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龙文给她的惊喜不止于此,“对了,你说的那几种中药,他那边正好有种子和幼苗,你们先确定好时间和价格,确定药田准备好能移植,他再带过去。”

&ep;&ep;秦艽大喜,“谢谢龙经理,谢谢您。”

&ep;&ep;“该我感谢你才对。”

&ep;&ep;秦艽也闻弦音而知雅意,立马又帮龙娇娇开了两个调理方子,“这两天继续用四种混合汁水送服槟榔,一直吃到明天晚上,可以喝点白粥,从后天开始就按照左边这个方子抓药吃,吃半个月再换成右边的方子,有什么可以给我打电话。”

&ep;&ep;留下卫生所的电话。

&ep;&ep;龙文本来还不太想让她走,总觉得她一走闺女要是再犯病怎么办,可见她想得这么周到,也就不好再挽留,寻思大不了到时候他们亲自去一趟冷河镇就是。

&ep;&ep;只要能治好娇娇的病,哪里他都能去。

&ep;&ep;“龙经理您真是好人,我替我们冷河镇的父老乡亲感谢您。”

&ep;&ep;吃过饭,辞别龙家人,三人眼看太阳就要落山,真是一秒钟都不敢耽搁,立马直奔植物研究所。

&ep;&ep;*

&ep;&ep;现在的省植物所还不是秦艽记忆中的样子,没有高大的门楣,只有一个铁栅栏式的大门,门口有个保安大叔,钱福生下车,拿出自己都舍不得抽的,专门买来拉关系的香烟,很快就跟大叔聊起来。

&ep;&ep;植物所可不是啥油水部门,大叔很难有这待遇,这一高兴,就钱福生问啥他说啥,很快把钟教授的背景“调查”清楚了。

&ep;&ep;钟教授名叫钟为民,现年五十岁,结过婚但离了,六六年的时候,妻子为了不被牵连,跟他断绝关系还贴了大字报,带着儿女回了娘家,现在就剩他一个人住在植物所分配的单身宿舍里。最重要一点,他吃苦耐劳,干活从不嫌脏嫌累,跟谁都能打成一片,在所里人缘最好。

&ep;&ep;几人心里这才有底,毕竟冷河镇那样的地方,要是娇气吃不了苦的,可能上午进去下午就要闹着出来。

&ep;&ep;一会儿,三个男人朝着门口走来,保安大叔连忙指着其中一个戴眼镜的说:“这就是你们要找的钟教授。”

&ep;&ep;钟为民听见,也有点诧异,他先跟两名同事挥手道别,“你们是龙文同志介绍的?”

&ep;&ep;“啊对对,我们是,您就是钟教授吧?”钱福生立马迎上去,双手握上,使劲的,大力的晃了晃。

&ep;&ep;两个中年男人很快聊起来,秦艽和司机就去帮他打包行李,这一趟进去少说也得待十天半个月,最重要的是还得把种苗带上,开荒已经彻底完成,该晒的也都晒了,能直接下种了。

&ep;&ep;“种苗先等一下,确定能种再出来拉,别忘记我的设备……等一下,还是我自己来吧。”秦艽和司机顿时不敢碰他那些宝贝了。

&ep;&ep;收拾好,钟教授拒绝了去国营饭店下馆子的提议,听说他们已经吃过了,就自己去单位食堂随便买了几个馒头,边啃边上车,马不停蹄就往冷河镇赶,真是一分钟也不耽搁。

&ep;&ep;秦艽很喜欢这样的行事作风,一路上也跟他们有说有笑的,回到冷河镇的时候已经跟一路抱着设备舍不得撒手的钟为民熟悉不少。

&ep;&ep;第36章可怜的张月红

&ep;&ep;回到厂里已经是夜里三点多,秦艽一颗心悬到嗓子眼。

&ep;&ep;自从出生后,豆豆还没离开自己这么久,一整天看不见妈妈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哭?

&ep;&ep;厂区设有招待所,厂领导那边听说是省城来的专家,立马给安排好住宿,批示钱福生做好接待陪同工作,对于钟教授的所有需求要尽力满足。当然,钟教授也就是听听而已,他对于自己接下来住哪里压根不关心,行李一甩,就算入住。

&ep;&ep;秦艽安顿好他之后,连忙往家赶。

&ep;&ep;此时的家属区,那叫一个安静,只有偶尔两声狗吠,但见到是老熟人秦艽之后,狗狗们也不叫了,趴在地上摇着尾巴,再次入眠。

&ep;&ep;小贺这两天也不在家,所以孩子应该是在奶奶那边,果真秦艽刚进屋,屋里的灯就亮了,炕上躺着个白白嫩嫩的小丫头呢!

&ep;&ep;“嘘……刚睡着。”

&ep;&ep;秦艽蹑手蹑脚来到炕上,没忍住亲了一口那奶香味的小脸蛋子,“闹脾气没?”

&ep;&ep;“没怎么闹,就哼唧几声,喝饱奶就睡了,只是睡得不安稳,中途醒过好几次,刚你回来前半小时还哼了几声呢。”

&ep;&ep;秦艽这一颗老母亲的的心啊,顿时就揪在一起,委屈她的小豆豆啦。

&ep;&ep;第二天早上,因为回来得晚,老钱给放一天假,秦艽睡到大中午才起,豆豆早就被太奶奶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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