但据孤猜测,云轩侯的身体在天祁时便已经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在天祁沦为阶下囚那么多年,也没有将他熬垮,可是一回去便……所以孤觉得萧澈的话不可信。”

&ep;&ep;“那……萧澈为何要骗你。”戚默想了想,隐隐的感觉到萧澈对于她,还有对于云轩侯……怕是恨得入骨了,难道……

&ep;&ep;“这便要问你自己了。”祁夜的话让戚默的心猛然一抽,呆愣着,只有听祁夜继续道:“若是萧澈有心为难,那么云轩侯在南陵……便是很有可能遭受到非人的折磨,但当初我以为萧澈举兵投降,该是对当初由南陵前皇后造的所谓你和云轩侯叛国的理由不在意了……如今,却又觉得不是这样,所以,出兵凤国时,你便不能与他单独一起去。”

&ep;&ep;所以,祁夜才要跟去的啊。

&ep;&ep;可是戚默如今哪有时间去想这些是是非非,只是……想到了当初萧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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