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让火玉吃惊的远远不是这些,而是她一个人被关在这宫殿里,除了每日来送饭的太监外,根本不会有任何人接触她。

&ep;&ep;她竟是靠自己一个人,把这么大的宫殿,收拾成了这个样子!

&ep;&ep;原本火玉以为她一定很滴落,很绝望……毕竟她那么重视自己的权势和地位,为了凤国,为了她的丞相之位,为了那所谓的责任,她可以出卖自己的爱人。

&ep;&ep;当然……火玉不认为凤柳衣是爱祁夜的!

&ep;&ep;若是真的爱……那么怎么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来?

&ep;&ep;可是如今看来,她在这里,倒是悠闲自得……让火玉吃惊的是这个,火玉缓缓的走出了这石头的宫殿,外面的院子还是那样颓靡,而里面……却已经是如同如春一般的淳朴,清爽了。

&ep;&ep;“丞相……”戚默待火玉走后,便幽幽的喊了一句,朝着凤柳衣的方向伸出了手去,而她的眼睛却是那样的迷惘,加上她伸出来的手有些微微的犹豫着,一点点的探索着。

&ep;&ep;凤柳衣有一丝的吃惊,忙伸出了手去握住了戚默的手,仔细看她的眼睛,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戚默还是笑着,可是凤柳衣却惊叫道:“陛下……你的眼睛……”

&ep;&ep;“受了一点伤,没事的。”戚默幽幽一笑,凤柳衣吃惊的长大了嘴,想说什么,却顿住了。

&ep;&ep;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戚默的实力她是知道的,而戚默被玄一和凤国一手推上了踏向白帝城的道路,如今……她人在这里,也就是说,白帝城的任务失败了,而她……却因此而瞎了。

&ep;&ep;“来坐下……”凤柳衣忙扶着戚默坐了下来,有些难过的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ep;&ep;戚默微微低头,垂眉道:“发生什么都不重要了,我来……只是有些事情想问你。”

&ep;&ep;凤柳衣没有说话,可是看着戚默这时的表情,心里也由不得沉重了起来,有些惴惴不安。

&ep;&ep;“玄一和云笙的事情,你知情吗?”戚默不想拐弯抹角,直接就说了出来,只是话说出了口,她才发现,她的口气比她想象中清冷,也很冷静。

&ep;&ep;她只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一片,仿佛是离那个真相越近,她越的发的觉得无法呼吸……就像是什么死死的压在了心口上,怎么挣扎也没用。

&ep;&ep;凤柳衣也呆呆的坐在原地,眨了眨眼,似乎没听清楚戚默的话一般,可是当她看着戚默突然抬起的脸,那迷惘的没有焦距的眼睛,带着血丝的一层薄薄的红膜,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那双明明什么也看不到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忧伤。

&ep;&ep;她咬了咬唇,似乎在那一刻脑袋清明了起来,她在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被关在这样一个阴森的地方,曾经的权势和繁荣都离她好远好远……

&ep;&ep;那些在凤国只手遮天呼风唤雨,被万人拥戴的日子……就像是做梦一般,她的梦早已经醒了,从那些虚幻的名利里解脱了,如今的她……竟觉得当初的一切就像是一场笑话一般。

&ep;&ep;可是对着戚默,那些被她看做笑话一般的过往,却给戚默带来了怎样的伤害?

&ep;&ep;帝王燕……原来,也只是一个被摆弄,被利用的可怜人而已。

&ep;&ep;凤柳衣弯了弯嘴角,心里不知道究竟是一种平衡感,还是怜悯……只是她看着戚默,幽幽的开始说了起来。

&ep;&ep;“当初玄一是故意接近祁夜的,他从祖上传下来的一本禁忌之术,从白帝城传承而来近千年来,没有人能看得懂,解得开……可是却被他参悟了,他找到了祁夜,因为祁夜的命格是天阳之脉,所以是可以召唤帝王燕而来……当时正逢我刺杀了祁星……”

&ep;&ep;凤柳衣想轻描淡写的略过这一段,可是当她说出口时,她的语气竟是有些不由自主的悲伤……甚至,懊悔。

&ep;&ep;是的,她无时无刻的懊悔,曾经拔出了剑,让剑对准了祁夜的心……而更严重的后果,便是她亲手杀了祁星。

&ep;&ep;将一切推上了一条不归路,也让祁夜……再也不会原谅她!

&ep;&ep;她知道这不是戚默要问的重点,于是她努力的克制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接着道:“祁夜那时疯了一般的寻找神医,他认为祁星没死……玄一钻了这个空子,其实那禁忌之术并不是起死回生,而是需要天阳之脉的人用寿命作为牵引……用一个死人之躯为媒介,将帝王燕召唤而来……”

&ep;&ep;“帝王燕的血有一种凝聚力,玄一用邪术在祁星的身上下了印记,用你的血凝聚了她的三魄,所以她才会变成那样……而后玄一一直在暗中观察你,让你杀了人,解开了帝王燕的禁制,让你体内帝王燕的能力和血液慢慢的沸腾起来,为了考验你,也让你的能力提升,他让你去了赤练之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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