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是您的身体……”戚默咬了咬唇,皇后伙同祁夜,掳走了她不说,还这样对待一个战功赫赫的老将军。

&ep;&ep;她还口口声声叫着皇后姨娘,说什么是亲人……原来什么都比不过手中的权势重要。

&ep;&ep;“没事的,一点小病。”云轩侯说着,笑了起来,“倒你是,瘦了那么多……我的默儿啊,苦了你了。没事的话,快走吧,这里呆久了对身体不好,若是让祁夜知道了,你又要受罪了。”

&ep;&ep;眼泪不知不觉的就聚集了起来,虽说……戚默一直心里想着云轩侯不是他的父亲,但是不知道为何,心里的感情却牵连得这样深。

&ep;&ep;叫她怎么能不感动流泪呢?他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却还在担心她。

&ep;&ep;而她是多没用啊,用了一年的时间,才振作起来当上了这个一姬,若是她早些醒悟的话,就能早日帮到爹爹了。

&ep;&ep;“你放心吧,爹,现在没人会为难我了,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戚默忍着眼泪,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ep;&ep;“爹信你,爹不会出事……不会……有事……”云轩侯的声音渐渐的模糊,受不住那高烧的折磨,竟是倒在戚默肩上,昏睡了过去。

&ep;&ep;戚默咬牙忍着泪,心里却越发的坚定了自己要走的路。她要救他,也要保护他!

&ep;&ep;更要叫西陵那些对不起他们的人,都付出代价的!

&ep;&ep;云轩侯一生金戈铁马,守护西陵国土,忠肝赤胆却落得这么个下场……她是一定要为云轩侯讨回这个公道的!

&ep;&ep;太医来了,为云轩侯把了脉开了药房,戚默留下了足够的钱财,要狱卒好好照顾云轩侯,又为他添了不少的棉衣棉被。

&ep;&ep;她知道,要从根本解决问题,还得从祁夜那里下手,不然她离开皇宫去了赤练之域的话,云轩侯在这无人问津,不知道得受多少罪。

&ep;&ep;下定了决心,又陪了云轩侯一会儿,戚默才准备离开天牢。

&ep;&ep;只是她刚出了云轩侯的牢门时,再深处的那间牢房里猛然传来了凄厉的吼声。

&ep;&ep;吓人一跳,戚默不由得问道:“还有人关在里面?”

&ep;&ep;狱卒忙道:“是,是一年前刺杀王的那个女刺客。”

&ep;&ep;戚默心里一惊,已经想起那面若芙蓉的舞娘来,因为她的刺杀,戚默替祁夜挡了一剑,也因此得以让祁夜帮她解掉了封住内功的穴道。

&ep;&ep;说来……是她利用了这些刺客,虽然知道她们不可能杀了祁夜,也不可能逃过一死,但是她还是觉得愧疚。

&ep;&ep;只是没想到的是,这舞娘,竟是还没有死?祁夜竟留了她一命?倒是有点蹊跷啊,整整一年了啊……

&ep;&ep;“打开牢房,我去看看!”戚默几乎没有犹豫,而一旁的狱卒却犹豫了,支吾着道:“可是,王吩咐过不让人探望的!”

&ep;&ep;“怎么?不开门的话,信不信现在我就砍了你的脑袋!”戚默只是吓吓他,更何况,现在祁夜昏迷不醒,哪里知道?

&ep;&ep;“可是……”狱卒还是犹豫着,戚默冷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宫女,小宫女很懂察言观色,忙塞了锭银子在狱卒的手里。

&ep;&ep;“放心吧,王若是怪罪下来,由本宫一力承担!”戚默难得摆了回架子,心里却不屑得很。

&ep;&ep;他要是会知道,才有鬼了!

&ep;&ep;狱卒犹豫再三,手里的银子沉甸甸的,最终还是诱/惑着他打开了牢门。

&ep;&ep;一开门,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作呕……

&ep;&ep;狱卒和戚默身边的小宫女都不由得捂住了鼻子,连戚默都差点被这一波臭气熏得晕了。

&ep;&ep;看小宫女皱眉的嫌弃模样,戚默忙道:“我一个人进去就是,你在门口等着吧!”

&ep;&ep;这次这宫女倒是没什么意见了,点头就答应了,将手中的灯笼递给了戚默,然后异常爽快的和狱卒一起站得远远的。

&ep;&ep;戚默笑了笑,用手扇了扇这浓烈的臭气,提着灯笼一脚踏了进去。

&ep;&ep;这间牢房异常的阴暗冰冷,没有一丝的光,只有戚默手中的灯笼散发着昏暗的光。

&ep;&ep;渐渐的适应了黑暗,戚默才看到牢房中的十字架上,锁着一个几乎浑身血淋淋的人。

&ep;&ep;头发散乱,几乎满身的伤口都化了脓,散发着浓烈的恶臭,让人见了都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p;&ep;若不是能依稀看出是一个女子的身影,狱卒又说是那个舞娘,还真是一点也辨认不出来了。

&ep;&ep;她究竟是受了多少折磨?浑身几乎都要腐烂了,竟是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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