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是一个青衣的女子,简单利落的衬裙,面貌丑陋,那一块大大的红斑异常的刺眼,那身材娇小,手上无任何的武器,不堪一击的模样,如何对比身前的彪形大汉?

&ep;&ep;只是一瞬的寂静,然后戚默对面的大汉猛然大笑了起来,“小娃娃,你可知道,上了这擂台就有去无回了!”

&ep;&ep;话音一落,四周才猛然哄笑了起来,各种各样的笑声,却无一不是讥讽刺耳。

&ep;&ep;戚默其实也很紧张,死死的捏了金针在手里,脸上却丝毫没有表情,只是冷冷的看着那大汉,将他的所有动作都尽收眼底。

&ep;&ep;她不回答问题,那彪形大汉提起巨锤就冲了过来,“让爷爷送你回老家!”

&ep;&ep;那一对巨锤那样重,可是他挥舞起来却轻松得很,所以丝毫没有将戚墨放在眼里,只是随意的砸了过来。

&ep;&ep;那巨大的压力压迫而来,戚墨迅速后退,敏捷的躲开那一锤,他一对锤子狠狠的砸向擂台地面,那坚硬的大理石地面竟是被砸得裂了开来。

&ep;&ep;戚墨瞅准他再次举锤而来时,手中金针出手,刺得是他腋下麻穴,他太过轻敌,根本毫无防备,狠狠中了两针……不觉得疼,只是顿时觉得手臂发麻,有些握不住那双锤。

&ep;&ep;可是那大汉强撑着,竟是横扫一锤而来,戚墨跃身而起,金针出手,直朝大汉的面门而去。

&ep;&ep;一击即中,大汉还举着双锤,却已然瞪着眼睛动弹不得,保存着那样诡异的姿势……一动不动。

&ep;&ep;刚才还热腾的四周,猛然一片安静,寂静中,大汉手中的双锤落地,砸得地面‘咣当’两声,异常刺耳。

&ep;&ep;所有人在这两声巨响中回过神来时,那大汉已然直直倒地……众人错愕许久,这才发现大汉的眉心间扎了一根金针,那样不显眼,却是致命的。

&ep;&ep;戚默这才舒了口气,得胜的铜锣响起时,有人上来拖大汉的尸体,戚默才幽幽的道:“将他额上的金针拔了,不用一个时辰便会醒过来的。”

&ep;&ep;她没有要那人的命,虽然那一针很是凶险,若是掌握不好力道刺的太深,那么当即就会要了人的性命。

&ep;&ep;戚默这一针掌握得极好,刚好刺入金针的三分之一,在十分钟内拔下来的话,便能留下一命。

&ep;&ep;虽然没有规定一定要打死对手,但是这里输的人,从来只有死,所以来搬尸体的人也错愕了一会。

&ep;&ep;场上静了一会儿,戚默下了擂台,她必须选好对手才能上台,否则……一不小心就是死。

&ep;&ep;又有一对人上了擂台,火热的厮杀又开始了,戚默只是站在一边,忽视了空气的闷热,忽视了那让人作呕的腥臭,只是看着擂台上的人,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ep;&ep;在这所有的了擂台中,这空旷的石室里,每一处墙壁的二楼,都有走廊,那是只有赤炼之域的人才能行走的通道,别的人,根本无法知道如何上去。

&ep;&ep;“炙叔,你看她如何?”

&ep;&ep;走廊上月白色的身影,那一双绝世的桃花眼,竟是格外的晶亮,饶有兴趣的看着站在一边伺机而动的戚默,嘴角的一抹笑容,总是牵引人心的风情。

&ep;&ep;他的身边有一个佝偻的老人,正是为戚默引路的老人——炙弥。

&ep;&ep;炙弥的眼依旧处于一种无焦距的状态,他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微微点头,似乎是笑了笑,但是那一脸的皱纹挤在一起,竟是异常的诡异,他道:“懂得省时度势,反应灵敏,淡然冷静,倒是个好苗子,少主,怎的对她如此关注?”

&ep;&ep;“受朋友所托而已。”齐容的笑容总是那样风情妩媚,只是总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不然,我才不回这个鬼地方来呢。”

&ep;&ep;“是吗?老朽倒是不知道还有人能劝少主做不愿意做的事呢?”炙弥微微侧头,看向了齐容。

&ep;&ep;齐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只是觉得,比较有趣而已,想看看她到底能走到哪?不过……还是要炙叔多费心了。”

&ep;&ep;“既是少主的吩咐,老朽义不容辞。”炙弥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看,只是点着头,缓缓的转身离去。

&ep;&ep;长长的走廊,他走得极慢,像是很吃力,那佝偻的背影一点点消失时,也只留下了他的一声长叹,“少主愿意回来,老朽……就很高兴了。”

&ep;&ep;齐容没有应声,只是看着下面的擂台,还是那样笑着,桃花眼微眯,似乎那笑容怎么也不会改变。

&ep;&ep;戚默说不清楚自己是运气好,还是真的成长了,竟是可以如此冷静,如此得心应手……

&ep;&ep;五场,她每一场都选对了对手,每一次交手时,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观察得越来越细致,似乎能看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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