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都下去吧,三日后举行大婚,本尊要迎娶白凝。”云笙的话语依旧冰冷,并且带着无限的威严。

&ep;&ep;众人应声,一哄而散。

&ep;&ep;云笙上前扶住白凝时,宫女们也行礼退下了,云笙轻声道:“我送你回去吧,好好养伤。”

&ep;&ep;“可是,帝尊……”白凝想问什么,可是她的问题,云笙从不让她问,因为他不想回答。

&ep;&ep;所以白凝才要开口,云笙就已经打断道:“什么都问了,照做就是,我说过,王后之位是你的……只是……这千年来,你的家族付出太多,如今却还要牺牲你坐上这王后之位,而我……怕是还不了你什么了。”

&ep;&ep;“臣等一族……能为了帝尊和白帝城付出一点绵薄之力,是无上荣耀,帝尊……也不要说什么欠,这些都是白凝该做的,白凝心甘情愿。”白凝说得坚决。

&ep;&ep;只是云笙幽幽的叹了一声,“都结束吧,都会结束的……”

&ep;&ep;白凝再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由着云笙扶着她,一步步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ep;&ep;夜深了,天空乌云密布,什么都看不到,白帝城似乎经过刚才的一阵骚动后,显得越发的安静了。

&ep;&ep;云笙送白凝回房后,看到偏厅还亮着灯,却是一点生息也没有,不由得经过看了一眼。

&ep;&ep;是祁星,一个人坐在灯下,她似乎越发的瘦了,脸上也没有了云笙早已经熟悉的笑容。

&ep;&ep;没有了那阳光一般灿烂的眸子,没有了如同晴天一般那样开心的气息。

&ep;&ep;她静静的一个人坐在灯下,手中摆弄着一些花草,烛光将她的脸变得柔和,那样安静的她,长长的睫毛柔软的扇动,静若处子,美若天仙。

&ep;&ep;那么久云笙都没见过她,如今看到了,只觉得留在云笙记忆的笑容,消失了,便再也不会回来了。

&ep;&ep;那个曾经善良温柔,能包容一切丑恶的祁星……还有那天真无邪,总是笑着讨他欢心的祁星,真的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ep;&ep;是他上次……弃她不顾,彻底的寒了她的心了吧?

&ep;&ep;只是他没有办法,哪怕对祁星有一点的怜悯,可是为了他谋划了那么长时间的计划,为了让所有的人都从这痛苦的漩涡里解放出来……

&ep;&ep;祁星,必须牺牲,怪只怪……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上他这样无情无心的男人。

&ep;&ep;云笙垂了垂眼,看着祁星坐在灯下,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竹篮子,里面各种的花花草草,她拿在鼻子闻了又闻,然后一点点的揉碎了,掺合在一起……

&ep;&ep;她那样认真的整理着,云笙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那些花花草草,有许多都是白帝城独有的药材……

&ep;&ep;祁星是极为聪明的,而且相传在天祁时,似乎还有一个圣手仁医的称号,如今她在这摆弄药材,云笙倒也不奇怪。

&ep;&ep;只是祁星真的变回了祁星……却又不再是以前的祁星了。

&ep;&ep;云笙轻轻一笑,这世上,人的命运总由不得自己,祁星不论是什么样子,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ep;&ep;她的命运,从她第一天见到云笙时,从她第一次牵住云笙的手时,就已经牢牢的掌握在了云笙的手里。

&ep;&ep;云笙没有多停留,也只是微微一笑,转身悄然离去。

&ep;&ep;158:抉择,夺回一切

&ep;&ep;“戚默……戚默……你醒醒?醒醒……”

&ep;&ep;戚默听到有人焦急的呼唤时,似乎是从黑暗里终于挣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全身剧烈的痛,就像是五脏都被挤压变形了一般……

&ep;&ep;“咳咳……”戚默忍不住咳嗽起来,这一咳,更是觉得身体似乎都要散架了一般。

&ep;&ep;“戚默……”齐容焦急的在一边喊着,看着戚默那么痛苦,伸着手,却怎么也无法隔着牢房那冰冷的铁栏触摸到她。

&ep;&ep;齐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连嘴唇都已经一阵阵的青白,他一样无力,忍受着那药性极大的折磨,几乎嗓子都已经干哑了。

&ep;&ep;可是良好的身体基础,和齐容原本就浑厚的真气,让他哪怕此刻功力全无,也还是能将身体里那些因为药性而燃起的烈火压制住。

&ep;&ep;只是越压制,那药性越猛烈,一阵阵的折磨着齐容的身体,几乎让他苦不堪言,可是再苦,看着戚默咳嗽时不住从嘴里咳出来的鲜血,他哪里还有时间担忧自己?

&ep;&ep;戚默受的那一掌,几乎可以说是毫无防备,而白帝功力深厚,就算没有用尽全力,以白帝的力量,哪怕只是三成功力,这样一掌拍在毫无防备的戚默身上……也是要命的啊!

&ep;&ep;“戚默,你要撑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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